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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杨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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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洞房难新郎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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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杨衮护送刘崇回太原,一路上看到不少村子遭抢劫,感到十分奇怪,就暗派王喜去了解情况。得知是应刘崇之请前来助阵的辽兵所为,心中对刘崇十分不满。到了太原后,刘崇对杨衮褒赏有加,请杨衮留太原兼任枢密使之职位。杨衮借口火塘砦还有事要处理,回去安排过后再来太原效力为由,返回火塘砦。

    过了两个月,杨衮写了一道奏章,派杨洪送到太原有司衙门转交刘崇。奏章写道:“微臣杨衮路感风寒侵骨,久治不愈,有违圣意,罪该万死。待贱躯稍建,即赴京请罪、、、、、、”刘崇恰巧也在病中,自顾不暇,就没十分注意此事。

    忽忽几年过去。一日,在五台山学艺的杨继业艺成返家。父子相见,高兴异常,杨衮问起学艺经过继业道:“儿同王、杜二弟上山不久,闲云师祖就把方丈之位传给了松仁师叔祖,专心传儿辈武艺。五年来,马上七十二路黄家刀法,马下长拳短打,可以说十八般武艺,样样通达,兵书战策,熟记于胸。学艺末后一年,师祖还把他老人家的护身之宝‘天蚕鸳鸯镖’送给孩儿。那鸳鸯镖是缅铁打就,锋利无比,镖尾连有一根三丈六尺长的天蚕丝,不畏刀砍斧剁,比父亲的铜锤金丝索,更加灵便实用。”杨衮道:“我叫你带的枪谱,没交给师傅看?”继业道:“交了,师祖看后说,枪谱上的枪法是南阳姜家的不传之秘,共有一百零八招。前唐的燕山王‘罗艺’及其儿子‘罗成’,只学了七十二招就无敌于天下,枪谱能落到杨家乃是缘分。因孩儿要学父亲用刀,师祖仅将书上的练习绝要传给孩儿,孩儿并未专习此枪法。”杨衮道:“也好!免得贪多不精”

    杨衮见儿子已长大成人,勾起心事,对继业道:“为父有一师兄叫佘洪,住在朔州佘家寨,已经多年没有来往,你可代为父前去探望一番”继业道:“谨遵严命!孩儿也想出去走一走,增加一点江湖阅历”。

    杨衮为什么不给儿子讲明两家定亲的事?缘于他深知师兄的脾气,怕当时师兄是开玩笑,不一定当真,派继业去探亲就有验证一下的意思。佘洪如果认亲固然好极,不认也无伤大雅。所以就没给继业讲那么多。

    第二日,杨继业在杨洪的陪同下起程去朔州。主仆晓行夜宿,游山玩水,潇洒一路,平安无事。这日,来到朔州境内一条三叉路口,见路旁有一间小小酒家,杨洪道:“少爷,天已过午,在这家酒店打个尖吧!,随便问一下路,”杨继业道:“也好!”

    主仆下马,杨洪见店旁树林边青草茂盛,就将马缰绳搭在马背,让马儿自由吃草。两人入店坐下,点了饭菜,问明往西行是去朔州的大道,向北走是到代州。饭菜上齐没吃几口,忽听门外连连马嘶,杨业跃出门外一看,只见一个身穿深蓝色短衣的人骑着自己的马,拉着杨洪的马,急急向朔州方向奔去。眼看追之不及,只好回屋问店家:“敢问贵处是否盗贼猖蹶?青天白日竟敢盗马!”店小二一看客人的马匹被盗,吓得不停地向杨继业作揖,语不成句地道:“客、、、客、、、官爷、、、小店、、从来没、、没发生过客人、、丢失马匹,行李之事,今儿、、、、今儿实在是说不明白、、、、、、”杨洪气的不依店家,说是贼店,要告官审理。杨继业观察店家的光景不像是贼人,就道:“算啦,杨洪别再难为他啦,丢下饭钱,我们自己去找吧!”说罢走出门外。

    顺着蹄印二人飞步急赶了五六里地,转过一道山湾,眼前出现一座村寨,周遭都是大柳树,村子隐在树林里看不清规模。只见护庄河外的打麦场上,有七八个身穿绿色紧身衣裤,像是庄丁模样的人,正围着自己的白龙驹品头品足,指手画脚。牵着马缰的蓝衣人正是盗马贼。杨洪一见气冲冲就要上前,杨继业顺手拦住,自己上前对蓝衣人道:“请问仁兄,何故将我们的坐骑骑走?”蓝衣人道:“吆喝!谁的裤裆烂了露出你个小白脸来诈王大爷的马儿!你小子也不称上四两棉花纺【访】纺一纺【访】王二赖岂是让人诈的主!”杨继业虽然有涵养,但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王二赖如此蛮横无理,气的他剑眉立起,粉脸变色,正想上前教训他。忽听得啪的一声响,王二赖就地转了一个圈,原来是杨洪忍不住揍了他一耳光骂道:“屎壳郎打喷嚏——满嘴喷粪!瓜子里磕出个臭虫来——你算是啥人【仁】!”“小心刀子!”杨继业急喊。原来,那王二赖挨了一嘴巴,恼羞成怒拔出一柄明晃晃的腿插子,恶狠狠向杨洪刺来。他哪知杨洪是从小练把式出身,这几年又经过火山王的精心指导,马上马下身手已是不凡。一见刀子刺来虎腰一扭,让过刀尖,一招金丝缠腕,叨住了他拿刀的手腕,顺手向前一带,飞起一脚直踢过去,本想把他踢倒就算了,没想到二赖练过铁头功,正趁势躬身一头撞过来,两下里一凑,这一脚恰好踢在下阴上,只见王二赖嗷的一声惨叫,倒地一命呜呼。

    围观的庄丁一看自己人被打死,纷纷拔刀举棍向杨继业两人围打。继业见势难善了,只得夺过一名庄丁的齐眉棍,使出少林伏魔杖法把庄丁打的狼狈逃窜。杨洪要追时继业道:“强龙不斗地头蛇,此地不可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于是,两人上马顺着村外的大道绕村西行。刚走不远,前面一队骑马的娘子军拦住了去路。原来,村子的打麦场在村东门外,官道是顺着村北的山脚绕村而过,娘子军得了村丁报信从村西门出来正好截住。杨继业勒马细看,对方是四个带着腰刀英气逼人的女兵,拥着一位飒爽英姿,美若天仙的女将。耳听那女将喊道:“呔!尔等是何方来的野小子!为何无辜打死王二赖?不说出个小虫叨米,休想过去!”杨继业瞧对方像是个讲理之人,就答道:“有劳姑娘下问,吾等是行脚贵地的外乡之人,随将冲突经过细说一遍,”末了道:“姑娘既是贤慧明理的村中长者,就不该收留王二赖此等恶徒,他做出事来岂不有损贵村清誉?况,二人争斗,失手伤人情有可原,我们愿拿出十两银子的丧葬费作赔偿,不知芳驾意下如何?”那姑娘道:“哟!啧啧啧!真看不出,你年龄不大,话倒挺会说,照你这么说你是瓜子里的金豆——好人【仁】一个!我们倒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啦!哼!真是岂有此理!”杨继业道:“然则,芳驾欲亦何为者!”那姑娘道:“两条路任你选,一是下马磕个头叫三声‘姑奶奶’放你过去;二是与本姑娘大战三百回合,看看你有多大本事敢教训我的庄丁!”杨继业粉脸一红怒道:“好你个利嘴的丫头,我杨继业岂是告饶之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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