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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可以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扬长而去,不带任何一丝情绪。
但,他又为何如此做法?
所有的一切只能说是他心太软了,承受不起那些悲欢离合,
分辨不出那些是否是虚伪装作的情绪,他心,很软,更受不了那些深情的感动。
因为心软,所以她的离去他几乎没有过于多的阻拦,强求没幸福。
有些事,无需强求,有些人无需强留。该放手的放手,该走的走;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美好,成全了其于已。
注定没有结果,又何必继续下去呢?
注定很悲伤,又何必强颜须欢笑?
……………………
…………
他不欠她,那声对不起只是看见了她的眼泪而潜意识说的。
她说的很对,一切都不是他的错,更没有必要说对不起,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他自嘲,自嘲皇浦南说的很对,自己配不上她,可怜自己当初还幻想着需求。……
…………
“龚月,别睡觉!”
“哦!”
他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使得自己清醒。想法太多也是一件费神的事情,死伤脑细胞无数。
“这节课怎么这么听话啊?”
苏娟诡异的看着他,不是有些意外,而是有些不敢置信,化学课她叫他别睡觉,他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就坐直了身体。
是个不错的进步……
一刻钟后…………
只见他就这么一直的坐着,不动也不睡,更不说话。
苏娟坐在龚月的后面,所以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如果她看见他的表情的话,……不暴走我跟你姓!!
终于,熬到了下课,化学老师扶正了下眼镜,然后狠狠的瞪了一眼“坐的笔直”的龚月,收拾了化学用具就走了。
似乎……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苏娟收拾了一下书本,抬头看了一眼坐的笔直的那个背影,有些无语的说:“下课了,现在不用那么装了!”
“…………”
“你听见了没有啊?”
“…………”
有些诡异!!
她起身来到他面前,这不看还不知道,一看气的她肺都快炸了。
只见他身板坐的笔直,没有任何的虚伪。
但…………他的眼睛紧闭,呼吸有着轻轻的鼾声,嘴角有微微的液体泛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龚月!!!!!!!”
近距离的叫喊,让他惊慌失措,从板凳上直接摔了下来,一副吃痛茫然的样子。
“你还会享受了是吧?”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弄清楚境界。
“没,没!”
“没?”苏娟冷哼一声:“我看你上午也是这样睡觉的吧?”
“不,不是,就这一节课!”
他急急忙忙的解释着,但是越是解释,她越不信。
“我看你都睡出技术来了!!”
“呃…………”
他不知道怎样去反驳,只能悻悻的搅动着乱糟糟的头发。
“还有最后一节课就要放学了,要是再让我看见你睡觉的话…………”苏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锋利的刺来,看的他倒吸一口冷气,这时候也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学校花坛里面的那棵栀子花的刺被她拔了,怪不得校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好像随时有可能下雨。
为什么呢?
她拔刺就拔刺咯,把栀子花的树身都弄断了,原本一棵栀子花只有小指头那么大,它不断估计苏娟可能就要连根拔起了。
原来她早走准备…………
“你这是…………”
“怎样?够锋利吧?
答非所问,她抚摸着栀子花刺的尖,吃痛的叫着:“呜~好痛,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可别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哦~”
看着她那“迷人”的笑容,他真的很想一拳头挥舞过去,将那张陶瓷娃娃可爱的脸打碎,然后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用泥巴做的。
但是,他忍住了,保证这节课一定不睡觉。
因为这节课是数学课。
原因嘛…………说出来大家可能不相信,在苏娟还没有留级的时候,他成绩虽然是倒数,但有一个“逆天才”的称号。
他各科都是倒数,唯独数学这门课成绩好的有些离去,上次的期中测试,他可是第一个在数学方面得满分的人,也是学校教师公认最奇葩的天才。
班主任苦口婆心的劝他多学习,他笑了,并回答说尽量。
谁都看的出来那个尽量的含义,他自己不愿意去学习,难道别人还拿着刀去威胁不成?
就老师们的无奈,再加上梦柠的背叛,让他变得更加无牵挂,消沉。
但是数学理科,他一直没有抛弃,上课从来不做笔记,从来不做多余的作业,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听着课,但是他对数学的理解不是任何人能够清楚的,只有数学老师能够和他比划。
有人怀疑,说龚月是阿基米德的转世。
他表示无奈,数学只是几个公式而已,有必要都说这么难吗?
………………
…………………………
数学课,大家都昏昏欲睡的看着黑板,老师写下了一大堆公式,然后又写下了几个例题。
众人都是一阵头大,苏娟也不例外。
小凌幌了幌脑袋,然后肆无忌惮的一头倒在桌子上睡觉了。
岑溪无趣的用手撑起脸庞,拿着笔在书本上无聊的画涂着。
“好,大家都记着这些公式,变相和反变相,A加B括号的平方,…………”数学老师扶了抚眼镜,用尺子指着那个式子说:“这个公式不仅要记,而且还要知道它的化简,它的化简是A的平方加上2AB然后再加上B的平方…………”
“…………”全场愕倒,都是一阵头大,只能无奈的看着黑板,似懂非懂。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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