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与博尔济吉特•;;依娜和博尔济吉特•;;依云,还有一位汉旗女子石氏被分配到了朝南的第一间院子。入宫前,阿玛早就打点过了,所以姽婳对自己能够分到朝向这么好,又是第一间的院子并不感到出奇。只是感到疑惑的是:那位石氏,方才进宫前不见她排在前面,又是汉八旗出身。怎的竟也能分到这间院子?姽婳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想着竟睡着了,一觉醒来之后发生天色都已经黑了。这时负责伺候她们的小宫女也把晚膳送了过来。便坐下来,开始吃起来。吃着吃着,泪珠却似涌泉般涌了出来,一颗颗全滴在饭碗里。原来是想起来了家里的额娘,想必也是独自一个用膳,偷偷抹泪。好不凄凉,想到这里饭也吃不下了。起身开始整理随身带过来的东西,突然想起出门前额娘交给她的三条手帕。把它找了出来,细细的抚摸。这手帕绣的很是精致,虽不及宫中的华贵。却更胜清新。上面的兰花含苞欲放,娇嫩的花骨朵上面还浮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黄色蝴蝶,好不雅致。这三条手帕是她额娘拖着残病的身躯熬夜绣出来的。说是让她送给同住的姐妹,也算是一点心意。
姽婳带着手帕,刚走出房门,就看见两位博尔济吉特氏正在院子里散步。便上前蹲了一蹲身子,问好:
“你们好,我是住在东阁的董鄂•;;姽婳。”
依娜赶紧凑了过来,亲密地挽住姽婳,笑嘻嘻地说:“姐姐不用客气,我们同身为秀女,哪来的那么多礼数。来来来,我们一块聊聊天,我都快要被闷死了。”而依云只是面带微笑,向姽婳点头示好。依娜一手挽着姽婳一手挽着依云,蹦蹦跳跳地往石椅走去。刚坐下,依娜就拉住姽婳说:“姽婳姐姐,你的名字真好听!嘻嘻。。。。。。。,人也长得好漂亮。”说完便伸手要去捏姽婳的脸蛋。这时,依云赶紧拍了拍依娜的手,带着一点训斥的口吻对依娜说:“不得无礼。”又对着姽婳莞尔一笑,说:“依娜没规矩,妹妹别往心里去。你看,让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这么一闹,我也变得不知礼数了,连自我介绍都不记得了。我是博尔济吉特•;;依云,年14;依娜是我的亲妹妹,年13,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姽婳也是笑吟吟的说:“谁要叫谁姐姐还不知道呢,我也是辛巳年生的,与依云你同岁。不过是十一月二十四日。”
依云依旧微微一笑,轻轻地拍了拍姽婳的手说:“我长你一月有余,我出生于十月三日。应是你唤我姐姐。”
“太好了,我又多一个姐姐了”。依娜拍手说道。
说道这里,姽婳拿出了两个手帕,“这手帕是我额娘亲手绣的,小家小户的东西算不得精致,但也是一片心意。还望姐姐和妹妹不要嫌弃。”依娜毫不客气,立马接过手帕,仔仔细细的瞧了一遍。佯装生气的说;“姽婳姐姐骗人,还说不精致,明明这么漂亮。嘿嘿,真羡慕姐姐,有一个这样心灵手巧的额娘。”依云也不做推迟,大大方方地接过手帕,道谢:“谢谢姽婳妹妹,我很喜欢。”又聊了一会之后,天色更加晚了,依云姐妹便告辞回房了。姽婳也起身,向着西阁的方向走去,准备将剩下的那条手帕送过去。
“咚咚咚”敲了敲门,问:“石姐姐在房里吗?”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谁?”木质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一条缝,石宓儿站在门后,面无表情。
“哦,我是住东阁的董鄂•;;姽婳。”姽婳赶紧回话。
石宓儿依旧站在门后,没有动弹。似乎没有要请她进房里的意思,而是更加冷漠的说:“有什么事?”姽婳见人家如此态度,不免有些尴尬,勉强笑了一笑说:“真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边说便快速掏出手帕,从门缝里递进去,接着说“这是送给姐姐的,一点心意。。。。。。”
“不用了,谢谢。”石宓儿瞧也不瞧,打断了她还在嘴里的话。不等她再有开口的机会就“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姽婳吃了这么个闭门羹之后,也没有再去打扰过那位石氏女子了。相处了半个月之后,从旁人口中大概得知了那位汉旗女子叫石宓儿,生性孤傲,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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