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死神--- 杀手7 (四)第(1/2)页
穿过各式各样经典壁画仿如艺术殿堂般的走郎,踏上两米来宽的红毯阶梯,沿着金黄色的扶手环旋而下,一阵悠扬抒情的轻音乐飘在耳边,别墅主厅室豁然开朗现于眼前。
主人襞着一字叉,正舒筋络骨地练着瑜珈。我不忍心打乱这份清心,静静地在一旁观赏着。
但接下来的一幕,彻底让我惊呆了。
只见她做了个体操起手式---双手撑地立起身子,双腿笔直水平向前。接着,她又倒立起身子,将双腿贴向墙面,用脚背勾起一张弓箭。随后,她居然像支毒蝎一样,用一只脚固定住弓柄,另一只脚则夹住弓箭,拉开弓弦瞄向数米外墙上悬挂的木靶------
但闻“嗖”的一声,离弦之箭已然射在靶上,只可惜离靶心稍有偏差。
我的鸭蛋嘴实在收不住,“哇”的一声叫了出来。她侧颜冷了我一眼,随即一计撑手跳像蚱蜢似的落正身位,一边摇头惋叹,一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朝我怨道。
“唉,都赖你!害我分心了。”
我半天合不拢嘴,好不容易挤出一句。
“你…你是地球人吗?”
琪琪盘着头发,一身柔道式样的练功服,在汗水的润透下,低胸潜露的那两颗明珠显得格外水灵。我想这就是一名杀手或者保镖每天的职业修养课吧,她练功时的样子是那样的性感迷人,却又杀气凛人让我望尔生硬。
“嚯,看招!”
琪琪不由分说,先是一个探步上前勾住我的脚根猛地一挑,再朝我胸口向后一推,我完全来不及反应便趟在了地上。
“想试试你的反应,没想到你这么笨,下盘也太不稳了。”
我郁闷地挠了挠脑袋,装着一副可怜西西的样子哀道。
“我说琪琪,你也不看看我眼镜深度,还有这走形的将军肚,这就是一标准的中产阶级知识份子啊。打打杀杀的,我当然不在行了!哎哟喂…疼死我了,哎哟…琪琪啊,你这一下摔得我好惨,来来来…拉我一把。”
琪琪双手交胸地鄙视了我一眼,不与理会。
“伤筋动骨了我说!你是来保护我的还是来蹂躏我的?我看我还没被杀手干掉,就先死你手上了。你就拉我一把嘛,我都快残了,真是的。”
我继续挤眉弄眼地装着可怜,用吃奶劲挤出的泪花增添着戏份。琪琪无奈地双眉一皱,极不情愿地一手拉了过来。
就在我被拉起的一瞬间,一股反击的兽血在我体内沸腾翻滚,我突然一手抓向琪琪胸部,大喝道。
“我操,受死吧------夺命龙爪手!!”
她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敢玩阴的,于是画面像这样被静止了2秒钟。
宽松的练功夫V字领被我的龙爪手扒开,露出半壁江山。手掌凌驾于那颗水灵的明珠上,如同棉花糖一般柔嫩棉软,又似气垫床一样张力十足。琪琪的表情是最有爱的,她居然笑了------满是阴冷,眼神透出死亡的气息。
“啊!!”
接下来,很显然,琪琪使出了大招------一计刚猛地侧身鞭腿击中我的面门,伴着鼻血和猪嚎声,我被击飞数米后幸福地“死去”。
当我的意识惭惭清醒时,我忽觉鼻头一阵肿疼。
“萧先生,你醒了?”
眼帘中随即亮出一老汉,正用酒精和药棉帮我塞鼻子,这不是杨总管吗?
“啊…是您啊。”
“对,是我。您没事吧?”
杨总管这么白痴的来一句,换我一腔怒火。
“我这还叫没事?真是最毒妇人心啊,这该死的女人下手太狠了。哎哟喂,您…您倒是轻点啊。”
杨总管听罢,表情先是一顿,脸色立马就铁青下来,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我才不卖他的帐,怒火不减地说道。
“怎么?把我打成这样,还说不得她了?杨总管不必护着她,这女人就是个魔鬼,谁要取了她啊,肯定无法善终,死于非命。”
语音刚落,忽觉身下袭来一股刹气,耳边响起一个阴冷的声音。
“你说谁是魔鬼啊?嗯?”
“包好了,血算是止住了。两位久别重逢,一定有不少话说。老头子就不打忧你们的雅兴了,先出去了。”
杨总管假惺惺地挥手示别,却掩盖不了他那僵硬的表情------分明是害怕卷入这女王的“屠杀”游戏,故借机开溜。
“老不死的,这就走了?真心不讲义气!”
我心里一阵怒骂,转尔刷新面孔,一脸贱笑道。
“我…我说…我说曾铮那Y头呢。平时在家没事就欺负我,像个魔鬼,魔鬼!”
琪琪笑笑地将脸贴到我的耳根,阴冷道。
“呵呵,是嘛。我再次提醒你,下次要敢再这样我就剁了你的手喂狗,别挑战我的耐性,乖哦。”
道罢,她又轻拍了下我的脸颊。我一脸贱笑,外掌向外,弯腰哈背地惟命是从道。
“是是是,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绚烂的阳光聚成五彩斑澜的晶片射向沙滩,蔚蓝的大海叠起层层波浪涌向岸边,微风中的绿叶为这片清新自由的领地欢腾摇摆,飞翔的海欧用歌声唱出它的辽阔,好一番迷人景象。
海天一色,拥抱自然,佳人作伴,人生何憾?
我不禁拾起一块卵石扔向大海,大吼道。
“哇喔!”
我不在意一旁的琪琪,用那种看到土鳖的眼神鄙视我。长年埋头伏案工作,宅到天荒地老的屌丝,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才叫生活,实在是难掩兴奋之情。
岸边的沙地上,残留下两个屁股印,似乎刚刚有人来过。不用担心它们会孤单,新埋下的两个屁股会随之相伴。
海水冲洗着脚Y,微风轻抚着胸窝,真是凉爽惬意!
“这是什么地方?”
我珊珊来迟地问道。
“台湾澎湖县,海滨别墅。”
琪琪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正色瞧我一眼,漫不经心地回道。
“不是吧!到台湾了?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晚上。”
“我去,怪不得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似的。你…你下了多少麻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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