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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梦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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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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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每天接你下班,算是补偿。”

    谢思雨心里甜的要渗出蜜来,脸微微红了,低头笑道:“丁丁哥,你怎么做什么都算做补偿。”

    丁丁不好意思地笑了,不再分辨,陪着谢思雨一道去超市买了菜,回去做饭。

    (四)婆娑世界

    谢思雨最近很是满足,虽然这个城市的一切都不属于她,但至少她不再孤单,她和丁丁,一道上班下班洗衣做饭,日子虽平淡但却温馨甜蜜。虽然两人都没有挑明,但在别人看来,俨然是一对儿幸福的情侣。谢思雨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可以持续多久,亦不知结果会怎样,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她,满足而幸福。就像佛对仓央嘉措说过的: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缘是劫。

    早上经理叫谢思雨去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在卖力地收拾办公室。每个周一办公室都大扫除,谢思雨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因对一切都不熟,只将自己的桌子擦干净了。不想人事主管直接走到她面前理所当然地指挥:“谢思雨,你把地拖一下,没看到满地都是水吗?”谢思雨有些不快,明明是别人淋在地上的水,为什么要她来打扫!但念着自己人微位低,谢思雨心里虽不满,也只好照着做,起身去拖地。从那以后,每个周一谢思雨都会乖乖地在办公室做一遍大扫除。

    “小谢啊,坐!”经理笑眯眯地说。

    谢思雨很敬重经理,因为是他给了自己机会,否则真不知自己现在能不能找到工作,更别提留在北京。

    “你最近状态很好嘛!每天都乐乐呵呵地,跟一道阳光进了咱们办公室似的,是不是谈恋爱了呀?”

    谢思雨心里偷偷乐,一面是因想到了丁丁,一面是因她发现经理居然也像普通人一样八卦。经理的问题不好回答,但也不好不答,谢思雨只低头笑笑:“没有。”心想这也不算事撒谎,反正她和丁丁又没有挑明关系。

    “哦。”经理收敛了笑意,正色道:“有这么个事情我得跟你说一下,户口的事,”经理仿佛难以出口一般停顿了一下,谢思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户口的事有变动了,之前答应你今年解决户口,现在看来不行了。”

    谢思雨一下急了:“那怎么办?经理,您知道的,没有北京户口以后生活有多难,我留咱们公司全是靠您,您一定得帮我这个忙啊!”

    “你别着急,”经理安慰她:“我知道你的情况,所以也尽力和领导争取了,但是今年确实事出突然,实在是没有办法。但是我和领导说好了,明年一定给你解决!你在公司的表现我也都看到了,所以哪怕公司明年只能申请下来一个指标,也必须先给你!”

    谢思雨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但看经理话说得这么肯定,也无法再说什么,只得一个劲向经理道谢。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你需要和学校协调。你知道,进京指标都是面对应届生的,所以你得让学校给你保留一年的应届生资格,否则公司也没办法给你户口。”经理叮嘱。

    谢思雨没精打采地出了经理的办公室,强打精神干了一上午活,午休时分,来不及吃饭便鼓足勇气给学校就业办打电话。谢思雨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就业办的老师都要比招生办的老师和蔼可亲,无论从说话的语气还措辞上,就业办的老师们都尽量为学生着想,而招生办的老师则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也许吧,招生办面对的是刚刚考上大学的学生,满心欢喜,像是刚刚锤炼出来的铜铁器,自然能承受得住任何风吹雨打;而就业办面对的是要毕业的学生,已然被找工作磨得像一片瓷器,稍微碰一下便碎了,自然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

    “喂!”接电话的老师一如既往地和蔼可亲。

    “老师,我是咱们学校经济专业今年的毕业生,我叫谢思雨。我有事情想麻烦您一下。”谢思雨自报了家门,便简单和老师说明了情况,请求学校为她保留一年应届生资格。

    “哦,这样啊!”就业办的老师听谢思雨说完,斩钉截铁地说:“你这种情况每年都有发生,我们也年年都和教委谈、去争取,但是没有用,规定都是死的,教委只允许学校把毕业生的学籍保留半年,一过元旦就算往届生了,这个我们也没有办法。”

    谢思雨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又不甘地想恳求道:“老师,真的没有办法了么?您知道找一份有北京户口的工作多难,公司已经答应明年一定给我解决,就多保留半年就行了,老师,您帮我想想办法吧!就半年!”

    “呃…”对方迟疑了一瞬,道:“学校实在是爱莫能助,确实你们现在想留北京很难,北京这么多人,但是有户口的大概也就那么两三千万,所以北京户口肯定是难弄。”谢思雨着急得要疯,对方却依旧说着不痛不痒的官话,她忍住想要挂掉电话的冲动,装着很投入的样子“嗯、嗯”地应着。“学校没有自主权,教委说半年就只能有半年,所以学校真的是帮不上忙。”对方说了大概有三四分钟,终于以“帮不上忙”结尾。

    “老师,真的没办法了么?”谢思雨绝望地问。

    “我和你说这些什么意思呢,公对公肯定是不行了。”就业办的老师话锋一转,谢思雨听到了希望,忙问:“那还有其他途径么?”

    “我先和你说清楚,我完全是看你一个小姑年在北京找工作挺不容易的,想帮你,这事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是,我知道,您是好心帮我。”谢思雨接应着,等着下文。

    “公对公没办法了,我只能通过一些私人关系帮你。我一个哥们在教委,这事能帮上忙。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的事情,我哥们帮你也是要担风险的,保留你一个名额就意味着挤掉一个应届毕业生的名额,所以这里面多大风险你也能看出来。所以呢,”对方停顿了,谢思雨知道她该表态了,虽不知水有多深,但病急乱投医,一边点头一边答道:“我知道,我肯定不能让您白帮忙!”

    “哎,我完全是帮你忙,我不会从中捞一点好处!”对方信誓旦旦:“但是我朋友要为这事担很大的风险,搞不好就是丢饭碗的事,所以,他肯定不会白帮忙。”

    “是是,我知道。真谢谢老师!谢谢您!”谢思雨心里有了一丝阳光,高兴地问:“那大概得多少呢?”

    “你是学经济的,知道收益一定是和风险挂钩的,我朋友担这么大风险,少了他肯定不干。对于你呢,成本和收益也是挂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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