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秦家大宅火光冲向长空,颜子檀大吃一惊瞬间清醒了,他推开人群,冲到了秦家大门口,里面一片火光,出口都被火封住了,女人的尖叫声,盘子的破碎声,房梁的断裂声,……充斥在夏天炎热的空气中,颜子檀自然是疯了,他想的也就是救出秦若婉,可惜被人拦住了,不拦他也进不去,火真的太大了,没办法扑灭。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家大宅被烧光,颜子檀只能眼睁睁看着火烧死秦若婉,偌大的秦宅,火烧了整整一夜,人早已散尽,只剩下颜子檀和官府的官员,最终在焦黑的房架中找到秦若婉的玉镯和玉佩,玉佩上刻着一行诗句,
这玉佩是成双的,颜子檀身边也有一只,秦若婉的刻着“在天愿作比翼鸟”,颜子檀的刻着“在地愿为连理枝”。两人早已私定终生,可惜大火无情,后来颜子檀就恍恍惚惚变得忧郁,久了也恢复了不少,只是还得伪装着自己。那场火灾是人为的,只是凶手不知,后来颜子檀一直在寻找凶手,知道官府把这案子作为意外事故结案,他还在寻找,这次回来,更大的目的是寻找凶手。
“你看。”他拿出玉佩,那玉佩真的是上等的玉制成的。
“哎这个——”我回头想搭他话,却发现他把头埋在臂弯里,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哭,只是觉得有一股巨大的悲呛感弥漫在亭子周围。后来我也安慰了安慰他,他还是那么悲伤,于是我一下子火了,我绝不能容忍一个男人成天悲伤得跟林黛玉一样,
“卧槽你有完没完!难过个毛啊!与其一直在这儿难过,你不如真正的化悲痛为力量,有本事你就去查明这件事情的真相啊!且,你只是看到了秦若婉的东西,却没看到她尸体,也许她的尸体是被火烧尽了,但也许她没死啊,这种可能性又不是没有,对吧?你为什么不能去尝试呢?白痴啊你!”我一口气说完后,看到高我一个头的颜子檀愣在那里了。
“傻了你?!我回家烧饭了,你不走我走了。”我看他还不走,说。
“是啊,难道不该去查明真相吗?!也许若婉还没死啊,谢谢你!谢谢你苏卿!你真是比我兄弟还亲的好哥们儿!”他用力拥抱住了我,我他妈快被勒死了。
“我……快……被……勒……死……了……咳咳……”他又松开了我,欢快地奔走了。
幸好他没发现他已经被我绕进去了刚才,而且我也在纳闷儿,他一没线索,二没人力,三没装备,怎么查?查个毛?
回到家后,我让颜子画去杀鸡,他立马露出一种“让我去吃屎怎么可能”的表情。
“你真是弱爆了,颜子画大夫,亏你还是个男的。”我嘲笑着。
“你不也是男的吗,有本事你去。”他冷冷地说。
“……卧槽。”我看了看自己,我胸部平吗?B杯可不是说了玩儿的!不过到了这里后好像更大了,有C了吧应该。
“我没说你外形,说你性格呢,你不就是一男的吗哈哈。”颜子画轻笑了两声准备走人。
“好啊,鸡不用你杀了,你去挑菜去!一斤青菜,六颗玉米,八两菠菜,八两韭菜,再去河边挑四两螺蛳,不准带秤!”这些总该是平常人都能做的了吧,何况他还是个天才。
他眉头抽了抽,然后咬咬牙泪奔。
“我去帮你杀鸡!”颜子檀突然从右边跳出来。
“你……?”我很怀疑地看了看他,颜子檀,这里有必要说一下,我记得他九岁的时候,有一次颜掌柜让他去买菜,顺带把药材,粉末的那种,送到一户人家去,结果呢,豆腐,被他一蹦一跳给震成了豆腐脑;青菜不知道怎么回事,菜叶菜柄上沾满了泥土,照理说只有过菜贩子为了多收钱在菜上洒水的,但也许也有人撒土,不过我们长安,我买菜到今天,从没见过,也许是他摔跟头的,可他一口咬定没有;买回来的鸭子不知道为什么头不见了,可后来我们吃了以后才知道那是鹅;而且他买的鱼的眼睛也没了;最可疑的是他买的鸡蛋竟然有三个黄,十个鸡蛋都是如此,双黄蛋不多见,三黄蛋就更少了,且十个鸡蛋都是三个黄;而且病人后来反映药粉儿冲出来的药有股青菜泥土味儿。那是在我们吃完当天午饭的时候,那个病人来了,于是吃在我嘴里的青菜瞬间吐了出来,卧槽那是治疗便秘的药……
最诡异的一次是我们在合力抓了条鲫鱼,回来后十二岁的颜子檀自告奋勇去清理鱼,后来还说他自己烧,烧好后,直到端到桌子上,我们都很惊讶,烧得看上去很好吃,可是当我们挑开鱼肚时,发现里面满满的都是鱼鳞,后来我恶心得三天没吃饭……
所以我很担心这次他会把鸡毛扒光后等鸡烧好了以后塞到鸡肚子里,或者有其他什么让人匪夷所思的做法。
我更担心颜子檀,这个和我(苏卿)从小长到大好朋友,我的内心又不是苏卿,是黎卿,我当然懂颜子檀的伤心,可能他比我更可怜一点,我付出很多,却得不到回报,还被杭雨臣用刀刺,可能他不知道,当时被刺的,不仅是我的皮肤,毁灭了的,更是我对他的耐心,对他的等待,那瞬间,所有爱都化成了恨意。而颜子檀不一样,他们彼此相爱,却阴阳相隔,备受相思之苦,话说我鼻子怎么有点酸酸的了,不说了,免得我难过。不过现在——
“我绝对不会,绝对!苏卿我保证!快点给我!我弄好了还要去查——喝茶呢!”
“你好自为之,这可是老母鸡,别把一锅将来的上好鸡汤毁了。”
“好!”说着他走向后门,去后院儿解剖了。正好撞上挑菜回来的颜子画,他满脸杀气。
“苏卿……这秋天哪来的螺蛳……老子在冻死人的河里摸了半天连个螺蛳影儿都没看到!你成心耍我!”颜子画爆粗。
“……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换,我帮你洗,我帮你烘干!”
“这算什么,一直以来不都是你帮我换,你帮我洗,你帮我烘干的……?!”颜子画显然还是很生气,
“那怎么办?!”我也怒了。
他也不回答,我们僵持着十分钟后颜子檀拎着血淋淋的鸡头和鸡身子走进来了,头发上沾满了鸡毛,衣服上也是鸡血,幸好今天没有病人,不然还被吓死。
“颜子檀……你……到底是你杀鸡还是鸡杀你!!”我对此非常生气,衣服脏了还要我洗,且血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好洗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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