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雾气蒙蒙,远处的一间屋舍,烟筒里炊烟袅袅,想必屋内一定在忙的热火朝天吧,待到近前透过窗户一看,一位老者在灶台前忙忙呼呼,额头上点点滴滴的汗水汇聚成珠顺着满脸的沟壑滴淌下来,而角落里两个小家伙一人抱着锅铲,一人手捧大葱互相依偎着呼呼大睡。
“臭小子你们,又为了躲避劳动,你俩又偷喝我紫竹笋液,然后躺在那里装死,还说什么以后好好服侍我,好好跟我学习炒菜的功夫,都是放屁,也以后谁在相信你俩说话,谁就是孙子”说完司徒继续努力的炒着菜。
一盆冷水哗的一声毫无保留的泼在了曹霆,陆婉身上,被这突如起来的冷水一泼,非但二人没有醒来,居然还说起了梦话,
“婉兄,婉兄你要抓紧我,这河水太湍急了,一定要记得抓紧我的脚脖子”。
陆婉也在旁边接道“霆兄,我一直抓着呢,你快点游啊,我肚子饿了,坚持不住了,”
听完两人嘴里的梦话,泼水者向后直直的倒去,“这两个小子也太,,太,,,唉!快点给我起来,你们两个家伙,不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还能睡的这么香,快点起来给宗主和三位长老去饭去!”
二人听着司徒这带有咆哮的声音想起也渐渐醒转过来,揉着眼睛看着面前铁青着脸的司徒,马上蹦起来,一人手持大葱,一人手握锅铲扮凶人状张牙舞爪的喝道“师傅,是那个不长眼睛的家伙惹得您老这般欺负,待我俩替您消灭他,”说完径直往门口走去,不再看司徒一眼。
司徒无奈的摇摇头,顺手抓住二人的衣领,“你俩给我回来,赶紧趁热把灶台上的这饭菜给宗主和二位长老送去,别耽搁了”
二人相视一下互吐了一下舌头,拿起食盒刚要出门,便又推了回来,“为什么是二位长老,不是三位吗?”
“啊,是这样,二长老去大陆了,这不咱们每三年的新人比武还有半年就要到了吗,获得前十名的新人可以去剑气阁挑选适合自己的剑技,可以在剑气阁内学习和练功一年,所以剑派很注重每一届的比武,因为不只是从我们剑派当中选取优秀的人才,而是面向整个大陆去筛选,届时可是一个盛大的集会呢,宗主特派你们的二长老去大陆,派发请柬去了,估计三两月是回不来了,所以用餐的就只有宗主和二位长老了,好了,好了赶紧去吧”司徒说完往嘴里灌了一口紫竹笋液坐在门后上小憩起来。
二人都各怀心事拎着食盒出门了,路上曹霆打破了寂静,和陆婉说道,“胖子,你说师傅口中的新人比武,还有那可以去剑气阁学习和练功,咱们能不能去的上呢?”
陆婉看着他“霆子,你们咱们俩都来伙房快两个月光景了,每天除了洗菜,摘菜,劈柴,烧饭,我们根本就没练习什么剑技之类的啊,咱们怎么跟人家打,难道找虐不成?别忘了,老头可说了,不是只有咱们剑派的人,还有大陆上其他剑派和家族的人参赛呢,我看还是算了吧!没戏了,我到现在都怀疑那老头是否像你说的那样厉害”
曹霆也很无语的看着茂密的竹林,“不管怎么样,等会回来都要求司徒老头教我们俩剑技,这次新人比武可是一个让我们成长最好的台阶了,绝对不能放过这次机会,那老头没事不是爱喝两口么,我早就托木阵师兄这次从山下回来给我带回一坛子好酒了,算算时间也就这一两天内到了,等会咱们就去他的屋舍去看看,他回来了没有,”说完定定精神继续前去,
半个时辰后,两个穿着肥大的衣袍的小家伙出现在了一间屋舍前,轻轻叩门,小声的说道“木阵师兄在嘛?”“木阵师兄在嘛?”连续两声轻喊,听见院内稀稀疏疏走路的声音,来到门前,打开门的正是木阵,看见门外的两个小子,一把拽进院落里,关门前还不忘冲外看看,有没有被人发现,关好门,看着两个冲自己嘿嘿笑的傻小子道“本来想着夜深的时候去找你们俩,怎么大白天的就过来了,曹霆师弟,你让我带的东西我给带回来了,你知道我冒着多大的危险么,几次差点让你木星师兄发现,你说说你要怎么感谢我吧!”
曹霆此时那副谄媚功夫又上来了,搓着手,一副笑咪咪的申请冲着木阵就是一阵傻笑,“木阵师兄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永记心中的……”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木阵打断了。
“得,得,得,你小子又来这一套,算我怕了你了,在屋里的木桌上放着呢,你们去取吧,出门的一定别叫人看见了”木阵摇摇头
曹霆嘿嘿道“放心放心,木阵师兄,知道剑派规定弟子不得酗酒,不会让人发现的,我办事您放心”说完转身进到屋内看见一个被黄泥封住坛口酒坛,拿起就放在食盒中,转身除了屋舍,冲木阵,嘿嘿一笑,“那我们就走了”话刚说完就要拉开门走出去,却被木阵喊住从怀里掏出来一只玉钗递道曹霆眼前,“这是前几日我途径你们镇,你母亲交到我手里的,本来想写信给你了,但是苦于不识字,便把这个给我了,让我捎几句话给你。
你母亲说了,“曹霆吾儿,很是想念你,在剑派里一定要好好的学习剑技,将来成人了一定要为我曹家延续香火,母亲不求你建宗立派,也不图你腰缠万贯,只要你衣食无忧变好,好好的照顾自己,”
接过木阵手中的玉钗,这可是母亲挚爱之物,原是母亲的嫁妆,想着母亲的容颜,眼圈渐渐泛红,收起玉钗冲着木阵微微行礼便转身大步走去,陆婉见他这般也随着他脚步追去。
木阵看着两人摇了摇头关上了门。
此时华夏大陆南部的一座重城里一间足有两百平大厅内,一位白发白须的老者,面色凝重的听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的述说。
“你是说他们都已经死了,一家三口都已经死了吗?”老者突然站起身来拉着跪在地上的人吼道。
看着面前那张因愤怒而狰狞的脸上,跪地之人,丝丝汗水沿着发鬓流淌下来。
白发老者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松开了紧抓那人的手,缓缓回到座椅上,闭上眼睛继续问道,“你给我详细到来事情的经过”。
跪地之人,忙擦拭着流淌下来的汗水,将经过细细道来。
“属下前几日接到你的传唤后,就马不停蹄的赶赴您交代我去的地方,经过几日的赶路终于在七月初三那天赶到了青新镇,可是还未进镇,就从远处飘来了阵阵血腥之气,小的马上加快脚步赶赴镇里,可是还是晚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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