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神官大人!这里是皇宫,不要用这么大杀伤力的魔法啊!”
我两个死鱼眼一翻,拿手掏了掏耳朵:“……好吵。”
“你们再不松手!别怪我不客气!”一脚踹开了边上的夏黄文,后者滚地三米。
“夏黄文——!”
“好疼疼疼——”那谁又滚回来继续死死抱住。
我正在心烦意乱,那边还在唧唧歪歪,这个少年不止骚包,怎么还跟个大姑娘似的?
我一不乐意,干脆站了起来,走到那三人面前。
练红玉跟夏黄文还在一个拽胳膊一个拽腿的牵制住他,看到我走进后马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仿佛在说:“你是来找死的吗?”
那个叫裘达尔的大麻花大概也困惑于我的自动上门,手脚也没再挣扎。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又叹了口气:“不就是亲一口吗?”
说完,我伸手拽过他的衣服,往前一拉,在他错愕的目光中,对着他的嘴狠狠地亲了一口。
哦!原来是桃子味的!
其实我还没吃午饭,忍不住舔了一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耳朵听到了旁边两人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嘴下的美少年更是在一瞬间迸出了强烈的杀意,身边的白花花力量带有恶意的暴增。
这种改变很细微,但我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猛地一推眼前的人,借力往侧边一闪躲,一个冰枪从脸颊擦过。
原来可以躲掉的,不料那玩意儿却在最后一瞬裂出几跟冰刺。
我的脸颊一疼,伸手一把抓住了那根冰枪,然后跳到一边,另一只手摸了摸受伤的脸,已经流血了。
记得吗?我在武馆打工的时候,立过规矩,打人不打脸。
再说了,别以为我在武馆只是在默默挨揍,我也是练了几手的。
我生气了,手一紧捏碎了手里的冰枪,成了一些冰渣和着我的血掉到了地上。
“毁女性的容貌,罪名很大的。”我冷冷地说了一句,抬手舔了一口手掌的伤口,真凉。
裘达尔嗤笑了一声,手上拿着一根有很大颗红宝石的金属杖,我看得到那上面正在从四周聚集白花花的力量:“我可看不出你哪儿像女人了。”
我扭了扭脖子,环视四周,瞄准了一边的武器架:“从内而外都像。”
在他挥动金属杖的瞬间,我跨大步跳到了武器架边上,拿起最称我手的武器,往边上一滚,身后的武器架随后被轰成渣。
那是根狼牙棒,我抡起它打碎跟上我的冰枪,然后我再抬眼看到的就是身形一晃到我跟前的黑发少年。
他在我挥武器的空当一侧身,拿起金属杖往我胸前一点。
糟糕!
我大呼不妙的同时,聚集成束的力量已经将我狠狠地弹了出去,直直撞到身后的墙壁上,发出碎裂的声音,手上的狼牙棒也掉到了地上。
喉口一甜,我使劲咽下唾沫才将涌出的东西摁回去,吐血什么的真是太难看了。
我抬头看着远处咧嘴笑的少年,瞳孔因为兴奋而缩小闪烁,把玩着手上的金属杖,大麻花的长辫子依旧是这么惹眼。
……这家伙果然是个神经病。= =
两根冰柱倏地射来,刺入我手腕的墙壁处,碎开后冻结了四周,将我牢牢钉在了墙壁上。
他慢慢朝我走来,嘴越咧越开:“这样就不行了吗?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
我没有睬他,低头看了眼掉在地上的狼牙棒。
他大概是不爽到了,走到我面前拿他那根金属杖的尖尖比了比我胸前到肚脐的位置,嬉笑着说道:“我该从哪里划开你的肚皮呢?”
我抬头对他舔了一下唇角,摇了摇头貌似无奈地说道:“我真可怜。”
裘达尔冲我挑了个眉,没有接话。
我自顾自说:“你看,我不过是亲了你两口,最多犯了猥亵罪,这就得被判死刑了。”
他眼底又腾起怒火,手下的金属杖戳破了我的皮,又一手拽过我的头发猛地砸向身后的墙壁。
碎石掉落我的眼睛里,我有点睁不开眼睛,朝他勾起了嘴角:“哇唔,难道你还是个处男?”
他手下的金属杖更用力地戳进了我的身体,大概是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了,他开始收手,但那已经被我紧紧扯住,拔不出去了。
我用脚一把抓住了地上的狼牙棒,下身一用力抬起,趁他不备大力地招呼上了他的露出的小蛮腰。
他一惊,但已来不及躲闪,被巨大的冲力打到一边,可手在脱离金属杖的时候他又一把反握,还不忘抬头对我讥讽地笑笑。
更为巨大的破坏力由点从我体内炸开,剧烈的疼痛让我那口憋下去的老血再次涌出。
我看到裘达尔站起来晃荡了两下,而后走回来时洋洋得意的脸,我一不爽就猛足了劲儿把嘴里的血喷到他脸上,然后虚弱地朝他扯着嘴角:“真是个不知感恩的家伙,早知道那一棒子就该捶你两腿之间。”
被我一口老血喷脸上的裘达尔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着看着我居然还会觉得他染了血色的模样还怪好看的。
“无聊。”他慢慢悠悠地说了一句,然后伸手抹了一把脸看了看,“……脏死了。”
裘达尔伸手一把拔出插在我胸前的金属杖,一挥将上面的血渍甩掉,放回衣襟里。
他不再多看我一眼,转身朝持续掉线好一会儿的练红玉那儿走去:“老太婆,我走了,回见。”
我的胸前大概是被开了一个大洞,连内脏都能感觉些许凉意。眼前的人影慢慢变成了两个,然后是三个,甚至四个。
我好像听到少女急冲冲跑了过来,她叫夏黄文把我扛下来,然后救治我。
我模糊地看到夏黄文掏出了把扇子,然后从上面冒出的水柱将我紧紧裹住,伤口的疼痛也在慢慢减弱。
我撑起个眼皮看着正用广袖遮住半张脸、露出的双眼透出焦急的少女。
啊~真是心地善良的公主啊,跟那个神经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艰难地抬手扯了扯公主的衣角,然后露出了闪亮的笑容,一边还不忘咳血:“不用担心,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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