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ve; top:5px;" src="/book2/showimg?5L2gm.jjwxc.comef019cf160LS0=e2ezWEe9y33CS">们且去温习功课。待会儿再来见客。”几个小学生听了,忙作揖告辞,一溜烟地去了。
二
说笑着一路往“松壑轩”而去,林珩紧随身后,默默听着两
叙谈,果真是世交,言辞间颇有几分亲密。一面见这园中松涛阵阵,青竹铮铮,老梅盘虬,奇石耸立,非胸中有丘壑者不能居也。旁的花木,不拘是常见的碧柳夭桃,还是珍贵的牡丹山茶都毫无影踪,只有青松树下野花含笑,青石壁上苔痕渐绿。林珩对着这赵先生,不免更添了敬重。
不多时,便到了松壑轩,早有小厮静立门口,一见他们来了,高高打起竹帘等候。众
进去了,只觉眼前一亮,这三间书房并无隔断,屋内窗槛一并取去,放眼望去尽是碧梧翠竹,很是轩敞明亮,凉意森森。屋内陈设俱是雅淡,南面放着几个大书架,上头卷帙浩繁。北面窗下置一湘竹榻,一高几,几上摆一哥窑花瓶,瓶中养着两朵青碧荷叶并一只含苞待放的粉色菡萏,榻前列四只吴兴笋凳。
两
又是一番让座,赵玄辉向榻上东面坐了,林海坐
他身侧。又命林珩往东边凳上坐了,林珩这才告罪坐下。赵玄辉因问起:“可读了哪些书?”林珩欲起身答话,赵玄辉忙喝住:“好好坐着说话便是,还闹这一套虚礼。”林珩依了,端坐着回道:“跟着父亲念了一年书,才读到《资治通鉴》。”
赵玄辉点头道:“如此说来,前头的《尚书》、《春秋》并三传、《周礼》、《仪礼》、《史记》、《汉书》都学过了。《诗经》可学了?”林珩点头答道:“已学过了。”赵玄辉抚须道:“可都记熟了?”随意抽了句“駉駉牡马”让他背诵。林珩朗声背道:“……思无邪,思马斯徂。”中途无一思索停顿,一气呵成。
赵玄辉发了兴头,又抽了首“笃公刘”,林珩依然是行云流水地朗诵下来,不见半点磕巴。赵玄辉不肯轻易夸好,淡淡地问道:“可知鹿裘带索?”这是考典故了。林珩答道:“贫者士之常也,死者民之终也。”林海笑道:“这个故典可不生僻。《论语》中可见。”赵玄辉道:“
想着依
的脾性,断未教授《论语》,倒可难他一难。”林海会心一笑:“前日见他
读《列子》。”
赵玄辉笑道:“真真巧了。”便指着窗外梧桐道:“做首五律,不限韵,准
半炷香的功夫。”林珩思索片刻,慢慢念了一首五律。赵玄辉笑道:“梧子欲零落,不待凤凰来。倒还有股清气。”过了片刻,才唤他的长随赵常进来,笑着对林珩说道:“
们说话,
未免拘束了。叫赵常带
去找
的师兄们玩罢!”
林珩欲行拜师大礼,赵玄辉慈和笑道:“改日择了个吉时再行拜师礼吧。”林珩望了林海一眼,林海说道:“既然如此,磕个头再去吧!”林珩依言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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