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
“电影的收益我要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算下来不是一个小数目。宝儿是故意这么说的,来自于直觉的戒备,让她没有办法不对这个男人警惕。
小动物的本能吗?
呵。
“好。”
男人的声音醇厚性感,说出的话轻飘飘的,只有宝儿知道那里面是怎么的一份纵容。
很久都没有过了。
不过,我不需要了。
“好啊。”
我不管你是谁,绝对不会允许你来打扰我的生活。
或者说•••是回忆。
“那么,合作愉快!”
不管你信不信,我会好好护你。
起誓•••多年前就已经完成。
两人都是微微的低头,没有再说话。
祈瞳非眼波流转在桌上玉白色的杯子上,嘴角勾起的模样,有些狡黠,又有些•••落寞。
宝儿不懂,或者是不想懂。
我只是想守护一些我想要守护好的东西。
祈瞳非,请你不要是来破坏的那个人。
那封信写了些什么,宝儿不好奇,一点都不好奇。所以,祈瞳非,你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是谁欺骗谁?是谁掩盖了谁的存在痕迹?
我们都只是在世间苦苦挣扎的痴女痴男。
有谁可以懂?
出去的时候,宝儿回过头看了一眼。
祈瞳非还是坐在高背椅上,修长苍白的手指懒懒的搭在椅子上,红与白,原来还有这么刺眼的反差。
“为什么妈妈的手比宝儿的好看啊?”
“因为妈妈要弹琴啊,等宝儿再大一点,妈妈就教宝儿弹琴好不好?”
“那是不是弹琴的人手都和妈妈的一样好看啊?”
“是啊。所以哦,宝儿以后的手也会很漂亮的。”
••••••
那是一双弹琴的手吧?
和妈妈的一样。不用任何修饰,简简单单的就是最炫目的美丽。
“你会弹琴吗?钢琴。”
宝儿的声音有些飘忽,祈瞳非眼眸微睁,好像折射出诡异的光一样。
“会啊。”
我曾经还弹给你听过,只可惜你不知道呐。
“是吗?”
转身离开,不再言语,也许有些事情其实真的很清晰了。
那个时候,是你吧?
祈瞳非,你到底是谁?
出葬时候,隐隐传来的琴声••••••
原来不是幻觉。
“陈宝儿,去看看那封信吧。”
外面阳光正好,微微的亮光有些许的刺眼。宝儿用手背挡在眼前,顺着石板路笔直往前走。
如果是你,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出现呢?
无能为力,却始终有种阴谋的感觉。
是不是真的没有办法风平浪静下来?
脑海中闪过很多人的面孔,熟悉的、陌生的,亲和的、憎恶的,还有一些是冷漠的。
“也许妈妈说的不是对的。”
男人的笑,在暗处若隐若现。有些乖孩子是最容易被引诱的,不是吗?宝儿啊,真是太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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