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换了身上的衣裙,躺坐在床上,平静无波的脸看不出惊慌也看不出紧张。腥杀有些诧异,再一次对她另眼相看,身为女子,她既然能承受钢针入脑之痛保住胎儿,那就证明她很重视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在孩子即将有可能流掉之时,却能在外人面前如此镇定,镇定得让人以为她对腹中孩子没感情呢。如果他不是知道‘钢针刺穴’这件事,肯定也会被她现在镇定自若的表情所欺骗。
大夫,怎么样?夫人的身体没事吧?纸鸢紧张的看着他。
腥杀收回手,敛下眼中的兴奋,如平常郎中一般吩咐着,没事。最近几天少下床走动,好好休养,我去给夫人开两幅安胎药,喝几天就好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纸鸢庆幸的拍拍胸口,夫人,您安心躺着,我送大夫出去,顺便去给您熬安胎药。
以墨面带疲惫之色,缓缓闭上眼,冷寂的声音听起来隐含担忧,去吧。
当纸鸢和那个大夫踏出屋关上门那一瞬间,以墨蓦然睁开眼,双目锐利得如夜空中的苍鹰。在那个大夫把脉之时,她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指腹有厚厚的一层死茧,那种形状的茧只有经常握剑的人才能造成。况且,她隐约感觉到了对方极力隐藏的杀气。一个经常握剑且满身杀气的大夫……
门外的游廊中,纸鸢后退了小半步,恭顺的走在腥杀侧后方。
腥杀将写好的药房交给她,已经见血了,以前的方子不必用,用现在这副药房,这上面我加大了药量,相信用不到几服就会见效。
是。
晚上,纸鸢给以墨端来安胎药。
夫人,喝药了。这是大夫新开的药方,说是安胎最管用了。您快趁热喝吧。
以墨看了药碗两眼,装作没有胃口的样子,拒绝道,我心里有些闷,现在不想喝,您端回去吧。
夫人,这怎么行!您不喝药,腹中的胎儿会保不住的。纸鸢紧张的劝道,夫人,为了腹中的孩子,您一定要坚持喝药才行。
你说得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再苦也得坚持。以墨无奈的苦笑一番,然后接过药,在纸鸢的注视下毫不犹豫的喝完整碗‘安胎药’。
纸鸢亲眼见她喝完,暗中悄悄松口气,然后又说了几句,收拾了屋子就出去了。
她出门的同时,以墨迅速点了胃经上的几处穴道,将胃里还未来得及消化的药汁全都吐在了养在房里的花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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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姑娘们,昨天有事,没有更新。今天也有事,更新得不多。明天没事了,明天一定多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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