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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80后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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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故友归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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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李宏,整个故事的主角,曾经在监狱里呆了两年,但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假罪犯。小学的时候在武侠电视剧的影响下练习拳击,中学报了跆拳道,大学的时候利用业余时间练习散打,是一名合格的体育爱好者。

    后来我成为了一名合格的罪犯,但我再没有进过监狱,反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在别人的眼中我是一个成功者。我的成功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监狱赐予我的,所以我要感谢那一次进监狱的机会,没有那次车祸,就没有我的今天。

    在我被捕的第三天,也就是2010年6月24日,银川市火车站,一个身穿蓝格衬衫,灰色短裤的男孩正在等他的好兄弟来接站。他是今年刚刚本科毕业,在银川市找到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准备报道上班。

    他叫岳斌,和我是高中时认识的,我们俩再加上陈强和张俊还有陆飞,就是高中时班里最好的五兄弟。高中毕业的时候我们说过等大学毕业了弟兄五人要在同一所城市拼搏,奋斗,相互扶持,一起创业。

    然而命运弄人,高中毕业时我们不得不暂时分别。我考到了省区的宁夏大学,陆飞考到了山西财经大学,岳斌考到了西安石油大学,而我们五人中学习最好的陈强竟然放弃了宁夏大学的就学机会,义无反顾的踏上了补习生的道路,可惜一年之后,由于高考前的意外事故导致了陈强彻底与真正的大学生活无缘,只能进入一所和我同在一座城市里的普通的大专院校。张俊更是不幸落榜,提前踏上了创业者的征途。

    分别的这几年,我们又认识了新的朋友,有了新的社交圈子,但始终很难找到曾经无话不谈的感觉。当然这几年我们也通过对方认识了足以称兄道弟的朋友,如毛宁,刘明,还有一群好姐妹,有高中一起到现在的,也有大学新认识的。

    早上十点的时候,陈强出现在了火车站门口,迎接相处八年的兄弟。火车站口人来人往,然而大多都是没有目标的路人。陈强通过电话确定了岳斌的确切位置,不到一刻钟就找到了。兄弟分别将近五月时间,见面也没多少客气的话语。然而仅仅是一句“回来了”却已包含了深深的情谊。陈强接过岳斌的行李包,和岳斌开始向公交站点走去。

    “怎么你一个人来了,李宏呢,不是说他也来呢么,我还准备让他专车接送呢,和他媳妇好着呢吧,不会是还没起来吧。等会得给这孙子打个电话,弟兄们自己有车了不会接个站还要挤公交吧!”岳斌边走边向身边的陈强问道,显然是一种半开玩笑的说法。

    “都好着呢,李宏有点事暂时来不了了,完了我们去看他。你那边的事都办完了吧,还去不去?”陈强随口说道。

    “表情不对啊,什么情况?接我报道怎么搞的跟上坟似的一个表情啊,心情沉重的干嘛啊。虽然你上班一年多了,但我保证这次不会像你借太多的钱,最多一千元,够我短时间内的开销就行,所以你就不用为这事愁眉不展了。”岳斌继续道,还是一种玩世不恭的样子。

    “说什么呢啊,弟兄们之间在乎这个啊,我没事,可能没睡好。还没吃饭呢,等过去找个地方先解决温饱,顺便和你说点事。”陈强把岳斌的行李换到另一个手里,对岳斌说,顺便将兜里的口香糖掏了一块给了岳斌。

    “怎么还真有事啊,不会和李宏有关系吧,没听见他有事啊。”岳斌一边剥着口香糖一边问陈强。

    “没事,到了在慢慢说吧,一下也说不清楚,”陈强随口答道。

    “那行,到了再说,李宏不开车来接站也的确要找个合理的理由,”岳斌道。

    陈强和岳斌相继上了一路公交车,向他们的目的地银川老城赶去,公交车内鱼龙混杂,他们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岳斌不停地玩弄自己的背包,翻阅既定公司的相关资料,为顺利报到做最后的准备,显然是大学刚刚毕业,还没有经过社会的洗礼。相对而言,陈强则显得老练多了,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思考着如何把自己兄弟被捕的消息告诉岳斌。

    车窗外的风景呼啸而过,四十分钟后,公交车到达南门站点,陈强和岳斌相继下了车。他们走进清和街大自然宾馆门前一家名叫酸菜牛肉面的餐厅里,要了两碗牛肉面,一碟小菜,两个鸡蛋,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陈强吃的倒还随意,岳斌的吃相却不敢恭维,像是很久没吃饭似的,边吃边说着“真香,好久没吃正宗的牛肉面了,感觉就是不一样”,陈强打趣道“以后会让你吃烦的”。陈强的内心十分矛盾,不知道怎样向岳斌说明自己兄弟被捕的事情。一碗面下肚,岳斌的精神显然好了很多,不断地打着饱嗝。

    有些事情注定是躲不了的,我们只有勇敢的去面对,陈强最终还是将我被捕的消息告诉了岳斌。这个犹如手足的兄弟听到消息后面如死灰,一动不动,可心中早已是翻江倒海。想想自己亲如兄弟的哥们三天前还说要来接站的,三天后就进了班房,要面对铁窗铁门铁锁链的寒冷凄苦。

    下午,陈强陪同岳斌参加了面试,面试很成功,是宁夏银川盐业局,相对还是比较好的单位。也不枉费岳斌这十几年的寒窗苦读,付出总算得到了回报。

    第二天早上,陈强和岳斌一起来银川监狱看了我。八年的手足之情,一起走过来有太多的快乐辛酸。接见的时间只有五分钟,千言万语已不知从何说起,仅是那相互间的注目,已包含了太多情意,已对得住一句兄弟的称谓。我告诉岳斌和陈强:二十一世纪的监狱生活已经大变样了,不再是电视上演的那样,饥荒、残酷、冷漠、无情,更多的是人性化的教育。

    我说的倒还轻松,可岳斌和陈强却听的难受,为自己的兄弟抱打不平,为不公的法律制度感到耻辱。也许在中国法律只不过是一个幌子,真正的中国本身就是一个人制的社会。法律是用来愚弄平民百姓用的,在领导的眼中,农民其实是最好愚弄也最愚昧的一个种群。这些都是我后来体会到的,但我相信这个世界还有好的一面。

    在进入监狱以前,我没佩服过什么人。直到有一天监狱里播放了《士兵突击》和《我是特种兵》两部电视剧后,我才真正的敬佩中国军人。他们的英雄故事,他们的爱国情操都让我动容,年轻的我真的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保家卫国,成为祖国的第一道防线和最后一道防线。直到今天,我也只佩服两种人,一种是曾经一起战斗的战友,一种是监狱里同进同出的兄弟,因为他们都曾许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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