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望云去看看你们先生,问问他中午想吃什么!”本来花枝不打算对轩辕无措区别对待的,后来想想为了家人的将来还是保守点好,决定用美食诱惑让他吃自己的嘴短,把他的胃腐蚀掉,让他以后舍不得为难自己。
“先生,婶娘让我们问您晌午想吃什么?”脆生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轩辕无措睁开眼就看见戴着奇怪帽子的小桃和望云站在自己床前,其中小桃还抱着戴着同样帽子的树墩,望云则是抱着他们的那只小黄狗。
轩辕无措下意识的寻找自己的踏雪,发现它安然的在自己床边的小窝里才放了心,想了一下决定:“还吃昨天的凉面吧!”
不等轩辕无措再说话,小桃和望云飞一般的出去了,仿佛轩辕无措是洪水猛兽一样。
花枝正好收拾完,就看见两个孩子跑,赶紧阻拦:“你俩慢点,别磕着,你们先生中午想吃什么?”
“先生想吃昨天的凉面!”小桃和望云齐声回答。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去洗个澡,换上在家里穿的衣服,顺便帮树墩也洗了,只给他穿一个肚兜就行!”天热了,花枝怕他们苦夏就让他们去洗澡。
说起洗澡,就连树墩也兴奋了,跟着小桃和望云嗷嗷的去了。
应轩辕无措的要求,中午照例是凉面,不过把肉丝换成了水晶鸡块,把蘑菇鸡蛋汤换成了清凉的绿豆汤,一家人照常吃的肚饱肠圆。
吃完饭,轩辕无措带着小桃他们在树底下学习,花枝和姚望山则着手做杏酒和杏脯。
“大哥,你除了会用高粱酿酒还会用别的东西酿酒吗?”花枝好奇的问姚望山。
“还会做米酒!”说完,姚望山按照花枝的要求把青杏洗干净放在一边控水,又学着花枝把熟透的黄杏一分为二把杏核取出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姚望山虽学了艺却不用是为什么,但是他会酿酒这事算是自己捡着了,就兴奋的跟他说:“大哥,咱们家里就有糯米,那天你就酿些米酒喝吧,我还会用酒酿做吃食呢!”
这丫头就是个吃货,别的事不着急,吃吃喝喝倒是一点都不马虎,姚望山宠溺的对她说:“好,等那天天不好不能上山的时候我就酿!”
“那我可记着了,要是忘了我可不愿意!”花枝跟姚望山打趣。
姚望山点头:“记着呢!媳妇,今天我顺便去找了钱先生,他说牵牛湾有个一百五十亩的小庄子要出售,听说是外县夫人的陪嫁,家道中落想卖了庄子抵债,那一百五十亩都是良田,还有一座两进的宅子,只要一千两银子,听着很不错,我跟钱先生说约见地主面再谈一下价钱。钱先生说那位夫人的管事这个月十二就过来跟有意向的人谈价钱。”
花枝丢了块杏肉进嘴,说到:“这是好事啊!对了牵牛湾在哪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姚望山停了停说到:“牵牛湾就在夹河的西边,不过咱们村没有过去的桥,只能沿着进县城的路望上走三里地才有个通往那边的桥,那一带的土地是黄土很能长,要是一千两银子以内买下来也算是占了大便宜了!”
听姚望山这么说,花枝也很心动,不过买地毕竟是大事,花枝觉得还是小心些为妙,就跟姚望山说:“大哥,咱们离牵牛湾也不远,要不这两天去那边打听一下,等那边的管事过来要是能对上了,咱们就买了,要是对不上号,再便宜咱们也不能买!”
“知道,给咱家干活的一个短工就有亲戚在牵牛湾,明天我去找一下他,让他帮着打听一下!”姚望山心里早有打算。
“终于弄完了,大哥先把这些放在井边那个缸里倒上些盐水沿着!”终于把两大筐的黄杏去完核,花枝站起来伸个懒腰,很是自然的指挥姚望山干活。
姚望山按照花枝的吩咐,把去核的杏子用盐水泡在大缸里问道:“接下来干什么?”
“去酿杏酒啊!”花枝有点跃跃欲试了。
“大哥,地窖里的大缸干净吗?”花枝问姚望山。
姚望山说:“干净!都是以前装酒的,我都封着呢。”
花枝点头:“那行,咱们把这些控干水的杏子,还有今天买的酒和白糖拿到地窖去吧!”
花枝搬着东西跟着姚望山进了西院,本来还以为酒窖跟东院的粮窖一样上面遮个棚子就行了,没想到这酒窖的入口却在院子西南角一个不起眼的小屋里,青石铺的地面只在西南角的地方有一块是用木板盖着的应该就是入口了。
“没想到家里还有这么个地方!”花枝没想到姚望山对这酒窖这么重视,还专门弄一小屋,是不是有点太正式了。
姚望山掀开木板,熟练的从地窖入口的台阶上摸出一根粗蜡点着了,回头跟花枝说:“当年爹嫌地里没出息,想着做买卖,就把我和望水送出去当学徒,我呢被送到酒庄当学徒,望水被送到布庄当学徒。望水虽然小但是人机灵学的快,回家的比我早,正好那年县里有家布庄要出兑爹娘等不得就去用大半辈子的积蓄把布庄顶下来,等我回来他们也没闲钱开酒庄了,我就跟着他们去县里,因为没有望水嘴甜只能干点粗活,布庄也用不了那么多人,爹娘就给我娶了媳妇让我回打渔村种地。回来以后,我不想把酿酒的技艺荒废了,就在这个小屋挖了个酒窖,每年种些高粱自己酿着喝。”
“差不多了,咱们进去吧!”姚望山觉得地窖里的浊气出的差不多了,就举着蜡烛先进了地窖。
花枝抓着姚望山的衣襟一步一步下了台阶,穿过两米长的小走廊,进入地窖,里面不是很大却也不小,大概两间屋子的大小,里面整齐排列着十多个大小不一的酒缸,很有感觉。花枝不禁有点沾沾自喜,咱家也有私人酒窖了。
“你先等一会,我上去把东西搬下来!”姚望山把蜡烛放在地窖墙上的一个烛台上,跟花枝祝福一声就出去了。
花枝正想着选哪个酒缸呢,听姚望山这么说就挥挥手:“嗯,你去吧,我选个缸用!对了大哥,哪个都可以吧?”
“恩雅,哪个都行,全凭媳妇高兴!”姚望山贫了一句就出了地窖。
“这就行了?”姚望山看花枝就是把杏子用酒撒上糖泡着就完事了,有点不可思议的问她。
花枝笑着说:“对呀,这就行了!还有更简单的呢!我先弄着,你去提两桶清凉的井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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