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几个晚上不眠不休的终于把方案给交上去了,周玲准了她两天的休息时间,前几天兰婷也来过电话了,说自己没事让她别挂心,她自己也未曾多想,只是继续躺在床上埋头大睡,经过这几日的奋战,郑欣就如虚脱了一般。
这时房门一声巨响,把郑欣从睡梦中惊醒,她很不耐烦的掀开被子,起身仰头对着门口大声呐喊道:“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在弄这么大声我可报警了!”谁料门外的敲门声更大了,她无奈的起床随便穿了件衣服,披头散发的走到门开拉开房门。
“爸,你怎么来了?”眼前的人便是郑父。
见郑父走进了房间,来到沙发处坐下,她也先是挠了挠头发,再洗了个手,跌跌撞撞的走进厨房倒了杯茶递给了父亲。
郑父没好气的接过她手中的杯子,拉下脸问道:“你今天怎么不去上班 。”
“今天公司休假,爸,您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啊。”她干脆到郑父身旁坐下,平时父亲都不曾来这里找过她的,今天确实让她摸不着头绪。
“我问你,上次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小何,我看他挺不错的,你怎么就直接拒绝人家说你有男朋友了,你倒是翅膀长硬了拿我我话不当话了,你哪里来的男朋友啊,你要我怎么和你王伯伯他朋友交代。你自己也不看看你自己都25了还不着急,我告诉你,过了27,别人可就看不上你了,你瞧瞧人家兰婷都有小姚,你呢!”郑父言语激动的冲着她一连串的训斥。
“我说爸,您什么时候和我妈一个样儿了。不是这话应该是由当妈的来说的呀!看不上就看不上呗,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郑欣看着他咧嘴笑道。他没想到父亲居然劈头盖脸的说出这番话,没准儿是收了人家好处还是怎样。
“你别和我提你妈!我是和你谈正紧的,你不同意那个小何我另给你介绍,反正一定要有在北京有房子的!不然你怎么弄北京户口。”一提到母亲便发现自己的父亲差点暴跳如雷,至于这样么,好歹也是十几年的夫妻,到头来跟敌人一样老死不相往来。
“爸,我都不急,您急个啥?就因为您在北京呆了十几年也楞没给我弄一北京户口,您就觉得于心有愧想走捷径,把我打包嫁一个北京人,这样就有北京户口了是吧?况且现在的新婚姻法,离了婚那是啥好处也捞不到,您当我是足球啊,任你踢来踢去啊。”她再也受不了,将自己话一一道了出来。
不想郑父听完她这话只是脸色铁青的怒视着她:“你什么思想,还没结婚就想着离婚。没你说不的权利!”听到郑父后面那段话时,她彻底恼怒了。
“我这是做好双重打算为自己计划后路,现在我就告诉您,我的人生可是由不得任何人来掌控,你到底是不是我爸!上大学了您就没管过我了,如今又来插手我的人生,您像个当爸的么!”她再也忍不住了冲着郑父大声嚎道。
“你这个混账东西!”听完她这话郑父就是一记耳光朝她扇过去。
郑欣一个趔趄,瞬间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强支撑起身子,挺直腰身,看着他冷笑道:“每个家庭都有一个参照物及对比物,您和我妈这个真实例子就已经让我对爱情以及婚姻充满了无限的厌恶和恐惧,您让我胡乱嫁一个男人,将来好让我看着他在外面偷人然后把我气到吐血么?我宁愿暴尸荒野也不会得过且过,因为我得对我自己负责。”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父亲第一次打她。
郑父只是眼色惊讶的瞪着她,眸中带有许丝愤怒,脸色涨红,双手握拳克制自己又要打她的冲动,转身踢开房门就走了。
她就这样伫立在一旁看着父亲愤怒的走出房间“嘭!”的一声,门重重关闭。将她们父女以前的一切瞬间隔绝开来,原来自己的过往早在六年前就已经被摒弃,剩下的残渣都逐渐的在湮灭,如果这是世界末日那该有多好。
她没有流泪只是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父亲用过的水杯,再望向床上钟表不停的来回的转动,转动……这时候房门又响起了……她内心一怔便大声喊道:“您不是生气走了么,怎么还回来!”她以为是父亲后悔打了她所以特地回来再看看。
“你丫,是我啊,阿欣啊!开门呐!”贾依露在门口敲门大喊。听到是贾依露的声音,心情顿时跌入谷底,原来方才是在自我安慰。
她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低头将门打开。
贾依露一进门就发觉不对劲儿了,平时她都是说说笑笑的开门,现在居然是低着头一言不发,整个房间骤然缄默的可怕。
“怎么了,阿欣?你低着头干嘛。”说完上前将她的下颚抬起,看着她脸上的几道红痕臃肿无比,简直触目惊心。
“丫的!谁干的!”贾依露差点就要暴跳了。
“是我爸。露露,那死老头的居然打我,我长这么大以来他是第一次打我!”说完再也忍不住了,眼泪肆溢抱紧贾依露大声哭了出来。
“别哭了,阿欣乖呀。你爸是人老了,脑子就不好使了,脾气就愈发暴躁了。”贾依露像哄小子一样安慰着她,还不时的拍拍她的肩膀。
看她哭成这样她自己都慌了,和她认识7年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她流眼泪,不知道安慰了多久,郑欣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贾依露道:“没事儿了,我想得开,不就是一耳光么,我又不是没挨过打。今年春节我让他自己一个人过,我再也不陪他了!走陪我喝酒去!”说完她自己拍拍胸脯深吸了一口气。
“你丫,我说你咋想起一出就是一出啊!你这不是刺激受大了,回光返照了吧,我的个妈呀!宝贝儿,你确定你没被打傻?”贾依露膛目结舌的看了几秒,随即伸出双手,捧着她的脸与她对视道。
郑欣先是吸了吸鼻子,在将她的手拿下没好气道:“你才傻了呢,我需要靠发泄来调整心情,不然我后天怎么工作赚钱。悲伤只是暂时的,生活才是长久的。”此刻她只想借酒的名义来发泄一次,她忍着这一天已经忍了许久了。
两人来到大排档,以前常郑欣带着贾依露来这里吃小吃,她觉得大排档的东西好吃又便宜。贾依露要点啤酒,没想道郑欣楞要点二锅头,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今晚就让她疯吧。
郑欣喝了瓶小杯的二锅头,这二锅头的度数还算比较低的,比上次喝的那茅台烈性要少很多,一口吞下还是觉得不过瘾便再要了一小瓶,贾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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