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远嫁,也无需自作多情遮遮掩掩的不像个男人样,在烧火中,找了话题问:“远去江西,怎么就你一个人去?你爸妈放心啊?”
何秀回话说:“在火车上还会出什么事吗?我二妈在林场工作,那林场很大,有很多上海知青下放在那里,二妈来信说,下火车后,只要说去那个林场,就会有车捎带你的!”
吴畏对这个二妈之说不好理解,反问:“你怎么会有二妈?”
问到这个茬,何秀的嗓子眼好像就被堵住了似地,小老婆是地主资本家腐朽生活的代名词,在问话的当头上,只能委婉地说:“我不能选择父母,我是地主的女儿,可我没有过一天地主老财的生活,二妈是我爸爸的二房,解放那一年,我爸把她休了,嫁给了我们的管家账房,可管家娶了地主的小老婆,他也就变成阶级敌人,这边呆不下去,就到江西去了!”
“哦,这是样的!”吴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水烧开了,吴畏把切了片的马铃薯放了进去,何秀则把切好的面条也放了进去。
转眼间面煮好了,吴畏从菜厨里拿出两个大碗,没有女主人在,何秀并不是很拘谨,她也不顾形象,一大碗很快就吃掉了,反而吴畏这个大男人细嚼慢吞,一碗面化了不少时间才吃完。
凤芝十点以后才会回来,孤男寡女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吴畏想送她去旅馆开个房间,对她说:“我去旅馆给你开个房间,你好早点休息!”何秀摇摇头说:“住旅馆最起码要五角钱吧,太浪费了,你随便搞个地方我睡一下就行了,一会就天就会亮的!”
吴畏点点头,反正还有一张木板床在卧室的隔壁间驾着,只要放上棉被就可以将就。为了让何秀早点休息,他立刻在箱柜里捣腾棉被铺床。
何秀探头探脑地走进了吴的窝室,看到那张宽大而又铺垫厚实的床,心里一阵酸楚,那叠放在一侧的鸳鸯枕,犹如勾魂的尤物,她情不止禁坐在它的旁边,仰看房间的四周,心想,自己是这个间屋的主人那该多好!
女人有那样的心思了,总会认为男人是不要你的,你过于主动,一旦遭到他拒绝,今后就没法面对了,何秀也是这样的想法,但她做出相反举动,认为自己马上要远嫁了,以后再也碰不上了,哪怕丢丑也没有关系,吴畏是那样优秀,而自己却是卑贱的小女人,今生和他睡上一次,也就对的起今生了。
床已经铺好了,吴畏正欲到卧室箱柜里翻个枕头,进去时被眼前的一幕打了一个寒颤,只见何秀直溜溜地斜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头靠着鸳鸯枕,军上装的纽扣已经解开。
一幕着实让吴畏的大脑有空白的反应,还是何秀斗胆开口,现在的她顾及不到女人害羞,因为过了这个时间点,就不可能再有机会,她撑起身子说:“你送了我这件贵重的军上衣,我想不出用什么来还你的这份情意,前段时间我很多次来到公社找你,我想把我自己的身子送给你,可我总碰不到你,有一次我妈偷偷跟来,看到傻傻的我站树底下,恼羞成怒地把我拽了回去,为了这个事,他们才这么快把我嫁到江西去!”
吴畏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言语产生的震荡,都快把理智给掩没了,这个善良而又真挚的女孩,只是成份不好而已,却要无情地被社会边缘,定眼看,她还是很漂亮,只是皮肤黑一点而已,有钱人家婚配生下的女孩,绝对有她独特的姿色,吴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请不由衷地地靠了上去,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何秀积极地参与在其中,诡秘地嗫嚅道:“我妈在临走时和我说,男人嘴唇来亲你时,可能会舌头伸进来!”
受她渲染,吴畏真的抱住她,和她一阵热吻。
过后,见吴停下了,何秀继续渲染:“我妈说,男人可能会粗鲁地脱掉你的衣服,她叫我不要怕,女人总是要给男人的!”
吴畏都听蒙了,小声地问:“你妈还说了些什么?”
“我妈说,男人要上来时,身体要放松,这样可以减少疼痛!”
吴畏渐渐地放松紧抱着她的手,告诫自己要冷静,再上前一步就是自己的泥沼,当公社干部有时间了,没少听说阴沟里翻船的事,他们凭一时的激动,把自己的前程给毁了,吴畏摇摇头说:“秀,我不能把你的衣服脱掉,几年前的中秋节,在水渠的小桥上,我把凤芝的裤子脱掉,那时候我能对她负责,我虽然也喜欢你,你是见过我身体的第二个女人,那天晚上你把我脱光,帮我穿上你的棉衣,我就感觉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何秀发疯似的抱住吴的身子,急促地说:“是你的女人,你就来吧,你不要担心,我明天就走了,我不会纠缠你的,我就要成为事实!”
吴畏表情木然,他继续摇头说:“女人的第一次很宝贵!”何秀依然坚持:“出生在地主家的女孩,天生就只能与畜生同语,您要了,也许就宝贵的了!您是干部,只要一次,就已经证明我和其他女人一样有做正常人权力,你不要就证明我还是地主家的狗崽子!”
吴畏再次把她搂在怀里,真心实意地说:“女人第一次不能儿戏,你要当作本钱,给那位和你相伴一生的人,要不然你永远会生活在阴影当中。”
“我们这种人家,哪会有般配的人嫁娶,还不是地主配富农,坏分子配反革命,这一辈子也不要想抬头,二妈帮说的江西人,我什么指望都没有,大山里不会有好人家,再说我就是喜欢你,我知道我不配,但我只图一是拥有,不嫌弃我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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