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他剥掉了固有攻击性的外衣,卡德尔就会感到安心。这真是个了不得的发现。
两个人的亲密越发甜蜜,锡德里克尤其欲罢不能。由于卡德尔渐渐沉迷在亲吻之中,血液循环加快,身上的香气越来越浓,这简直不是在催-情,是在催命。
卡德尔似乎也产生了一些异样,最为明显的就是他不自觉的双臂环上了锡德里克的腰,这根本是火上浇油。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两条灵舌不死不休的缠在一起,好像要把对方都吞进肚子里才罢休。
最先清醒过来的是卡德尔,因为锡德里克的手指触摸到了他最为脆弱和疼痛的地方,忍不住推了下锡德里克,皱着眉发出轻微的呢喃:“疼……”
锡德里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卡德尔身上离开:“我去拿药。”
卡德尔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紧闭着眼睛没有答话。
锡德里克拿来药后,两个人对被子进行了一场拉锯战,最终以锡德里克的胜利而告终:“嘿,我说亲爱的,第一次发现你挺幼稚的。”
卡德尔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幼稚,但他又不能对锡德里克说什么,每次自己与他争辩都只有落败的份,只能默默唾弃自己:“你轻点。”
“有的时候轻一点,你非得重一点,有的时候重一点,你就嚷嚷着轻一点,亲爱的,你真难伺候。”锡德里克掰开他的双臀,看见被使用过度的小花朵,伤神了,他决定以后把小花朵列为人生中的重点保护对象,因为一旦小花朵受伤,他的自家兄弟也会跟着遭罪。
“你可以闭嘴了!”卡德尔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锡德里克耸耸肩不以为意,把药膏挤了点放在手指上,慢慢的触摸上去。虽然是个简单的上药的活,但是这明显不适合丈夫来做。锡德里克觉得特别遭罪:“亲爱的……”
“闭嘴!”卡德尔知道他的狗嘴里绝对吐不出象牙来。
“呼……”锡德里克深呼一口气:“好香,好漂亮……”
卡德尔翻身直接用被子盖住全身,冷冷的对他说:“你可以出去了。”
“啧,果然把我当抹布,用掉就扔,不过我不会介意的。”锡德里克大大方方的光-裸着身体站在床上,自己兄弟正怒张狰狞的直指卡德尔:“每一个让丈夫洗冷水澡的雌性都不是好雌性,你太坏了。”锡德里克无奈的摇摇头,下床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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