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杀青蛇炎起身欲走,两条粉嫩的玉臂将他环腰搂住,坚挺的两座圣女峰顶在他的后背,他能听到身后人那急促的心跳声,也能感觉到那身后人的热量,可是他连转身的力量都没有,腹中一团炽烈的火焰正在燃烧,烧得他不得不用尽全力才能压制下去,不舍的双手还是握住了那两条玉臂想要将其分开,又怕弄疼了那玉臂的主人。
绿箩抱得更紧幽幽道:“炎!不要!我要做你的女人,绿箩要做炎的妻子。”
炎抬头望天,那干涩的眼睛有一些湿润,多么渴望的一句话啊!也是多么让他害怕的一句话啊!许久炎才平复下心情闭眸回道:“绿箩!你不能这样,如果做了你就回不去了。”
“不!炎!”绿箩摇头道:“炎!绿箩想了很久,也想得很清楚,绿箩已经回不去了,绿箩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再失去你绿箩怕,放手后,绿箩怕绿箩会后悔一生一世。”
“不!不行!等你伤好了以后你可以的,你可以回到以前,你现还是你,还是以前的三小姐,你可以回去的。”
两行清泪顺颊而流,绿箩哭喊道:“我可以回去吗?我可以回去吗?炎!我的清白没有了,我的声誉没有了,就连我的身子也被别人碰过了。炎!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回不去了,绿箩除了炎什么都没有了,难道你嫌弃我,嫌弃绿箩是被人玩剩了的女人,是被别人先玩剩了的女人吗?”
“不!你不是!”炎转身用力的握住绿箩的胳膊咬牙道:“在我心中,你是最纯洁的,没有人再比你纯洁,我不容许任何人污蔑你,更不容许你作贱自己,我会杀人的,我会杀光所有人。”
绿箩扬起头,闭着眼睑,樱唇微启欲索一吻,两行幸福而又滚烫的泪流了下来。炎动情了,再也无法压制那澎湃无比的感情,如开了闸的洪水渲泄而出,低头便吻了上去,两个热烈的人儿嘴唇对着嘴唇,牙齿碰着牙齿,毫无技巧,毫无章法,可二人却不知疲惫的索取,潭中的水也跟着升温。
许久二人满脸通红的喘息着,那是因数极度缺氧而憋得通红,炎稍有冷静道:“绿箩不行!我什么也给不了你,不行!”绿箩踮起脚尖,搂着炎的脖颈又吻了上去。许久炎又道:“绿箩不行!你的身子还很虚不可以这样做!”几件湿漉漉的粗衫麻衣被随意抛向岸边,而它的旁边正静静的躺着别一件粗衫麻衣。“啊!!”一声惨叫过后绿箩皱眉叫道:“啊!疼!疼!好疼!!……省略一千字。”
几天后,陌生的道路上,一身绿衣的绿箩手挽着炎的胳膊,幸福地依偎在他的怀中,清纯的面上荡漾着妩媚成熟的娇羞。最后他们定居在有山有水有林的月牙山下,山是月牙山,湖是月牙湖,林是月牙林,除了这些还有一圈爬满喇叭花的篱笆,一座还没有褪去绿色的竹舍。
炎以后不管出什么样的任务,不管任务多么凶险,事成后他都会在这里住上几天,因为这里始终有一道属于他自己的翠绿色身影在等着他,无怨无悔的等着他。
思绪回到现在,羽爬在地上,双手抓入山中,紧紧得抓着手中早已变成粉沫的石块痛苦的呻吟道:“绿箩!绿箩!我现在还有什么?我什么都没了,我能给你什么?什么也给不了,到最后……到最后,连那最后的一面也没有见到。绿箩!你能原谅我吗?你会原谅我吗?我可能原谅我自己吗?血刺!血刺啊!!我要将你连根拔起,鳄!寒!凌!我要用你们的头祭典绿箩,祭典我的亡妻。炎!你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有羽,我现在还想要什么,一直渴望的亲情难道又想让我亲手葬送吗?啊!!!”
落阳欲往云中去,晚风唤醒归家人,转眼半月已过,山顶上似乎想通一切的兰色石人突然起身,眉目中再也没有了那如风的杀气,最后看了那西方今天的红霞自语道:“绿箩!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照顾好这里的一切,我不会放手的,你的仇也必须用整个血刺的血来洗涮。”叙完倒飞而下,如一道利梭般划开风,荡开云,疾速而下,快及地时,身形一曲展开,如大鹏展翅般借助风力,稳稳定住身形,脸依旧冰冷,找不到一丝柔意,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会,抬腿走向竹舍,还未进舍,一位少女手挟纤纤腰身拦在他的身前,头编条条麻花小辫,脸如玉更似柔水般清灵,闪烁的眸中微显恼意惹人怜痛,薄薄玉唇撅起老高更增可爱,看到那张冷面,指着鼻头臭骂道:“你!好你个小黑,上山顶整整坐了半个月,你知道这十五天我干了多少活吗?你还有脸回来,你还有脸回来啊!回来干什么?回来吃饭吗?害我将所有活都一个人做了,明天!对就是明天!从明天起我再也不干了,所有的活计都是你的,听到没有,不准玩赖。”
羽身形一闪,来到紫梦的身前,脸对脸只差一寸之遥,脸颊微微向上抖了抖,似笑非笑道:“我说过,你再敢叫我小黑小心你的嘴。”
“啊!”紫梦吃惊,双手急忙遮嘴,以防被眼前狂徒轻薄,一张水灵灵粉嫩嫩的脸蛋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羽的脸颊又向上抖了抖,冷笑道:“小死狗,胆小如鼠。”
看到理也未理她,转身走开的羽,紫梦大怒,一张黑呼呼的脸,喘着股股怒炎,张开满口尖牙大声骂道:“死小黑!死小黑!……你给我说清楚,谁是小死狗,谁胆小如鼠。”蹦达着一路追了上去。
一双冷眸,无杀意,仿佛天生就应该这么冷,看着追来的紫梦,手一翻,一座小冰雕出现在手中,送给紫梦道:“我说的是她。”
紫梦接过冰雕,以为他求和,不过细看之下,一条毛茸茸的小狗倦在手心,只是那狗头编着一串串麻花小辫,隐隐烟气中五官精美清艳,不是她还能是谁,怒,彻底被激怒的紫梦暴跳如雷,喝骂道:“死小黑!死小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这是谁?”
羽头也不回道:“小死狗!”
竹舍中传来一声威喝道:“够了!都进来吃饭。”
羽坐在饭桌前看着眼前的晚餐,三碗白色米饭,冒着香米独有的香气,一碟清炒干笋,无肉无油,扒几口米饭,夹上一口干笋,入口青涩却有着浓浓暖意,这是他不曾得到过的温暖,心暖暖的,眼湿湿的,聒噪的紫梦也变得可爱无比。
紫梦似受了天大委屈,依旧喋喋不休叫嚷道:“奶奶!你怎么可以让他吃饭,百花谷的规矩是一日不做一日不餐,他有什么权利吃饭,他凭什么吃饭?喂!死小黑!你给我说清楚,你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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