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让我来发泄的地方吗?”
夜色正浓,酒吧里音乐正酣。灯红酒绿的夜就是用来发泄的吗?显然不是,那一群群等待邂逅浪漫的人,百分之百没有需要发泄的情绪,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期望发泄身体里躁动不安到了极致的yu望吧。
所以,为了和那些精力过剩期待着一夜qing的男人和女人区别开来。晚秋只能选择坐在吧台前买醉,就显得极为另类。
周绍强揉了揉鼻子,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音,“我也不知道这个酒吧是这样!还以为高级一点的酒吧会更加火爆才对!”
晚秋撇了周绍强一眼,然后继续一杯又一杯地喝酒,喝着喝着心里的难过就都涌了出来,于是便喝得更多……
晚秋又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隔着酒杯去望酒保。酒杯就仿佛一面哈哈镜,酒吧里迷离的光线将酒保的脸映得光怪陆离又边沿扭曲,惹得晚秋开心地哈哈笑。
酒保就好脾气地笑,“小姐好酒量,其实你不该这么早醉的。心情不好?”
“是啊,心情真的真的很不好……”晚秋的声音弱下去,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扁起嘴望面前空了的酒杯,“很难过,很难过。就像有黄连从心底里流出来,一直流,一直流。”
“小姐,是你身边的这位先生惹了你吗?是他伤了你的心吗?看起来他对你很关心呢?”
晚秋笑起来,仿佛酒保说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她颊边长长的卷发从肩头滑落下去,像是一团团轻柔的浪花,摇曳生姿,“是啊,他欺负我。但是他却一点都不关心我。你没有发现我一直喝酒他都不曾劝过我吗?他其实关心的是我什么时候能醉,然后什么时候醉了好我带去开·房。懂了吗?”
“啊!!!那你还喝啊???你……”酒保一脸的诧异,然后看着晚秋身边恨不得将他生吞了的男人,急忙闭上了嘴。
晚秋狡黠地眨眼,对着周绍强摇了摇手里已经空空的酒杯,在迷离的灯光下宛如小狐狸般坏笑起来,转身看着面色冷然的周绍强,“怎么了?说道你心坎上了……”
“再给她一杯。”周绍强气不打一处来,鼓着嗓子,负气的说道。
如果这时候说不让她喝了,肯定说自己心虚。如果继续让她喝,她肯定会说自己真是一头禽·兽,她都喝到这个份上了,还要她喝。
既然左右都是错,那么他周绍强就做一只禽·兽好了。
听了周绍强的话,晚秋舍了酒杯哈哈镜的游戏,再度转了头去看他。
灯影迷离,晚秋的视野更是模糊。看不清周绍强面上的神情,只恍惚看得出他并不是很愉快的样子。噱开的外套里面纯白的衬衫上隐隐有嫣红的血迹晕染开来的暗红色,煞是迷人,发丝半长,垂下肩头,怎么看都那么帅气。
“嘁,你以为你这么说了,我就真不敢喝了啊!”晚秋失望地晃了晃头,没脑子的男人,“其实我这个人最不怕的就是酒后遇色·狼,出门遇流·氓。”
提到“色·狼,和流·氓”那个词语,就仿佛所有的委屈都找到了源头,晚秋凉凉地落下泪来,“我就怕禽·兽。呜呜呜……”
朱明!你就是那个衣冠禽兽吗?呜呜呜……为什么你非要是衣冠禽兽……呜呜呜……
难道你真的不是爱我吗?只是想玩弄我吗?晚秋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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