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没有。
难得今日腾出了功夫,他怎会错过。
——潇湘书院——独家连载——
同样的一夜,苍霂震怒。
苍云景与燕时同时消失不见。
这两个一直在寻找机会离开京城的人,今日终于如愿了。
意味着的后果,太严重。
可是苍云景写下一封书信,声称愿为红颜放弃太子位,请皇上另觅贤能继承皇位。
苍霂觉得,如果他这个儿子近在眼前,他一定会将他亲手撕碎的。
甚至不能等到他确认龙九身份的时间。
得子如此,不如没有。
他已经在让步——如果龙九不是他的子嗣,他会册立燕时为太子妃,会让他们继承他的江山。
可他们还是不知足,还是离开了。
他们一走,便只剩下了苍云墨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子。
可苍云墨哪里是成器的样子——论才能,还不及苍云墨。
他不会拿储君的事情敷衍朝臣,不会退而求其次。而这意味着的后果,便是朝堂将会陷入纷争。
他这一生,到如今只有两个天下皆知的皇子,一个流落在外多年不肯前来相认的皇子。
如今,该怎么办?
在苍云景屡次挑战他极限之后,他已无法容忍这样一个人坐上皇位,他不认为这样的人能造福苍生,不认为他能将苍氏基业发扬光大。
他恨自己有这样一个儿子。
他想下绝杀令,杀掉苍云景。
他想即刻召龙九进宫,让他自此开始全力协助他打理朝政——不论龙九是不是他的儿子,龙九的才能都是不容人质疑的。
需要这样一个人的,不见得是他苍霂,是天下苍生。
可是在他阔步走入养心殿的时候,他身形忽然无力,跌坐在龙椅上,气力忽然从他体内流失,再也没有任何气力。
多年殚精竭虑,多年费尽心血,在这一夜,终于在这一刻蓄积爆发成灾,让他再不能支撑下去。
——潇湘书院——独家连载——
萧珑也在此时气力尽失,却是因为旁的原由。
身形滑落,她疲惫不堪地侧转蜷缩起身形,“不行了,我要睡觉……”
龙九并没理会她的喃喃低语,贴着她躺下。
展臂让她枕着手臂,游移满握。
另一手扣住她,再次与她密不可分。
萧珑喟叹出声。
近乎崩溃的喟叹。
今日这因为醉酒万般疲惫的身躯,又因为方才万般敏感的身躯,此时情形,让她难受之极。
又是疑惑。
这男人方才的温柔跑到哪里去了?
狼就是狼。
迟早还是要现出原形的。
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收放辗转之间,他越来越猛烈的力道之间,她从喉咙间一处声声轻哼。
因为压抑,支离破碎。
纠缠在他耳边,引得他心头火热,险些把持不住。
他起身,反转她身形。
双唇掠过她后颈,吻在她耳际。
“龙九!”
萧珑急了,对目前这被动的局面怒火中烧,极力要转身想面对着他教训他,却是如何也不能。
他猛地一个用力,便让她未出口的指责化作了一声闷哼。
他板过她的脸,啄了啄她唇瓣,“气什么?只是想你了。谁让你冷落我的?”
“……”
萧珑几乎认为他娶自己就是用来找个人忍受他的坏心恶劣的。
她冷落他?她这些日子连他的人影都看不到行不行?
“我到底是哪儿得罪你了?……”她到现在才意识到不对,意识到他是成心用这方式惩罚她,让她记住——
记住什么?
她很疑惑。
记住不再和萧彧东方澈饮酒么?
“你让我吃醋了。”龙九告诉她。
萧珑再次失语。又险些怀疑他是脑子坏掉了。
他不再给她出声的机会。
捧紧。
愈发猛烈。
萧珑几乎带着哭腔了,“龙九……我恨你……”
——潇湘书院——独家连载——
叶明风在离开酒楼之后,去见了两个人。
两个人都是萧珑熟悉的、龙九反感的。
这两个人,在来年,会有一个跟他离开京城,另一个依然留在朝堂。
随后,他去了一趟宫里。
得知苍霂因为苍云景、燕时的离开而怒火攻心病倒后,他幸灾乐祸的笑了。
这就好,朝堂将有一番动荡。
于他,是最佳的机会。
枭雄之间,不能用武力解决的情形下,斗志斗权谋是最让人兴奋的事。
日后便看看,龙九如何平静朝堂纷争,他又是如何促成一场腥风血雨。
他对深爱的那方水土,千般眷恋,对于西域之外的苍生,却毫无怜悯。
他好战,好斗,无人相争不见血光的日子简直就是折磨。
他知道他不该这般残忍嗜杀,可是他已孤独太久,没有争斗,便了无生趣。
何况如今在酝酿的一场风雨,又是他此生唯一能得到阿浔的机会。
阿浔……
如来时一般,避过宫中侍卫与御林军的视线,离开皇宫,他的手无意识地摸了摸衣袖,却落了空,没有摸到陪伴他多年的那块玉佩。
他已将那枚玉佩送给了她。
可是很显然,还未自心底接受这件事。
其实他很怀疑她会不会记得那枚玉佩的来由。
她今日已烂醉,不在他预料之中,想必也是过后让她大为惊讶之事。
可又如何能够不送给她?
醉后的她憨态可掬,笑意盈盈,耍赖的时候的甜美的笑能将他的心融化。
她留意到了无意中滑落至袖外的玉佩坠饰,凑到他近前,手势缓慢地拿出。
那一刻,他被她微眯着眼的样子、趋近的清冽香气吸引,以致晃神,以致被一个醉猫轻而易举地拿走了玉佩。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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