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忘了平……平什么?平安公主?难怪先前太子殿下见主子走了那么激动甚至以死相逼可醒来后却这么平静!嘶~这真他妈的狗血!
郭霆义心不在焉的走在街上,刚转弯,就被突然伸出的一只手给拉至暗巷。
张月鹿拉着郭霆义,急得跳脚,兔子兔子,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郭霆义懒洋洋的回应他,出什么事了?他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张月鹿向来不靠谱,一遇到点事就开始毛毛躁躁的急吼急跳,上回也是这样,不过一问,不过是屁股上长了颗疮。
张月鹿见他这态度,更急,急得直吼,是主子出大事了!
破晓大人传信来说,主子不见了!
……
木府山庄,雅苑。
纸鸢端着药汤进来,夫人,喝药了。
以墨站在窗前,收回视线,回头看她一眼,亲和的笑道,谢谢,每次都要你送药,真是麻烦你了。
夫人您太客气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纸鸢将药碗递到她手上,夫人,快喝吧。大夫说,等您喝完这副药,他就再来给您诊脉,如果胎脉稳了,就不用喝药了。
以墨喝完药将碗递给她,扶着腰走了两步,走到椅子旁坐下。伸手抚摸着肚子,美丽的脸庞泛着母性光辉,嘴角勾起慈爱的笑容,低着头,满眼温柔,只要他能平安无事,喝再多的药都无所谓。
夫人真是位好母亲。纸鸢说了句就出去了。
以墨依旧坐在椅子上,仍然维持着垂头的姿势,不过眉眼不再温柔而是带着凶戾,是啊,我可是位好母亲。谁敢要我没了孩子,我就敢让她没了命。
缓缓起身,走到窗边,窗外是是一片水池,水池中的睡莲开得正艳,水中鱼儿也欢畅的游来游去。捻起一颗小石子儿,用巧劲将它扔了出去,石子落水发出一声闷响。响声刚出,便见水面上倒影出两道黑影在屋顶一闪而过。
嘴角勾起冷笑,还真是看得起她,封了她的武功还不放心,竟然还暗中派了人监视!引开暗中两人的视线,趁着这机会,以墨重复做着这几天每天都做的事,将胃里的药汁全都吐出来。如果不是上次见红让她发现了端倪,她也不会如此警惕。
不管这药是治什么的,她都不能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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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确实有事!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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