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的?来自西域?”
卓东来的头脑里一直都是在思索着,分析者,不放过任何的细节。
待到说完话后就只见他掌力一挥,迅速地就将棺材的盖子盖上。
在他二人退出了那个废弃的宅子后,卓东来和萧泪血就同时地挥掌将那废弃的宅子击垮塌了,轰隆的一声,破碎的砖石泥灰就严严实实地埋住了棺材。只要等到尸身完全腐烂了,那鬼磷也就失效了。
看看当时天色已晚,卓东来和萧泪血居然是分别的骑着马,并肩地行在路上,萧泪血的那辆马车今天是不见踪影!
但二人这样的一个情景看上去总让人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昔日是恨不得杀死彼此,手刃对方的仇家,现在居然还能心平气和,肩并肩地走在一起!更不可思议的是此曾经敌对过的二人在名义上居然还是兄弟,身体里流淌着的是相同的血!
这难道不是一个讽刺么?真的是一个天大的讽刺啊!
萧泪血面无表情地看着同样是面无表情的卓东来,不免的感到有些气结和郁闷,自己现在实在是有些看不透他了;
这个人的里里外外都好像是包了上了一层硬壳,若要说铁板,此人应当才是吧?嗯!不尽然,以前有个司马超群现在有个叫尽欢的男人难道不是他的软肋?
想到了此,萧泪血忍不住的又瞟了眼卓东来,那人依然是面无表情,又似乎是对什么都不在意的麻木着一张脸。
萧泪血心中到好像是下定了一个主意样的;
“你还是没有查到那叫尽欢的男子来历?你就真的就会如此放心身边有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这可不像是你卓东来的风格和秉性!”
“哼,你就这麽了解我?知道什么是我的风格?我的秉性又是什么?”
“这!”萧泪血被他的倒将一军的反问弄得词穷不已。
卓东来没有去理会他现下的窘态;
“他究竟是何等的一个来历很重要吗?我只需要知道他是这个世上唯一能拿自己的性命来救我的人,这就已经足够了。
而你,萧泪血,当初机关算尽、处心积累想杀我的就是你吧?那你说我到底是该防着谁呢?”
萧泪血被他问得无语,脸色也在阴晴不定中,人人皆知这卓东来可是一个出了名的睚眦必报的人。
但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对他萧泪血,对小高甚至朱猛父子采取报复的行动,就说明他念了所谓的兄弟情,已经是放下了和自己,还有这些人之间纠缠不清的仇怨!
萧泪血此时突然的感到了有些后怕,心中亦有些万幸之感。
当初能设计杀他是因为自己在暗,他始终是在明处的。而且还有那箱子作掩护,吸引他的注意力。
装在里面的武器本就是为专门杀他而特意设计的!之所以如此做,就是因为这世上唯只有他才能一眼就看出那柄武器的缺陷,从而出其不意地趁他为那缺陷分神时将他瞬间击杀。
杀他的这个计划本是完美无缺的,如果不是半路中出现了那个叫尽欢的男子,以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和骇人听闻的功力出手救下了他,想必这卓东来此刻已经是黄土一呸,化为白骨,血肉如泥了。
但也多亏了那个叫尽欢的男子出手将他救下,自己才不会因为误杀了自己的弟弟而抱憾终身,看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于冥冥中皆有定数的。
一直在沉思着的卓东来却在此时突然地开口;“萧泪血,你还是尽快去看看朱猛父子和小高的近况如何,我担心……”
“担心什么?你是甚么意思?”萧泪血不解地问道。
“既然能把你都牵涉进来,他们又有何不可?”
萧泪血一听他此言,脸色刷的一下仿佛是变得更白了;“好,我立即就赶去,你自己也要好自为之,注意防范一切,看得出那幕后之人是把你视为主要之攻击对象的啊!”
“哼!这根本就轮不到你来操心。”
“你!”萧泪血觉得自己一番的好心,而卓东来居然并不领情,他甚是觉得很憋屈也很无奈。
于是愤而地转身,打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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