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其实也挺费工夫!经过我的一路摸索,我终于找到了大叔的办公室!
那屋子里散发出的灯光,好似黑夜里指引方向的灯塔,迷途的我看到了彼岸,立刻加足马力冲了过去。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好一阵喘息,刚要进去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熟悉的声音“等一下!”
我没反应过来,右手直接在门上华丽丽的轻叩了三下,眼看着房门被打开,里面金光四射令人向往的样子,我却没福气欣赏,一个迅捷的身影闪现,我就一下子被外力推飞出去了。
踉跄几步,回头一看,发现一个眼镜大叔从房间里欣喜的冲出来正死死抱着一个银发少年,嘴里还喊着“乖女儿,来看爸爸啦?”
那银发少年有些嫌恶怀里的男人,用一只手轻松拎起黑主灰阎,黑主灰阎就像一只可怜小猫一样悬在半空中,半晌眨眨眼,好似反应过来什么,又职业性的流起了宽面泪。
“叫你等一下,你不听。”那银发少年根本不理会手里的“东西”。转过头用他好看的紫色双眸与我对视。
我不知道零是何时出现在这的。
看他早就有前车之鉴的样子,我脑袋里不断浮现出零和优姬屡次被黑主灰阎强“抱”的画面…………
我在想,如果今天我没有被零推开的话,这货要是敢这么对我,哼哼…………我肯定让他脸上开满各种花…………
“呃……谢,谢谢零。”我一时语塞,也不知该说什么。
“喂,你个老不死的不许再对别人耍流氓了,告诉你多少次了!“零放下黑主灰阎,有些愤怒的斥责。
“什么叫耍流氓,你是我儿子,他是我女儿,我凭什么不能稀罕稀罕?!”黑主灰阎一边抹泪一边反驳。
“谁是你儿子!”
“谁是你女儿!”
我和零几乎异口同声,一下子就把黑主灰阎打到地狱去了。
“55555,你们欺负爸爸…………一点都不孝顺……”他一边抹泪一边颓然的“爬”回了自己的房间。
走廊里只剩下我和锥生零,刚才的矛盾让我和他之间有些尴尬,空气静默的很。
“好了,你进去和他商量事情吧,一会我还得送你回去,学院的夜晚也是很危险的。”依旧是冷漠的口气,不过听起来倒让我舒服多了。
我惊诧他对我态度的转变,我瞪大眼睛,更说不出话来。
“快点,我可不想因为你浪费时间。”他有些不耐烦了。
“那么,谢谢零君。”虽然还是不适应他的冰山做派,不过我还是发自内心的友好的笑了笑。因为我知道这孩子内心还是善良的,他只是在掩饰自己。
径自推开门,发现怪大叔已经端正的坐在老板椅上摆出一副正式谈判的架势了,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气场…………庄严肃穆。
出什么大事了吗?我皱皱眉,毅然的走进去………………
我端正的坐在他的对面,眼镜的反光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理事长,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半晌,我试探性的询问。
“咳咳,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有件事需要千夏酱帮忙,不知道千夏酱愿不愿意。”他推了推眼镜。
“什么事?只要我力所能及,应该……没”
“真的啊?!就知道千夏酱最好了!抱抱~”没等我把话说完,这眼镜大叔一下就扑过来了。
我迅速闪到一边,惊魂未定的看着他死死抱住了我刚坐的那把椅子。
“55555,为神马……你们都这样对爸爸……好桑心~”计划落空,他又哭了起来。
“到底什么事?还有……不准耍流氓……”我白了他一眼,学着零的口吻告诫他。
“咳咳,最近好多日间部的学生提了意见,说学园的课程太枯燥,要求学校组织一些兴趣小组,之前我一直在愁这件事。后来听说千夏是服装设计师,所以打算办一个服装设计班,大概会有很多女同学喜欢。早就想和你商量了,但前阵子你受伤了,所以……,不知道千夏酱愿不愿意呢?”他徐徐阐述道,微笑着等着我的答复。
听他说完,我便不自觉的用手撑着下颏细细琢磨起来,按理说我是没有理由拒绝的,在人家这白吃白住,做点贡献也是应该的。
另外这样整天无所事事的闷在别墅里实在是对不起青春。仔细考虑来,这事只对我有利无害,这一来是可以报答大叔的恩情,二来还能让自己有点事做,三来嘛,趁这个机会消除一下花痴们对我的敌意。
嗯……很好,我自顾点着头。
“那么千夏酱是同意了吗?”他试探着问。
“嗯,我答应了,什么时候开工?”我爽快地回答,继而询问工作时间。
“因为是课余的兴趣班,所以一般是在日间部放了学以后开始。明天下发表格让同学们填报完之后,下午就可以开设了。”他把申报表格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拿过来一看,哇撒,好多选择哦,黑主灰阎对学生们还真是民主。
“那个,工资什么的千夏酱说说条件吧。”他和我商量着,还正式的拿出一份合同。
“谢谢理事长,不过我不要工资。”我想都没想立刻回答,附带一个大大的微笑。
“为什么?”他不理解的看着我。
“黑主理事长肯收留我,还这么细心的照顾我已经让我感激不尽,做这点小事还不能够报答理事长的恩情。呵呵,何况谈钱伤感情呢,你说是不是,爸爸?”
这不是客套话,这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从我到这个世界来,黑主灰阎他其实一直在关心着我,着实让我很是感动。有一个这么好的爸爸其实也不错。
“你叫我什么?!”他惊讶的说到。“5555,好女儿终于肯认爸爸了!”他张开双臂流着喷泉泪向我飞来。
我又一次迅捷闪开,这回他没那么辛运了,狠狠地撞在墙上,深陷进去,有种扣都扣不下来的赶脚。半晌,他呻吟着掉落下来,眼镜都碎了,不过我更惊异于他愣是把墙印出个人形凹槽来。
我苦笑着,心里想着“这,不关我的事呀~~呵呵”
离开理事长的办公室,看到在外等候的零,我对他笑笑,他却面无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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