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版,据说是用深山里的野果所酿造,再加入了珍贵药材精心炮制而成的。
李寻欢本来心里还正在为这事儿犯愁着呢,因为在这个热闹而且象征团聚的节日里,自己如果都不能喝上一杯酒的话,那岂不是遗憾之极!
还好有易思仁特意为他带来的药酒,总算是帮他度过了这难关。在他内心里可是盛满了对易思仁不可遏制地感激之情和欣赏之意;
易大夫甚好,深知我心啊!
酒果然是美酒,香气浓郁纯正,果香四溢,里面还有易思仁精心加入其中的珍贵药材,入口滑而不燥。吞进了咽喉之后,在胸口还升起了一团温暖的感觉,在这寒冬腊月中让自己这中了玄冰寒掌的破身子居然不再觉得冰冷,而且与一般的酒有所不同的是;
这样的温暖是更加的持久。
镖局里在座的老少爷们们岂能错过如此难得的机会,都轮流过来向他们如神般敬仰和崇拜的卓爷卓东来敬酒。
卓东来也没有作推辞,来者皆不拒,举杯一一都干了,脸上也不再如平时那般冷漠,带着浅显的笑意。很让这些镖局里见惯了他冷漠冷情的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了激动。
………………..
而在同样的时间里,在这个普天同庆本该是合家团圆的日子里,也不知是位于何处的一所昏暗漆黑的房间里!
一个同样是一身暗沉装束的男人,负手站立在大开着的窗户前,眼睛一直都望着夜里那昏暗的,不知名的方向。
良久,任那夹着点点飞雪的冷风从那两扇敞开的窗户中灌进了这个弥漫着黑暗的房间里,顺便的也拂过了他的发丝。
就站在他侧面的人却是带着一副惶恐忐忑的紧张表情,不期然地一抬眼,恰看见了他嘴角牵出的一抹无情的冷笑;
“真不错,那咱们就接着再一起好好的玩玩吧!”
李寻欢一觉醒来,凸自定了定神,就看见一脸忧色的易思仁坐在自己床边。于是嘴角一弯,露出浅浅的笑;
“易大夫早。”
易思仁也不管他愿不愿意,非常熟练的将他身体扶起,靠在床头,腰下塞了个软枕。
“公子爷最近觉得怎样?”
“哦,托易大夫的福,还好。”
“真的?”
李寻欢面色不变,但心里一沉;
他能明白无误地感觉到自己近来身体的状况确实是很有些不妥,甚至可以说是糟糕之极的;
‘每每会在夜里是疼得令他辗转难眠,呼吸也会随之而衰弱,同时亦会冷汗叠发,甚至几度失眠,一直是睁着眼睛苦捱到天亮。
可这样子的一个症状在许久以前也同样的出现过,药还是喝得不少,但是梅大、梅二包括诗音都拿不出一个较好的治疗方法来。
易思仁见他沉默不语,深深叹一口气,作为大夫的他又何尝不了解他身体的真实状况;
本来平时的药方子里都或多或少地加有一些安神助眠的药物,应该是不会有如今这种症状发生的。
可是没有想到居然是借着酒力,他此次的这一睡可是睡了足足的三天三夜,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的酒量绝对是非同一般的啊!那不应该会是醉了,应该是疲倦!易思仁很肯定自己的这个诊断。
那也就足以证明平时加在那汤药里的些许助眠药物已经是不能让他再安睡的了,难道这些安神助眠的药物量放少了?如果加量的话对他的身体也绝对是有害无益的,加与不加都不妥,真是棘手难办,令人为难。
若非被身体的病痛折磨,以他那无比强大的功力又岂能会变得如此的不胜酒力,而且这野果药酒本来就是专为他的身体泡制出来。
如不让他借着酒力好好休息,那他这样子的身体也会熬不住多久的,再强的意志,再强的求生欲,再怎么配合的态度,可没有身体体力的支持,一切都是虚无如云烟。
慧如端着粥和药来到李寻欢的面前,眼神里是一如既往的关切。如以往般,李寻欢向慧如投去令他安心的眼神。
慧如心里当然明白;以少爷这样的人,若自己表现的不安心,那他就更会为周围的人担心,要想让他安安心心地养身子,自己就得表现得令他放心,没有顾虑。
卓东来就在门外,他没有进去,他的心里其实也很难受。派出去找药的人都回来了,和前几批的一样,都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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