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口处,不断有血迹流出来,沾染
床褥上面一滩一滩的黑色印记。
“沭儿,”皇帝裴言第一次这么柔和地跟他说话:“其实父皇突然驾崩,那时朝野震荡,外敌内政一时乱成一片。皇叔和姑母这才提议保
登基就位,若说对不起,唯一对不起
的就是
的母亲,她殉葬而死。至于别的,恐怕说了
也不信,若是有除
的心思,
又怎么有命活到现
?”
裴沭回头盯着他:“皇兄花言巧语的说给谁听呢?
不是三岁小孩儿,当年这皇位就是
的,相隔二十年,必然是应该回到
的手里。”
裴言苦笑:“当年为了安抚政党,后宫充盈,
以为
愿意当这皇帝,享受那三千美
?
与皇后青梅竹马,若不是这身份
这,哪日不是琴瑟和鸣恩恩爱爱?墨儿才七岁,许多年来,
也总想着
和毓儿小时模样,就跟他一样一样的……”
“哼……”裴沭嗤笑:“皇兄,是想见墨儿了吧。”
他伸手击掌,寝宫房门忽然打了开来,冲进一队侍卫队。
“皇上想见太子,还不去请了过来?”
裴墨每日都
宣和殿,从无例外。
皇后急急欲出,被裴沭无情拦下,往日近侍一个未得上前,估计也都遭到了毒手。
不多时,一个侍卫回到了寝宫
-->>(第3/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