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锛儿喽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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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父亲在外屋觉得奇怪,“问谁呢?”我未加思索,顺嘴答道,“问狗呢!”“这傻子,自己脑袋起个包,问狗疼不疼。”父亲自言自语,在外屋叨咕着。

    锛儿喽看见我手上沾满狗血,伸出舌头舔了起来。看起来,它已经原谅了我。我心想:大人们常说,欺侮哑巴畜牲有罪。我拿针扎狗耳朵,是不是让老天爷知道了?遭了报应?

    2002-09-08 (2006-12-13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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