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C在报道埃塞俄比亚政府关闭了一个在贡达尔(译注:位于哥伦比亚)的难民营,准 备把每个人都遣送回国,但是国内并没有任何食物。他问我这条新闻的一些细节,因为他只会一些简单的英语而无法听明白报道。
当我告诉他这条新闻的时候,他棕色的眼睛变的深邃。我仿佛是发现了一口水井,我往深处看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孩子的个人正在承受苦痛。他告诉我他的祖父还在那个难民营,接着他直白的说:“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因为我要出去办点事,所以我告诉他,在我外出的时候,他可以在我房间听广播。当我回来的时候,他抱着那个收音机,几乎是瘫坐在我的床边,看上去 像是个非常忧伤的老人。尽管Reuven还是个小孩子,通常流泪并不当回事,可是现在我所看到的痛苦远比那种眼泪要深沉。我知道他还有个弟弟没能够在难民 营中活下来。
我对于在他眼中所感受到的深深的痛苦肃然起敬,我很钦佩他内心的强大,可以在来以色列前在苏丹难民营的三年生理上和心 理上都生存下来。同时,我也很内疚告诉了他这条消息。我跟他建议晚饭前,我带他开车出去转转。我那辆崭新的车子让所有孩子叹为观止,也能让他们高兴起来, 尤其是对Reuven。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于是我把车开向了通往黎巴嫩边境的山上。我特意选了有象征意义的山路,因为想鼓舞起他的精神。这个方法奏效 了,当我们的车攀登的越来越高,他从那口痛苦的深井中爬了出来。我和他都明白这些痛苦依然会留在他内心深处。不过,此刻他准备忘记痛苦,与山峰和叠嶂的岩 石一起翱翔。
他和我有一个共同的特质。他是一个长在山区的小孩,我则是一个城市生活的产物,但我们都热爱大自然,需要慰籍和活力的时候我们就会去那里。一 路上我们看见险峻的山峰时,都不停的惊叫。我播放了一盘歌手Stevie Wonder的带子,接着我们就一起唱起来,“我打电话只为说我爱你。我打电话只为说我关心着你。”——我用我的美国口音走调的唱着,他则用更像埃塞俄比 亚音乐的风格唱着。
快靠近边境的地方,我们停下车,在这个安静而雄伟的山间走了一会儿。我们考察了一会岩石和山上的植被,他在地上 找到一把生锈的刀,他跟我描述他在埃塞俄比亚的时候如何看父亲磨刀,然后他如何学着帮忙。我很高兴他有一些开心的童年回忆,不过让我吃惊的是,我意识到他 所有快乐的儿童时光都发生在11岁前。他在这一刻可以不受任何糟糕的过去的影响,而记起欢乐的童年,我感到很高兴。
接着我们便开车回去了,欢迎安息日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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