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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家，要谁？”他毕竟没怎么享受过亲情，所以无法知道这种情感别心中占有多大份量。
这问题来得毫无预兆，林如安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回答。”程赞眼神直直看着他，平静又深邃。
该知道最抗拒不了这样的眼神。林如安微笑拥抱过去，“毫无疑问是。”他的鼻尖满是程赞的味道，林如安恨不得自己身上都全是他的味道。他又极其轻微地叹声一句：“这一世就是为存的。”
“什么？”后面那句程赞没有听清，扳过他身体问道。
可是林如安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程赞因为这三个字有些闷闷不快起来，虽然他没有将其表现脸上。他第一次不太喜欢林如安给他的感觉，这种神秘莫测的感觉。细细回想起来，林如安几乎知道了他的所有，事无巨细都被他掌握了，因为是林如安，所以程赞并不会讨厌。但是，对方却自始至终如一团迷雾一般，林如安还有太多的未知程赞没有解开，这让他觉得与这个距离有些遥远。
林如安又靠进了他怀里，程赞手放他头上，决定先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扔到一边。他说：“家真是个龙潭虎穴。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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