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可以享清福了!”琴仙坚决不同意,和母亲对呛说:“我不要享什么所谓的清福,女儿家嫁过去,要想有地位,就要自己盖房子,自己当家,我不愿只是去做个小媳妇!”
杨家母被这番话塞着了,毕竟她讲的有道理,女儿聪敏伶俐,做母亲的一直很欣慰,可两个儿子像‘呆头鹅’,和他们说话,半天都打不出一个屁来,她心里有些不平衡,这样的女儿嫁出去真有些舍不得,可女大不中留,见女儿心事已定,做大人的就有必要去了解一下那个叫什么陈省的,老人家见拗不过她,故意装想很生气的样盘问:“你自己私定终身了?”
琴仙摇头否认:“哪里啊,夏天的时候,在街上看到他卖毛芋被‘打办’制止,为了造房子,他又卖草药,后来就没有碰到了,我看他是一个很勤劳人!”
杨家母这几年对女儿的事操透了心,知道她从小个性很强,多少有点担心过门后婆媳不和,日子过不好而承担责任,现在她自己相中了,想必她的眼力也不会差,不妨来个顺水推舟,她眨吧眨吧眼,思量着说:“那也得他上门来求啊!”
见母亲口松了,琴仙心里算是有了个谱,小声地回话说:“他明天来!”
其实杨家母也豁达,她认为既然女儿这么看好这个人,那么自己就帮她把关一下,上次那位‘媒人’想必她会比较了解陈省家里的事。吃完饭,她放下手中的事,逛到了‘媒人’的家里,开门见山地问:“您对陈家很了解?”
这种事‘天’字无需读出头,一点就知三分,‘媒人’马上回道:“是一户好人家,并不是他们帮助了我才这么说,他们真的很有同情心,家里不富裕,但一个个都堂堂正正的!”
这样答复并不是天花乱坠,杨家母暗暗点了点头,人家也忙,她也不想过多的打搅她,临走前丢下一句话:“女儿家大了,随她吧?”
‘媒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看这门亲事就要成了,这事对她来说很是蹊跷,去五亭赶集的这大半年从没听陈家提起,他们不至于另请‘媒人’,她丢下手中的事赶去五亭问个究竟,这门亲事是自己提的,如果成了,不能抹煞自己的功绩,欠陈家那么多情,这也算是一种还恩。
火烧火燎地赶到陈家,立刻逮着陈家母问,陈家母听到这惊人消息也不知所措,她赶紧去找儿子。
陈省正在副食品店张罗明天的礼物,母亲对儿子似乎有第六感观,在大街上绕了一圈,就嗅到儿子的存在,定下眼来一辨别,就把陈省从人群里逮了出来,看到买的一摞东西就知道他明天的确有‘事’,为此拉长脸问:“琴仙是怎么回事?”
陈省正在琢磨买东西,对母亲的搅和很是不耐烦,很随意地回话道:“可能有戏,明天我要过去看看!”母亲一脸不是地继续追问:“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和妈说?”
陈省自己也才知道没几个小时,哪有时间和母亲说,看她满脸不依不饶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很坏,捣鼓了一句:“你知道了有什么用?”
听到儿子这般绞心捣肺的话,气得她老泪纵横,破口骂到:“你这个孽畜,把你养大,你要娶媳妇,总得让妈妈高兴高兴,你就这样伤妈的心!”陈省也知道自己说错了嘴,安慰说:“我也刚知道没几个小时,这不准备和你晚上说,你这样在大街上歇斯底里的,万一被琴仙看到了,她还敢嫁到我们家里来!”
陈家母感觉自己是有些失态,她用围裙擦了擦眼泪说:“快点回家,‘姨妈’在等!”
‘姨妈’来了,陈省眼睛更是一亮,感觉真的有戏了,他身揣着一百元钱,能买的都买了。
人生少有的激动,把陈省折腾的睡觉也不安宁,这一宿他怀抱着枕头,几乎在体会新婚的快乐,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到伙伴那里借了自行车,不到九点已经在琴仙的家门口了,他拎着一包礼物,探头探脑地走了进去。
琴仙一直在为这事提心,毕竟接触的不多,见陈省进来了多少有些忐忑,不动声色地站在厨房门口,看他如何表现。母亲也知道这个‘混球’来了,她也没有出去打招呼,还是家里的老大出面寒暄,陈省不知道她们摆的是什么谱,他把礼物放在香祭桌上,人退回到两旁的条凳上坐下,那八仙桌旁的太师椅他小心得连多看一眼都不敢。
没过多久,女主人满脸堆笑地捧出了一个热气腾腾的碗,放在八仙桌上,连句客套的话都没有就下去了。
陈省定眼一看,惊讶得人都差点休克了,这是一碗‘鸡蛋汤’,是女方认同这门亲事的礼遇,太激动了,陈省起身端起碗,拿起筷子,坐回条凳上,抖抖索索地夹了一个鸡蛋,一不小心从筷子上搂掉了,幸好他反应敏捷,两腿把它夹住,他没有去想雅观不雅观,用手抓住后就塞进嘴里。
这个‘蠢女婿’的举动让琴仙实在看不下去,她走到跟前,用手指着太师椅比划了一下,意思坐到那里去,陈省这才一脸憨笑,端着碗,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太师椅上,他长吁了一口气,感觉眼前的一切太美了!
厨房水缸里没水了,琴仙拿着扁担构准备去挑水,陈省见状赶紧从凳子上跳起来,怎么能让‘准老婆’干这种事?他夺过扁担说:“水井在哪?我去挑!”
琴仙还算满意,走在前面给他带路,这趟出去,就等于告诉村里人,杨家闺女鸣花有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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