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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着同样的过去,只是他的过去比她还要悲剧一点。
亲情,对于他来说,是一件从未有奢侈的品味,以前没有过,以后也更不可能有。
她,还算幸运,至少她还有一个疼爱她的妈妈。
而面对他的只是无尽的厌烦。
……………………
………………
他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家门,生怕有什么东西会吃人似的。
然后他像做贼一样的往楼上走…………
“小崽子,怎么现在才回来!!!!”
他脚下踩滑,一个跄踉,鼻尖磕在了楼梯上,鲜血瞬间从鼻孔里冒出。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
他捂着鼻孔流出的鲜血,惊慌的看着身后的那道身影,只能用颤抖的声音问候着,“义,义父…………”
他怕他,非常的恐惧他,恐惧他的威严,但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的接受。
“问你话呢,小崽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的义父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皮鞭,“啪~”的一声,抽在了他的右手上。
右手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他闭上了眼睛,默默的忍受着疼痛,准备迎接更猛烈的虐待。
他习惯了,真的习惯了,每次只要他不高兴,就会虐待他。
忍受,是一种潜在的成长…………
“算了,今天就不打你了,但是训练项目必须翻三倍!!!”
他看着蜷缩在楼梯口的他,眼中无丝毫波动的情绪,就好像施舍了一件东西似的。
然后转身,绕过蜷缩在地上的他,走上楼去。
全然无话,一切好像只是应该的进行。
他擦拭着鼻孔不断流出的鲜血,笑了,笑的有着惨目忍睹,笑的是那么的假。
他不敢违背他义父的命令,从小就开始,一直以来。
所以,只能牵动火辣辣的右手往后门走。
“他家”很大,属于公寓级别,有着三层,每层有三个卧室。
而,这些都不是他的,只能说是他义父的,他每晚睡的是地板,打地铺,睡着硬邦邦的地板。
这对他来说已经习惯了和足够了,只要有睡的地方就很满足了。
……………………
夜晚来临,夏季的夜晚总是很闷热的,所以,他的房间里充满了图灰味儿,从墙上被颜色的空气逼出来的。
狭小的房间里没有什么物品,只有在硬邦邦的地板上铺了一个铺盖。
这便是他的床。
他无怨言,又是那句话“习惯了!”
夜晚,他拖着几乎无知觉的身体钻进了有些潮湿的被子和硬邦邦的地板,进去了梦乡。
澡,是用冷水洗的。
肚子空空的,现在才想起来,一个下午只吃了一碗麻辣烫,晚饭没有吃。
因为他回来晚了。
不知不觉,又想到了那个陶瓷娃娃一般的女孩。
梦,才是唯一一个能够让人忘记所有的东西。
…………
第二天,他拖着酸痛的身体醒来,因为昨天的量是平常的三倍。
肌肉拉伤,所以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身体中酸酸的物质在肌肉里搅和,牵动着每一个细胞。
“我上学去了…………”他看着桌子上丰盛的早餐,轻悄悄的咽下了一口唾液。
“行了,别看了,拿着两个鸡蛋赶快滚!”他义父厌烦的甩给他两个鸡蛋,他感谢的接过,然后才走出了家门。
………………
公交车从他身边缓缓的行驶过,开车的司机看了他一眼后就继续开车走了。
他习惯了,每天如此,别人坐公交车,而自己只能步行去学校,每天如此。
他没有多余的钱去坐公交车,所以只能用步行。
他从口袋里翻出一个鸡蛋,然后轻轻的一捏,鸡蛋在他手中很轻松的碎裂。
去壳,露出里面白白净净凝固成白色的固态的蛋清。
他轻轻的咬了下去,咬掉了尖上的蛋清,露出里面完美无暇的蛋黄,平淡而又清爽的鸡蛋味儿在口中回味,他现在才知道原来鸡蛋这么好吃。
他很很高兴他还有一个鸡蛋吃。
………………
又有一辆公交车从他身边行驶过,她撇头看了一眼。
错愕,没想到苏娟竟然在车上。
但又有些无奈,坐公交车只能是一种奢侈的想打而已。
苏娟也看见了他,并且在玻璃窗上不断的拍打着,说着一些什么,他没听见,只是对着车上的那个人儿笑了笑,随后摆出无奈的姿势,表示自己不能坐车。
所以他只能看着公交车行驶过去,心中又是一阵无奈。
公交车行驶了十几米远后就缓缓的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苏娟提着包包从车门口跳了下来。
他惊愕,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她,问:“你怎么又下来了?”
“我坐不坐车要你管?”,虽然是气话,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回答,但是他还是笑了:“这个鸡蛋你吃吗?”
“吃,怎么不吃!”她怕他反悔,抢过他手中最后一个鸡蛋。
他看着她,看着她将鸡蛋吃完,随后笑了。
“你吃早餐了吗?”
她抹去嘴角的残物,撇着脑袋问。
“我早就吃过了……”听见她的问候,他心里暖暖的。
她嘴角划过一道笑容,大大咧咧的说:“哎呀,我吃了你的鸡蛋,现在感觉好撑,我这儿的牛奶吃不完了,你是不是该赔偿我?”
“呃!你要我怎么赔偿呢?”
他实在是想不到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耗子药。
“赔偿嘛…………很简单,帮我带把这两盒牛奶干掉!”
她大大咧咧的将两盒牛奶塞进他怀中。
他失错,“那你怎么办呢?”
“我吃的完还要你帮我吃吗?”她瞪了他一眼,有些好笑,他实在是太傻了…………
“这样可以?”
“你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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