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骥远正不安地坐
新月小筑的前厅内,脑袋低垂,看不清表情,只是从他身旁握得死紧的双拳可以猜想出这双拳的主
正
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不可能,阿玛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做出这种败德之事,新月可是大清的格格啊,阿玛就算是个将军,但也仍旧是大清的奴才,如今这般岁数,又有了额娘这个嫡妻,他怎么可以,怎么敢去……亵渎格格呢!而且,阿玛跟额娘……不是很恩爱的吗,阿玛自从娶了额娘后就再也没有娶别的女子,就算额娘提过为阿玛纳妾,阿玛也不愿,为什么……为什么络琳说阿玛变了?说阿玛被新月迷惑了?
不相信,他不相信,他不信阿玛会是络琳口中所说的那个不顾妻子儿女的好色之徒!他的阿玛,他的阿玛……
努达海从后堂走进前厅,就看到骥远低垂着头一个
静静地坐
那里,不知道
想些什么,“骥远,
怎么从军营回来了?”
也许是络琳的话
骥远的心里种了刺,此刻再听努达海的话,就感觉努达海不满他的归来,甚至觉得努达海不希望他回来将军府。骥远尽量忽视那句话,看向努达海,满含希望地问道:“阿玛,
和新月格格……是真的吗?”阿玛,求您了,反驳吧,否定吧!
无论骥远的心里如何叫嚣如何怒吼,努达海一概不知,他闻言只是稍稍楞了一下,便毫不留情地答道:“是的,
对新月的感情是认真的,
爱她。”
单单一句话,就让骥远伤得体无完肤,踉跄了一下,骥远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一直崇拜的阿玛,惊怒道:“阿玛,难道
忘了额娘吗?”
努达海没想到儿子会如此激动,对雁姬,他始终是有愧疚的,虽然他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是雁姬造成的,但是他可以理解雁姬的心情。所以他一时之间也是呆
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有意想让雁姬难过的,
只是太爱努达海了,只要看不到他,
的心就会好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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