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然要殷勤点不是,张月鹿扶着他从地上起来,拍拍他身上的灰尘,又给他整理番衣袍,婉转提到,“你看着这街上是不是太冷清了?”
云小爷点头,无比骚包的理了理头发,“恩,是冷清了些,往日可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那景象繁荣得很。哎,还不是平安那小妞儿,一来就杀那么多人,将那些胆小鬼给杀怕了,不敢出门。”
听到‘小妞儿’三字,张月鹿抽抽嘴角,偷偷看眼他家王爷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怕她忍耐到了,会一刀将这死肥猪给宰了,忙开口询问,“那不知云少爷可有办法让这雷霆城再次热闹起来?”
云小爷动作一顿,警惕的看着二人,“你们是谁?这雷霆城冷清又与你们何干?”
张月鹿搓手假笑,“嘿嘿,我们二人是来雷霆城游玩的,听说忘川出了个女王爷,心中好奇,就赶来看看。可惜,高高在上的王爷不是那么好见着的,为了不百来一趟,就想着要是能看看忘川街道的繁华也是好的,没想到进城来见着便是这般萧条景象,哎,实在是遗憾啊~”
见他说得情真意切,云小爷深信不疑,放下戒心,拍拍手,“既然小娘子与兄台千里迢迢来见识忘川的繁华,云某又怎能让两位失望而归。”
见他笃定的说,张月鹿与呈以墨对视一眼。以墨狐疑的看向他,“你有何办法?”
云小爷神秘一笑,“看我的。”
半个时辰后,一则消息传出,雷霆城全城轰动。
名为石头的大汉,敲锣打鼓的游走在雷霆城内的大街小巷,每隔半刻钟的时间就扯着嗓子高喊一声,“快来看咯,快来瞧哦。东敬侯府的云凌志云少爷在长虹院摆下花魁争霸的擂台,并以二万两白银作为头彩,不管是哪家花苑的姑娘赢了,都可以带走那二万两白银。”
“快来看啊,东敬侯府的云凌志云少爷在长虹院摆下花魁争霸的擂台,并以二万两白银作为头彩,不管是哪……”
石头的喊声如雷鸣,传遍了大街小巷。有好奇之人瞧瞧打开窗户,见丽华苑的老妈妈打扮得花枝招展,带着苑里最美丽的葱花姑娘赶往长虹怨。然后又见温柔阁的老鸨娘领着阁里那几个长得妖艳妩媚的姑娘也直奔长虹苑。
顿时,冷清的大街上百花齐放美艳无双,勾得那些男人心痒难耐,终于有耐不住寂寞的男人开了门踏出了院子,跟在那些风骚妖娆的妓子后面想要去长虹看看热闹。有其一便有其二,陆陆续续的,越来越多的人走上街,一时间,萧条凄凉的大街敲锣打鼓万花齐开,阵阵芳香扑鼻,无数只‘蜂儿’围绕着‘花儿’转悠,想要采采那朵最美艳的花蜜。
看着转瞬便恢复热闹的雷霆城,张月鹿万分佩服的对云凌志竖起大拇指。
云小爷仰头,傲娇道:“这有什么,再简单不过。”
恩恩,以墨略带笑意的看他一眼,顿时觉得这小子还不赖。
张月鹿却是在心中嘀咕,是简单,可也得看那人舍不舍得。别以为偌大一个忘川就没有人想出个好办法,记得今早在主事殿议会上,就有官员如此建议,可惜被他家女王爷狠狠驳回,不仅将那官员骂个狗血淋头,还扣了他三个月的饷银。
那官员到现在都想不通为啥要扣他饷银勒。
咳咳,张月鹿童鞋在此明确的告诉他,因为他提了最不该提的方案!
他家女王爷是个典型的守财奴!她不压榨你就不错了,你还想要从她的指头缝儿里抠出点银子来?做梦吧!
解决了眼前这件心烦的事,呈以墨的心情难得的舒坦了。心情好了之后,顿时想起家的小儿子。(难得啊,这无良的母亲终于记得还有个可怜巴巴的盼着她归家的儿子了)
呈以墨买了个拨浪鼓回家。
自从局势安定后,呈以墨便将景阳公主等人从红叶山庄接回了王府,只留呈袭一人在山庄。
如今对外呈袭只是个死人,想必不会再有人千方百计的对他下手。可为了万无一失,她留了玄武亲自带人看守山庄,还将破晓留在了山庄照顾他。
呈以墨想,等这边安宁了,再见父王接回府上。
王府大厅,景阳逗弄着云谥手中的小烨焱。这小子如今长大不少,漂亮的小脸蛋也被养起了可爱的婴儿肥,景阳抱了半个时辰,早就抱不住了,然后将人交给云谥抱着。两人坐在一起逗弄这小子,好不开心。远远就听到景阳‘呵呵’的笑声。
自从父王出事后,呈以墨就很久没听到母亲这样开心的笑声了,加快脚步进屋。
景阳瞧见门口的人影,“墨儿。”
守在一旁的婢女们惊慌地福身行礼,“奴婢拜见王爷。”
云谥也忙站起身,拜道:“见过王爷。”
以墨进屋,浑不在意的摆手,“免礼。”然后抱过云谥怀里的小烨焱。
烨焱就那么眼巴巴的瞧着他这没良心的娘亲,原还想着闹闹别扭不理她,看她还敢不敢将他扔在这儿不闻不问好几天。可一见娘亲伸手过来,心中那点小怨念顿时烟消云散,早早就伸出手朝她扑过去,将娘亲抱个满怀。
景阳见他这迫不及待的样子,呵呵直笑,眼里虽满是疼爱,可嘴上还是忍不住打趣道,“这小子,真是养不熟的小白眼狼儿。这几天,外婆我好吃好喝的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娘可是将你丢我这儿不闻不问的。可你倒好,见了外婆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见了你娘到是欢脱得很。”伸出保养得很好的手指点了点小烨焱的额头,笑骂,“小没良心的!”
烨焱才不管他外婆叽叽喳喳的说些什么,反正就是紧紧扒拉着他家娘亲不放。他可是好久都没见亲娘了,要是再过几天,只怕连亲娘长什么样子都忘了。吐着鱼泡泡,粗短的小胳膊紧紧搂着亲娘的脖子,呜呜,死也不和娘分开了。
抱着全身软乎乎的儿子,以墨的心也软得一塌糊涂。与母亲一起用了晚饭,就抱着孩子回了院子。
“公、王爷,水来了。”虽然以墨已经登位好几天,可花舞还是总改不了口。
以墨接过水盆,吩咐道,“下去吧,剩下的我来。”
花舞顺从点头,“奴婢告退。”
以墨将水盆置于床边的榻上,然后将孩子放床上,让他坐着。取下帕子放水盆中打湿水,然后拧干。熟练的给他擦着手脚,擦着脸,看着他明显胖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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