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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二姐一起了吗？”
秦嫣沉默了下来，这两年来她确实没看到他和秦妃一起回来过，她一直觉得秦妃是怕三个见面了难堪，才从没把钟炫带回家里。
其实她介意的，从来就不是秦妃和钟炫一起，只是那种被欺瞒的难堪，让她像个跳梁小丑一样两面前来回乱窜，因此那天晚上后她没再联系过钟炫，和秦妃一夕之间也突然有了隔阂，明明不是多大的事，但是时间长了，距离得远了，就突然再也回不到曾经了。
“秦嫣，”钟炫叫了她一声，“当年……”
“钟炫。”秦嫣打断了他，早已时过境迁的事，她最不愿听到别再回来告诉她，当年的事另有隐情，有不得已的苦衷，她更宁愿是当时就明明白白地被告知。
“现是什么立场？”秦嫣望着他，把话题导回到工作上，“明知道们都调查玉玺的事，若是玉玺真的就们厉家，会怎么做？”
“玉玺不厉家。”
秦嫣拧眉，“确定？”
“不确定。”
“……”秦嫣停了停，“如果呢？甚至，如果们厉家就是当年行窃的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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