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花枝一个没刹住车差点碰在姚望山后背上,这才发现姚望山已经停下了,就问他是不是到了。
“嗯,前面就是,咱们进去吧!”姚望山点头,示意花枝跟着他走。
“哦”花枝拉着两个孩子跟上。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男娃娃,五六岁的光景,有点腼腆,开门看家花枝他们也不说话,一溜烟的往屋子里跑。
“这孩子怎么这么实诚,一叫门就给开,也不怕是拐子,把他给拐跑了!”看那孩子也不搭理自己,转身就跑,花枝笑着跟姚望山开玩笑。
姚望山也跟着笑:“玉衡是堂叔的小孙子,最近在家习字呢!这孩子少年老成,才五岁就跟个小大人似的,不喜与人接触,听堂叔说他读书很有天分,全家宝贝的紧呢!玉衡一向跟着堂叔,既然他在家,堂叔一定在家,咱们进去吧!”
花枝跟在姚望山后面打量这古代最低级行政长官的府邸,本来还觉得自己家的六间瓦房在村里算是冒尖的了,没想到与里正家的房子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里正家的房子无论是正房,还是两侧的偏房全部是青砖砌成的,房间的长短宽窄都比自家的要大很多,从开着的门往里看很是宽敞明亮,院子里除了通往各个房间的路径用石板铺设,其余的地方种满当季的瓜果蔬菜,整个院子看起来生机勃勃。
“玉衡,是谁来了?”花枝刚进院子就听见有个洪亮的声音问刚才的小正太有谁来了,暗想倘若声音的主人就是里正大人想必今天的事情不会难办。
姚望山听见里正的声音赶紧回话:“三叔,是我,望山过来看你了!”
听见声音,里正从正房里出来,上午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现在看着姚望山带着老婆孩子还有妹妹到自己家想必是有事要说,自己呢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年纪大了不抗折腾了,望山要是不说自己也不提。
“这是树墩吧?那天去你家喝喜酒没看见这小家伙,这孩子虎头虎脑的真结实,来,让三爷爷抱抱!”里正一眼就看见树墩了,见树墩胖乎乎的很是可爱,就要抱。
树墩这孩子也怪,在县里的时候就对长胡子的人感兴趣,见里正下巴上一把山羊胡子,还笑眯眯的对他张开手臂,就张开手“啊啊”的喊着要里正抱,把里正喜得不行,接过来抱着不撒手。
树墩和里正这一老一少说着火星语相谈甚欢。花枝在心里给树墩鼓掌,暗叫儿子好样的,多拍几下马屁咱家就赢了。
树墩长得白白胖胖,这分量也不轻,里正上了年纪,抱着树墩玩了一会就有点抱不动了,就把他还给姚望山。
花枝见里正往自己方向看,赶紧给他行礼:“侄媳,见过三叔。”
小桃与里正本来就相熟,见花枝行礼也跟着行礼:“小桃,见过三爷爷。”
望云虽然小也知道有样学样,之前花枝教过她应该叫三叔,也奶声奶气的给里正行礼:“望云,见过三叔。”
“好,好,都是好孩子,快进屋吧!玉衡,让你娘上茶!”里正笑呵呵的受了几人的礼,把几个人让进屋,让自己的媳妇上茶。刚才小桃和望云的表现让里正非常满意,不禁对花枝高看一眼,以前觉得大户出来的丫鬟没什么,此番看来确实有过人之处,现在小桃和望云要比村里的女孩大方多了。
寒暄完了,茶也喝了,里正直奔主题:“望山啊,你领着你媳妇和这几个孩子到我这有什么事啊,我可知道你小子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上次来我家还是为了给你自己开的五亩地写地契的事,这次是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老头子说吧!”
花枝知道这事男人不能太较真,比较适合自己说,便站出来给里正鞠了个躬,才说:“三叔,我们一家人过来是想请您主持公道的!”
“不必行此大礼,有什么事说来我听,我自有主张。”不愧是里正,遇事不感情用事,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保持中立。
“三叔,上午三个孩子去胖嫂家玩,回来路上被驴蛋领着三个孩子打了,侄媳心疼孩子被打,相求您帮我们找回公道!”花枝低着头把来意说明,等着里正的反应。
“驴蛋几个孩子经常调皮捣蛋我是知道的,不过打几个比他小的孩子应该不可能吧!”里正对村里的情况比较了解,怎么也想不到驴蛋那几个孩子会这么暴力,竟然欺负比自己小的孩子。
花枝听里正这么说当时心就凉了一大截,难道里正跟那潘寡妇也有一腿,要不然怎么会维护驴蛋那熊孩子呢!不管了,来都来了,无论如何都要争上一争的,“三叔,这事绝不是我瞎说,当家的去找孩子的时候亲眼所见,小桃和望云身上的伤可是真真的,还有树墩,要不是小桃和望云死死护着,咱们现在看见的可能就不是这幅摸样了!”
“望山,你媳妇所说可是事实?小桃,望云过来让我看看!”听花枝这么说,里正实在是不敢相信,赶紧跟姚望山确认,并查看小桃和望云的伤势。
“那几个孩子太不像话了,要不是我去的及时,几个孩子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呢!还请三叔不要姑息他们的所作所为,不然村里会有更多的孩子被欺负!”姚望山很是气愤,自己竟然被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给骂了,自己还拿他们没办法。
里正已经相信了姚望山的话,看了小桃和望云的伤后,更是气得不行,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岂有此理,那几个孩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你们放心若是查实真是他们干的我定不轻饶了。”
花枝让小桃把上午的事情又说了一遍,里正听了后气的直打颤,直喊“孽障、孽障!快去把这几个孽障还有潘寡妇给我叫到祠堂来!”
村里有事情都是先敲祠堂里的大钟,把村里人召集到祠堂,再处理的。听了里正的吩咐,他儿子到祠堂敲了钟,盏茶的功夫就把村里人全部召集到祠堂了。
村里的大钟只有在村里有事的时候才被敲响,今天大钟突然响了,村里人都很纳闷村里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站成一堆相互讨论着。
潘寡妇早就把上午的事给忘了,正站在墙角跟自己的一个相好眉来眼去呢,完全没想到这场会是为自己开的。
里正在他儿子朝自己点头后登上前面的站台,很是严肃的发表讲话:“各位乡亲,今天村里发生了一件影响极其不好的事情,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就是想把这件事解决掉,杜绝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把他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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