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人都呆滞了,房间里片刻安静得诡异,而后谢亿阳开始大笑。
“卫怡彤,你用不用得着这么饥渴啊?竟然找了个假男人。。。哈哈,笑死我了。。。”
卫怡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从小到大,看到的不管哪国人都是女人长发,男人短发,早就形成了一种思维定式!虽然谢雨辰长得比普通男人偏阴柔和白净,但由于她留的头发比一般男的还要短,只是前面刘海稍长,所以自己很理所当然地把她当成了男人,而忽略了其他一些细节!卫怡彤心里受着巨大冲击,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头发这么短的。。。女人。。。
“呜。。。”谢雨辰微弱的□,成功吸引了房内各有所思的女人们。
“喂,你会医术吧?先把她救回来再说吧!”谢亿阳说得有几分别扭,看着床上气息微弱的谢雨辰多了丝愧疚,不过并不是很多就对了!
月不爽地看了谢亿阳一眼,你哪根葱啊?竟敢命令我!不过既然她是女的,那就勉为其难地救下吧!其实她也挺听话的,月心里为自己要救谢雨辰找着借口。
手上动作飞快,银针施展开来,没一会谢雨辰童鞋的身上就跟刺猬似的,有序地排列着长短不一的各种银针。“算她命大,没有被击中要害!伤到了肺腑,只需静养调息一段时间即可!”月强行掰开谢雨辰的嘴,塞了个药丸进去,然后下巴一阖,一点都不温柔!于是昏迷中受到非人待遇的谢雨辰,面部表情更加痛苦纠结了!
“月,你没搞错吧?他真是女的?”卫怡彤到现在还觉得难以相信,何况自己怎么说也和他同室相处了一天,竟然会被性别所蒙蔽!
“想知道她是男是女还不简单!”谢亿阳上前,解开谢雨辰的腰带。
卫怡彤脸皮子薄,知道她要干什么,顿时有点脸红,别扭着说道,“这,这不太好吧?没经过人家同意就。。。”
“喂,现在装纯情太晚了吧?刚才不知道她是女人的时候,还不是和她躺在一张床上。。。”后半句小声地嘀咕着,谢亿阳心里还有点介怀,看她这么难接受的样子,该不会是看上了这小白脸的男装模样了吧?
卫怡彤不接话,只是上前细细地打量着谢雨辰。在知道谢雨辰是女人之后,似乎真的越看越有女人味了,昨天怎么都没发现呢?
“咦?这是什么衣服?”谢亿阳解开谢雨辰的内衫后,惊觉里面穿的不是肚兜,而是一件黑色的不知什么料子的款式怪异的衣服。
卫怡彤和月都不禁好奇地凑上来观看,这种款式从未在市场上出现过,这料子似乎也比她们身上穿的结实舒适!三人脸上都打满了大大的问号,不禁同时对谢雨辰的来历充满了兴趣!
“不用再脱了吧?皮肤挺细腻的,是女人没错!”谢亿阳点评道,自己喜欢女人,再脱下去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可是,她怎么没胸?”月发问,想来这句要是被谢雨辰听到一定大囧了,姐姐,俺穿的是束胸!
三人的视线聚焦在谢雨辰的胸部,谢雨辰似有感应到探究的灼热的视线般,微微地往里转了下,顿时又痛得呲牙裂嘴冷汗涔涔!
尴尬地转移了视线,谢亿阳暗恼自己怎么能当着卫怡彤的面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另一个女人的胸看,虽然她并不会介怀,但自己总感觉会愧对于她,真是该死的忠诚病!谢亿阳自嘲道。
“月,你准备一下,今天我们就回山庄!”卫怡彤思索了下,消息已经打探到了,今天回去说不定还能碰上小七!
“这么急?”月诧异地说道,“那她怎么办?”
“她本来就是楼里的人,而且她现在伤得太重,不宜出行,还是交代下老鸨,让她多为照顾吧!”卫怡彤思忖道,看来她们也就只有一天的缘份!
要走了?那自己怎么办呢?谢亿阳心急,“还是带她上路吧,怎么说也是我打伤的,我来照顾,不然你们丢下她在楼里无依无靠的,我会内疚的。。。”
月挑眉,这人也真是够厚言无耻的,明明就是找借口想跟着小姐!
“不成,赶路只会加重她的伤势,延缓她的痊愈时间,甚至还会耽误我们的行程!”
“不会——!”谢亿阳拖了个长音,清了清喉咙,“我办事你们就放心吧!”
“就是你办事,我们才不放心呢!”月腹诽着,不情愿地看着卫怡彤,希望她快点打发某人离去。
卫怡彤回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她又不是不知道谢亿阳的粘人程度,不管什么理由总会被她搪塞过去,还不如一开始就省点力气少折腾呢!况且她武艺高强,路上多个照应,就当多了个免费保镖,何乐而不为呢!
卫怡彤和月从暗道出来时,谢亿阳已经换了男装,摇着一把玉骨扇,颇为倜傥地坐在一辆外表朴实的马车前,拿着一小壶酒悠闲地品尝着。
谢亿阳的外表只能算得上中上,和寻常女子不同,她由于长期执行任务,经常在太阳里曝晒,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额角有个刀疤,着女装显得突兀,男装却多了几分狂野,所以平常行走江湖时也都着男装,把头发束起来包在头巾里。
“你们到车里等下,我去把那个倒霉鬼带出来!”谢亿阳微笑着说道,今天天气不错,自己的心情也很晴朗,因为今天一整天只要回过头掀开车帘,就能看到那张让自己心动已久的容颜!
卫怡彤先上了马车,看到里面的布局,心里暗赞谢亿阳还是挺用心的,里面不仅布置得精致,连坐垫都加厚了好几层,还铺上了软塌,中间有个小茶几,盛放着色相精致,香味浓厚的小点心,还是自己最爱吃的那几种!卫怡彤优雅地半倚在软塌上,柔若无骨的慵懒模样连月看得都有点心痒了,暗叹一声妖孽!
谢亿阳背着谢雨辰出来,小心地安放在马车的另一边,然后端出一罐早上吩咐小厮熬的药壶,把药汁倒在碗里,然后用手扶着谢雨辰把药喝下。
“原来你不仅仅只会杀人啊!”月突发感慨地挖苦道。
月并不是普通的侍婢,她从小陪伴着卫怡彤长大,一同读书一起习武,可以说是个显眼的“暗卫”,加上两人年纪相仿,似朋友更甚主仆。
“长年在外奔波,总得学会打理。。。”谢亿阳苦笑,想起了曾经多少次为同伴,亦或同伴为自己疗伤的情形,只是现在他们大多不在了。。。
“你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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