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灯时分,炉火烧得正旺,房间里温暖如春!卓东来照例来此给李寻欢输内力。
一周天后,收功,吐纳。
“谢谢你”
“不用谢,我说过的,你不必为此挂怀。”
“可你的内力。。。”
“我的内力只要两天就可以完全的恢复,所以你也不用过于担心。”
然后两人都是选择了沉默。
“杨坚死了?”
谁告诉你的?
“没有谁,猜的。”
“猜得很准确!”
“看来七夕的花灯猜谜会,我得带上你。”
“我看见他了。”
“谁”
“一个提箱子的人。”
“你也看见了,很好。”
“很好?”
“是的,很好就是你并没有去管这事儿 。”
听到这里,李寻欢不禁一怔,随即就又笑起来,笑容令这冬日寒夜像是吹入一阵和煦的春风,让人感到了温暖。
但是笑声却引发了他的喘咳。
卓东来有些皱眉。
“没事,不必担心。你是从何而得知我要管这闲事的?”
“好奇,是人都会有好奇心,但往往也因此而丧命。”
“嗯,不是我不管你这里的闲事,而是我管不了,我是有心无力呀!咳、咳。”
“看得出你是个爱蹚浑水、好管闲事的人!”
“哦!我全身上下哪点儿写着我好闲事?”
“只是个感觉而已!天也不早了,你还是休息了吧!”
卓东来说完欲转身离去。
“五日后,我要离开这儿。”
卓东来的身形微微一顿;“只要确认你的身子没事了,一切都随你自便。”
负手离开,不再做停留。
这几日,卓东来很忙,忙着善后,忙着新的部署!
但是无论再怎么忙他都会在一早一晚准时的出现,而且这几日输给李寻欢的功力明显的比前几日要多些,时间也要长一些。
李寻欢心里明白他的用意,想让自己能早点康复,可是又能为此说些甚么呢什么都不能说!
药浴李寻欢现在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搞得定,把烧铜块的炉子放在他够得着的地方就行。
齐太医还是每天都来为他施针,药方也略有改动,但吃进嘴里的药却是越来越苦。
李寻欢一边穿衣一边对齐太医说道;
“现在我觉得身子松活了许多,所以决定五日后离开这里”
齐太医一惊;“可使不得!这好不容易你的身子刚有点起色,你这一走,不是又耽误了诊治了吗!”
“可我不能老呆在这里呀!非亲非故的,他们不知我的出处,也查不到我的来历,这不是给卓爷添麻烦吗?”
“哎,说的也是,要不你就到我的药堂里住吧!”
“哦,谢了,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也不敢再打扰你了,我已有了安排。”
“要是这样的话,也就不勉强你了。我也只能抓紧时间从师祖的笔记里找点能治你这伤病的方子。”
“那就多谢?”
“别再对我说谢了,我听你和卓爷对我说的谢谢呀,都听得我耳朵起茧”
李寻欢笑而不语了。
“我师祖的笔记里有一病例和你比较相似,但没有你这么的严重,我师姑的笔记有一病例倒是和你的病是一摸一样,但是没有像你那样的受了伤。”
“哦,是吗?”
“我师祖和我师姑的病例可是同一个人啰。”齐太医的表情突然间变得有点调皮。
李寻欢看着那么严肃的老头子这时竟然会变得调皮起来,不由也跟着他开心,本无意要知道那个病例具体是谁,不过为了配合老太医的心情就顺顺他,开口一问吧。
“有这麽巧,那个病患究竟是谁呢?”
“你猜”
李寻欢摇头。
“丫头们说你很能猜的呀!”
“那是她们瞎说。”
“那个病患就是例不虚发的小李飞刀,小李探花。”齐太医洋洋得意地说了出来。
“那你的师祖和师姑是?”心中隐隐有种预感
“我的师祖是梅二先生,师姑就是林诗音呀!”
“是么?”李寻欢在这时显得有些无措。
又在心神一乱的情况下竟不小心岔了内息,一阵再难压抑的呛咳冲破了喉咙重重的爆发出来,竟是半晌都无法得以平息。
“哎呀,别激动!别激动!怪我,早就应该预料到现如今的武林人士只要一听到小李飞刀就会莫名其妙的激动起来!”
齐太医边说边抓起金针就开始认穴下针,为他施针平复此刻身体的不适。
李寻欢显得有些寂寥的垂下眼帘,刻意地隐了去眼底那片深浓的失落和无奈,声声低咳依旧自唇角溢出。
“好在没有咯血,不然我就罪过大了。”
“不关齐太医的事,是我自己控制不住情绪。”
齐太医收了针,然后镇重地对李寻欢说道;
“如果你执意想在五日后离开大镖局,那么你就得积极的配合治疗,向今天这样的事不绝能再发生了。
还有在你离开这里后,请一定遵守那些禁忌,否则,你真的是性命堪忧啊!”
李寻欢听着齐太医的谆谆叮嘱,感激地看着齐太医,他甚至还看见了齐太医眼里为他闪着的泪光。
都说医者父母心,齐太医是个好的医者,他对他的病患是尽心尽力,对于李寻欢更甚。
“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爱惜我自己,我会很珍惜我自己的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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