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泡子,大家习惯地脱光衣服,跳到水里。游一阵子之后,必然爆发水战;水花四溅,吵声不断。直到太阳偏西,肚子饿了,才一个个爬上沿,回家吃饭 。
晚饭前,烧锅的一个管事的拿来一瓶新烧的烧酒。父亲和他一起在南炕炕沿上摆放十个酒盅,每一个酒盅都倒满了酒;然后父亲划一根火柴,把酒盅里的酒全点着了。酒盅里燃烧的酒闪烁着蓝色的火苗,屋里弥漫着烧酒的醇香。“干啥呀?把酒点着了干啥?”我问道。父亲:“小孩子!靠后点儿,别碰着。”过了一会儿,酒盅里的火苗一个接一个的灭了。那个人小心翼翼地把酒盅里剩下的酒都折到右侧的酒盅里。一共折了三盅,其中两盅是满的,还有一盅是多半盅。那个人说:“这锅酒度数还挺高。”父亲:“好酒。”说完,指着我,“过来吧,喝点儿尝尝。”“辣不辣?”那个人:“喝一口不就知道了。”我哈下腰,伸出舌头舔了舔酒盅里的酒,“哎呀!跟水一样,没有酒味啦!”那个人:“酒都烧没了。剩下的就是水了。”父亲:“好酒,度数就高。”那个人:“回去还得兑水呀。”姐姐:“兑水还能好喝了吗?”那个人:“卖酒不兑水,死了对不起鬼!”说完,笑着走了。
2007-04-11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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