台,严施跟在她身后,并不言语。
精美的对杯,瓷盘,印着巴洛克风格的花样。还有一些印着常青藤类的植物。温宝中意一对精致的咖啡杯,杯把上印着花体的字母W,极简单又不失精致。
温灏向来喜欢这样素雅的东西,他最爱白瓷,而这对杯子却巧合的印着W,一个温灏,一个温宝宝,多么奇异的巧合。
“二哥,喜欢吗?”她举着杯子欣喜回头,话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对面黑了脸的男人让她心惊。
瓷杯落地,清脆的声音伴着老板的尖叫。
“严施,我……”温宝卡住,根本无法解释。
严施沉了一天的脸,此刻却是笑了出来,笑的人又惊又怕,“好,真好,很好……”转身,他怕自己不离开,会失去冷静。
“严施……”温宝欲追,却被餐具店的老板拉住,要求赔偿。掏出钱夹丢给老板,再追出去,哪里还有严施的影子。
满是岔路的小街,她苍茫的寻着,心里说不出的委屈跟自责,“严施,严施。”大叫着,可是没有回应。余下的只是路人的探看,无助的蹲下来,抱紧自己,“你也不要我了吗?”低低的喃。
……
严施真的觉得自己疯了,他疯了才会忍受她躺在自己床上睡觉却喊着别人的名字,他疯了才能若无其事的跟她笑、跟她疯这么多天。
“Shit!”一拳打在墙壁,愤怒不言而喻。
出了古朴的精品小街,他直奔酒吧,此刻,他似乎需要证明些什么。
霓虹闪烁,推杯换盏,暧昧的搭讪,Pub的环境很容易让人放松,目的明确的男男女女,虚情假意或者媚眼笑语,无非是寻欢作乐,逢场作戏。天亮后,谁还认识谁!
严施进了酒吧,一个高挑的当地女孩就凑了上来,直接,简明,“我叫玛雅,请我喝杯酒?”
玛雅很漂亮,二十几岁的样子,五官亮丽,身材丰满。他没有理由拒绝,“我的荣幸。”
一杯酒没喝完,玛雅已经把自己的身体贴在他的背上,眼神勾人,声音挑逗,“去你那儿还是我那儿?”
严施眯着眼笑,干了杯中的酒,长臂一拉,玛雅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娇笑,含着她耳坠,暧昧的吹着气,“我今早刚换的新床单,浅绿色,很衬你的肤色。”
丢了酒钱在吧台,牵着玛雅离开酒吧。
车子开到公寓门口,玛雅先下了车,见严施不动娇滴滴的喊他:“亲爱的,下来啊。”
严施习惯性的回以微笑,下了车,揽过玛雅,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什么,带着一丝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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