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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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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纸鸢身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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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呈以墨走远了,李宸雪并未起身离开,而是拿起筷子又散漫的吃起来。

    水雾在一旁为他布菜,笑着低声道:主子,看来那位平安公主并未察觉什么呢。如果真察觉到什么,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安之若素。

    李宸雪轻笑一声,那可不一定。

    水雾不解,爷的意思是?

    她吃的菜都是主子吃过的菜,主子未碰的菜她一点都没入口。腥杀的声音在水雾背后响起。

    腥杀站在暗处,自然比水雾瞧得清楚。

    呀,她是怕主子在饭菜里下毒?听了腥杀的话,水雾顿时明白过来,惊讶过后转而钦佩道,这平安公主果然是个人物,我们都如此小心了,她还能察觉出不妥。不过,到底是主子技高一筹,不管她再怎么警惕,还是乖乖喝了下药的汤。

    李宸雪停下筷子,接过水雾递来的帕子擦擦嘴,药什么时候起作用?

    腥杀躬身回道,两个时辰后她就会功力尽散。

    李宸雪满意的点点头,拔了牙的老虎已是无用,用不着那么多暗卫守着了。留下两个在院子里看着,其他的都撤了。另外让风杀带些人上京。说着眼神一凛,眼底杀气四溢,……我那个好大哥的手段真是越来越狠了。

    以前朝中是太子、镇国大将军何纵以及左相任颧禾形成的三足鼎立之势,三方两两牵制,最为稳固。可自从左相任颧禾落败之后,朝中势力就两极明朗化,太子一党和三皇子一脉,如今可是斗得你死我活。自从太子失忆后,手段更为凛厉狠辣,做事赶尽杀绝,如果李宸雪不多派点人手,还真有些吃不消。

    纸鸢护送以墨回院子,她提着灯笼走在以墨身侧,两人穿过游廊,走下台阶,夫人,走慢些,小心地滑。

    以墨不语,抬头看了看天色。深邃的天空中挂着几点星光,如钩的残月被流云半遮半掩着,月光洋洋奕奕的洒下,依稀能看清路上的石子和青草。

    目光微闪,轻声道:纸鸢,我的簪子掉了,帮我找找。

    纸鸢抬眸看看,果然见她发髻上插的镶金玉簪不见了,忙应声,好,夫人,你先等等。提着灯笼按照原路返回,躬身在地上寻找着。

    以墨冷眼看着弯腰在不远处寻找玉簪的纸鸢,拿出掩在袖中的锦帕,将含在口中的汤尽数吐在锦帕上,随手扔在了草丛中。

    而此时传来纸鸢的惊呼,夫人,找到了。拿着玉簪疾步走到以墨身边,递给她,夫人,收好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要是掉了怪可惜的。

    恩,回去吧。以墨并未将玉簪插回头上,而是拢入袖中。

    两人回屋,纸鸢吹灭灯笼然后将其放下,夫人,奴婢去打水给您净脸,您先坐下歇会儿。

    以墨走到窗边,看了眼窗外的莲池,然后将窗户关上,你去吧。

    纸鸢知道她今晚喝了散功的药,于是放下了警惕之心,点头出去,顷刻间就端来热水。

    夫人,热水来了。她转身放到梳妆台旁的架子上,正欲拿出帕子放入水里,突然感觉背后一股森冷的寒气如猛兽袭来。她骇得猛然回头,可对方速度实在太快,眼角迅速划过一抹厉光,然后只觉脖子上像是缠着条冰冷的毒蛇,尖锐的毒牙狠狠咬断她的喉管!

    玉簪毫不留情的插进脖子,割断喉管。纸鸢顿时气绝身亡。

    ‘哐当’一声锐响,金盆落地声将重物倒地的闷响给掩盖。守在屋外的暗卫听到响声,脸色一变,正欲冲出,可下一刻纸鸢焦急的声音从屋里传出,呀,夫人,都怪奴婢笨手笨脚没端稳盆子,不仅打湿了您的裙子还把被褥给弄湿了,这可怎么办啊?您今晚怎么睡啊?

    没事,柜子里还有备用的被子,你把床上的被褥换了,我去换身衣裳。

    两个暗卫听闻,对视一眼,悄悄松口气,然后又蹲回原位守着。不能怪他们如此紧张,三爷亲自下的令,如果屋里的人跑了,他们肯定是小命难保。

    屋里,以墨将尸体搬到床上,用被子将其盖住,不让血腥味散开。然后抽出玉簪,缓缓将其面完整皮剥下。

    她的易容术虽然没到破晓那难辨真假的地步,可掩人耳目还是做得到,况且又是在夜里,相信外面的守卫也看不出。

    将剥下的面皮处理之后,贴在脸上,清绝的容颜瞬间改变。她走到铜镜前,镜中赫然是纸鸢的面目,动了动嘴角,面皮有些僵硬,有心人一看便知道是易容了的。不过她也不需要这脸皮坚持多久,只要能出这山庄便可。

    面容是纸鸢的,可身形却不像,高挺的肚子一眼就暴露出她的身份。思索之后,将身上的衣裙脱下,换上纸鸢的衣服,然后又抱起床上的被褥。

    夫人,床铺好了,您先休息吧。奴婢把打湿的被褥和您的衣服都拿出去了。

    声音刚落,就见‘纸鸢’抱着厚重的被褥和衣裳从屋里出来,抱得有些多,差点将她脑袋都盖住了,衣服都堆到下巴处,露出张清秀的小脸。

    守在暗处的两人看了眼,见确实是‘纸鸢’,便没有多看。

    以墨抱着被褥和衣裳顺畅的出了院子,今日赴宴,早已将府中的地形牢记于心,出了院子避开家丁小厮,延着小路一直走到山庄最偏僻的后院矮墙。看了看矮墙,墙不高,即便是养在深闺的娇小姐也能翻出去,可对于她这个身怀有孕的人来说,就有些困难。可是这处是山庄中最薄弱之处,前后门都有人把守,只能从这么翻出去。

    以墨咬了咬牙,撑着一旁的树干,翻上墙头,跳了下去。

    落地之后,不顾腹中的阵痛,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此地。

    ……

    腥杀来后院采药,这里是山庄最偏远的后院,院中全是他种的草药,多是带毒,所以很少有人敢来此。可他刚进院子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腥风楼所有杀手中,他的鼻子最灵,也是这个原因,让他在每次危险的任务中都能安全的活下来。他寻着腥味走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墙角下那堆带血的棉被,神色一凌,立马转身往主院跑出。

    主院中,李宸雪还未歇下,他正在书案前作画,见腥杀进来,手中的笔未停,淡声问道,何事?

    主子,雅苑中的人可能跑了。

    闻言,正在磨墨的水雾立马放下手里的活儿,赶往雅苑,当打开房门看到纸鸢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时,骇得说不出话来。半响之后,他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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