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军装从商,靠着江家的关系挂着中校军衔,但是你能说你心里不曾鄙视过他吗?”
“在你的信念里,其实你比傅丞熙更爱军人这个职业,只是因为家庭的关系让你存着阴影罢了,否则以你的性子,就算军事游戏的工作酬劳再高,你也不会去沾染丝毫,更不会这么多年一头扎在军事上借此慰藉。你并非真正讨厌军人,如果你的心足够坚定,你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来。”
“你想要的那种生活,我是军人,我承认现在我给不了你,也比你清楚身为军嫂的不易,但是你自己扪心自问,这是否就是你自己真心想要的生活。真正爱一个人并非一定要天长地久朝夕相处,更不会在乎对方是什么身份,只要你爱得够深爱得足够坚定,没什么能动摇你,说到底你不过是胆小怕事活在过去的阴影里走不出来!公子我不是你,不是那些朝秦暮楚的男人,你不够了解我,怎么就能这么肯定我遇到比你更好的女人会放弃我所坚持的东西?”
她不了解他,没有权利评判他的过去和将来,她甚至不了解他的为人,更不会懂他的坚持。
猛地松手,他拧眉瞪视着她,凛冽的眸底寒光弥漫,仿佛能割人皮肤,“我还是那句话,我要的是你的全部,而不是傅丞熙之后你对我的将就,我要的是唯一,而不是将就!倘若是那样,我也宁愿什么都不要!你自己好好想想,想不明白不要跟我说话!”
话落时,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从桌子上拽了下来,动作粗暴的把她拽到了书房门口,房门砰一声在她面前重重甩上。
站在门口,她听着耳根里嗡嗡作响的声音,一时间都没回神过来。
耳旁回荡着的是他刚刚说的那番话,一字一句抨击在她心口上,把她隐藏得极好的伤口翻了出来,血淋淋的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从不知道,他把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他说的都没错,错的是她,是她太过胆小,故作坚强的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原来一切都不过是个笑话。
蹲下身,她靠在门口的墙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胸口压抑的沉闷堵塞了呼吸,疼得难受。
隔着一道墙,屋里屋外两重天。
坐在办公椅上,他看着办公桌上搁着的一盒饼干和一杯花茶,拧眉揉了揉额头,倾过身拿过桌子上的杯子,杯壁上依稀还残留着淡淡的温度,鼻息间是那清淡而略带苦涩的菊花香,捧着杯子抵在怀里,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弥漫在脸上的愠意也渐渐消退。
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捂暖她那颗冰冷的心。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等他从椅子上起身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整栋房子安静得可怕,他拿过手机从椅子上起身往外走,身后的桌子上放着的依旧是那一杯没有动过的菊花茶和未开封的饼干。
刚从书房出来,他还没往前走一步便看到蹲在门口的身影,剑眉一蹙,他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关上门带出动静。
本以为这样能叫醒她,谁知走了几步往后看的时候并没看到她抬起头来,不争气的停下脚步走了回去,蹲下身,他摇了摇她的手臂想把她叫醒,昏睡中的女人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低了回去,双腿一麻再也撑不住往他怀里倒了过去。
他微微愣了下,下意识的伸手抱住她,另一只手绕到了她额头上试了试体温,果然又发烧了!
笨蛋!他暗骂了声,伸手把人抱起往自己的卧室走,半夜三更不睡觉呆在他书房门口做什么,脑子烧坏了吗?!
刚把人放到床上,烧得迷迷糊糊的女人就忍不住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弓着身子微微颤抖着,似乎是很不舒服,他垂眸看了眼,终究还是心疼了。
转身从储物柜里取出医药箱,他拿了温度计出来替她量体温,又从柜子里拿了金丝绒被子过来压在她身上,这才出门下楼去煮开水。
一刻都不让人省心,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哪里有这么好的耐心伺候她!
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他不由得轻哼了声,心想,就她那个脾气,除了他还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再者,他也没想把她让给别的男人,对于他想要的东西,他一向都有极强的霸占欲,不择手段都要得到。
他的固执和不择手段也一度成为周夫人的笑柄,总是取笑他既然这么不择手段,怎么没有不择手段抢个女人回去给她当儿媳妇。
每次他总是笑笑不答,能让他不择手段的人或事不多,而她却是他唯一想要不择手段得到的女人。
自始至终,也只有她一个而已。
可偏偏,对她用不得不择手段,她那骄傲而倔强的性子,物极必反,他只能放弃强取攻之改而曲线救国,徐而图之。
温水煮青蛙还真不是什么好计策,甚至在他看来就是一下下策,但是对这个女人,他却不得不屈就在这样的下下策里,简直是不可思议!
倒了杯水上楼,他看了看温度计上的温度,还好没烧得必须进医院的地步,伸手把人从床上拉了起来,他低低的轻唤了几声,听到声音迷迷糊糊醒来的人儿睁眼看了他一眼,翻了翻眼皮子无力的闭上眼。
“颜颜!先把药吃了!张嘴!”捏着她的嘴,他愣是把药塞到了嘴里,苦涩的药片在嘴里粘合着,他低头看着她拧眉下意识的要吐出来,他忙喝了口水覆在她唇上,把水灌了进去,阻止她把药片吐出来。
折腾了好半天,他看着床上安睡的身影,这才发觉就这么个功夫,出了一额头的汗水。
起身回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床上踢了被子的身影,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被子压了回去,人也跟着在一旁躺了下来。
怀里昏睡的女人睡得很不安分,而他躺在她旁边,按着厚厚的被子,不时探探体温,睁着眼又是一夜无眠。
这样的折磨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在寒冷的山里或是露天伏击地点又或者是在雪地里,彻夜无眠是常有的事,只是从未像现在这样,时间对他来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甚至还带着肆无忌惮的心疼。
垂眸看着怀里出了一身汗的身影,他抬手在她额头上抹了抹粘腻的头发,心疼的看着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
傅丞熙刚回来北京就野心勃勃的想要以立功的方式,拿下京城这块地上军用器械的掌控权,也许他从一开始就仗着江清璃的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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