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出去。”挥挥手,墨紫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攥起两个人的衣襟就丢了出去——
“我们,这算是、过河拆桥?”辕訾指着自己的脸,迷茫的看着夏临渊。
对方报以苦笑。“我想是了。不过,为什么墨紫珲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看上去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孩……可是,我没感觉他有武功。”夏临渊疑惑的说。
辕訾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伸手拉他。“说不定是人外有人哦。夏临渊,别老是得意忘形。”
男子看着他清俊的脸庞,搭上他的手。“果然啊,人老了……”这种半开玩笑的调子惹得身旁的人一阵不满。“你我不过才舞象之年吧?”
“呵呵。”他轻笑,抓紧他的手,并无多言。彼此相视,后莞尔一笑离开了陆璟桁的房间。
而此时在陆璟桁房间内,他用指尖一挑,打开那个绣囊。
“出来吧。”
“咦,怎么连这位大人都出面了?妾身有些受宠若惊呢。不过如果是大人的话,应该可以很简单解决吧?”从绣囊里传来了她的嗓音。
陆璟桁有些失笑,“为什么不出来?贵妃,对于您的美貌在下早有耳闻呢,才想今日一睹芳容。”支着侧脸,陆璟桁邪魅一笑,伸出修长的食指玩味的戳了一下绣囊。
“大人,妾身会自惭形愧呢。比起您,妾身都无地自容了。”绣囊内传来咯咯的娇笑,如银铃般清脆俏皮。而桌前的陆璟桁挂着的笑容僵住了,此时一双纤细的手攀上他的颈脖。
“嘿嘿,果然你也是这么觉得呢。”墨紫珲笑道,顺势挂在陆璟桁身上。陆璟桁可不乐意了。“好了,快出来吧。”
这下飘渺的身影才由绣囊中出来。
丹唇微启,眉目含情。“大人……”她恭敬的行了个礼,端庄的站在那。
陆璟桁这才抬起头,朝着对面飘忽的女子欣然一笑。“果真是倾国倾城之貌。”
“那么,就请大人替妾身完成未了夙愿吧,是这样的……”
直至拂晓,陆璟桁房里的油烛都点着。
……
倦意未消的次日清晨,待睁开眼,就见墨紫珲搂着自己。枕边是那个绣囊,而珺儿——
“义父!”稚嫩的童音响起,随即是门被推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