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稿神马那是真真的不够鸟~小爷要能用手机码么?额,实在更不上的两年后,小爷会用这方法的、目前,看着办吧!】
“在下陆璟桁,区区一介初来乍到的太傅。”勉强腾出一只手轻轻推开了那不礼貌的折扇,“不知你又是何人,可否让开了?”些许不悦或许迁怒到了这拦路的纨绔少年身上,陆璟桁的语气并不是很友善,脸上也没有多少笑意。
轩辕渝自小骄纵,又聪颖恃才,心想一个区区太傅竟然在这儿随意走动便端出皇子架子来,纸扇被推开更让他生起想要无端刁难的念头。
“我可是二皇子轩辕渝,你见到我不该行礼么?莫非是新来的,就完全没有家教?”阴阳古怪的嗤笑,原本和轩辕璿有相当相似的俊美和稚涩的面容多了份轻佻,收回那面纸扇置于浅紫色金线绣制的袖内。来人比珺儿看上去大那么五六岁,似乎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和轩辕璿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恐怕也相当得宠。
“抱歉,所谓不知者无罪么。您说您是二皇子,可有证明?谁又知道您是不是哪个人冒充呢?”珺儿已经睡着了,他抱着自觉手臂有些发酸。其实光是从华服上绣着的标记便可判断来人的身份了,可陆璟桁多少也是恶趣味作祟。
从未被这样讽刺和质疑,轩辕渝恼羞成怒:“我浑身上下无论哪一处不像个皇子?!”
陆璟桁笑,将珺儿往上颠了颠。故作认真地考虑着:“不好意思,虽然您浑身上下都打扮得相当像,可是——若是皇子的家教,恐怕拿着扇子对着人是不允许的吧?”斯文的脸庞与从容地反唇相讥让对面十几岁的少年既羞愤又无处发作。
“还是说,只要是皇子,没有家教也无所谓?这不就是披着孔雀彩羽的鹌鹑么。”
“噗。”小小的一声,轩辕渝身后的书僮手抱着一大撂蓝皮书籍没忍住笑出了声。立刻被自家主子狠瞪了一眼,怒斥:“笑什么!”随即被吓到的书僮自觉将书抱紧,埋头不敢再看两人,委屈的样子就像是无反抗力的兔子。
“啧,你不知道冒充王族可是死罪吗?”那轻佻的狂妄再次回到了少年不经事的脸上。“陆太傅,你怀里抱着的是什么人?”真奇怪,长得如此普通的书生,手掌的线条竟然如此修长优美,白皙而略微弯曲的指尖……拥有一双如此完美无瑕的双手,轩辕渝从没看到过如此漂亮的手,简直不似人类所有,不禁有些看呆了。同时又羡慕那个被这样一双手抱着的人。
“二皇子不必过问,这与您无关——”谁知话音未落,轩辕渝那双微眯着的浅灰色眸子一转,在陆璟桁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用在武场训练出来的速度伸手先前一拽——
薄毯被扯开了一部分,露出了珺儿的脸。“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他。我看你是个人才,没想到却是这个软柿子的仆从,不如我和父皇说下,让你过来侍奉我如何?待遇可是要比这没用的小子要好很多哦。”轻蔑地甩开捻着毯子的手,轩辕渝目露鄙夷,看着陆璟桁的目光也多了些倨傲。
陆璟桁开始有那么些愣住,随即还是挂上得体的虚伪笑容:“二皇子,话可别说这么早,说人没用的家伙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栽在没用的人手上哦。”见轩辕渝似乎没有让步的打算,可自己的耐心早已消磨光了,珺儿的伤还需要更加仔细地处理,陆璟桁上前仗着身高不着边际的侧身绕过了轩辕渝。“二皇子,毕竟是在宫中,锋芒还是不要尽露较好,话里什么的最好还是留些余地对自己才有利啊。怎么说,这股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谁知道可以持续多久呢?你说是吧?”说完,也不顾轩辕渝的反应,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被留在原地的轩辕渝不甘心地自言自语:“呿,被那样在习武场欺负的人,不过是空有一副漂亮的皮囊罢了,否则也不会遭人嫉妒和被人偏袒,又没本事的人在宫里又怎配得上那些不该奢求的东西。”虽然可惜,但不就是个人么,谁料得到何时说不定就变了,到时候和那群谄媚之徒又有何分别?
到了祁寰殿,抱着珺儿的陆璟桁一心系在怀中的人儿身上,连墨紫珲走近都未发现。“璟桁,怎么了?”
回报他的是陆璟桁人皮面具的脸上疲惫的笑容,“稍后我和你详说,你帮我准备些去淤的药材和不让伤口留疤的药膏。”墨紫珲的心跳突然顿了顿,那种不安感再次袭上心头。“哦、我,我去拿。”
药庐中已经被七公主翻得一片狼藉,再加上刚才匆忙下无暇整理,墨紫珲去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回来,珺儿身上的污秽大抵也被陆璟桁擦拭得干净了。陆璟桁在他抱来的药中筛选着,突然皱着眉头手中拈起一瓶,看着他调侃道:“紫珲,我记得你以前可没犯过这种错的,不过这次药庐是有些乱,下次可别把这活血的药给弄混了。”
“啊、哦,记住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从他回来开始似乎都没敢正眼看自己。陆璟桁有些单纯地想着或许他只是有些累了。在他身后,墨紫珲低着头,默默将自己颤抖的双手藏在背后。
“紫珲,你看上去很累,不如休息去吧,珺儿我来照顾就够了。”“可是璟桁你刚备完珺儿的功课……”“那么,麻烦你休息一下后,帮我去收拾一下药庐可以吗?别再把药弄混了。”
一直一直,只要陆璟桁摆出那种拜托了的笑容,他就无法开口拒绝……
珺儿恢复得有些出乎陆璟桁意料的快,或许是因为他的调养让珺儿现在看上去仍旧纤弱的身体其实已经强健很多了。
可是,珺儿的武术一直没有进步。
陆璟桁很疑惑,每次总是带着一身淤青地回来,再加上受伤时无意发现的针痕,事情的来龙去脉似乎一点点清晰浮现。
无非,也就是那般这般的倚强凌弱……可是,把他的珺儿送进宫究竟是为了什么?这里,“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光景只会让人麻木,后宫亦是,朝廷亦是。
……
金殿上,朱漆的九龙柱支撑着那方用金碧辉煌修饰也不足以表达出的精致奢华,在西域都难买到完整一匹的掺了金线去纺的锦纱被随意地布置在了红柱边,用以必要时的帷帐,被金线编制成的玛瑙串子仔细绑着。唯独帝王座前的那一帘被松垮系着,那帏帐后的隐约华丽被撩人的掩盖了。
今日,因为帝王的身体抱恙,往日摆在那儿的龙头椅被换成了龙头榻。
若是卸了那瓦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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