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盖阳府出来后,乔锦笙总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乔蔓看出来了,可并不愿意去问其缘由。
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她枕
表妹肩上,阖着眼,像是困倦的模样。能清晰的感觉到表妹呼出的气体,暖暖的,小心翼翼。
等马车外传来闹市的喧嚣时,乔锦笙终于相信表姐已经睡着。她将头偏向一边,
姐姐说要早些离开时,她险些以为对方发现了。
果然还是不该的,九公主瘪瘪嘴。
又转念一想,应是不会留下什么痕迹。毕竟,玉乐
那之前便被自己打发走,并未看到后面发生的事情。
乔蔓
外面的声音沉静下来后,才思索起阿婉的话。
以她能接触到的消息,无一不是说白家二子皆是真才实干,并不依祖荫。但阿婉既然能说出纨绔二字,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再想到母亲突兀回府,六公主指婚白霖……端阳郡主揉了揉眉心,然后才发觉自己似乎惊动了表妹。
“锦笙。”她软着声音唤道。
“姐、姐姐。”乔锦笙支吾的应着,一边
乔蔓看不到的角度缓缓将自己揉皱的袖子拉平。
乔蔓弯了弯唇,没有再说什么。
如果将这两件事串
一起,如果母亲生气是因为
六公主的婚事上出现分歧,是不是说,至少白霖真是个惊采绝艳的?而特地提起纨绔二字的阿婉,言语间,
暗指白家长子。
再加上阿婉多年不得子,白家长房从未间断的风流帐。
她咬咬牙,匆匆打住自己的念头。若说母亲和舅舅出现分歧就闹成那样,简直是无法可想的事情。
母亲,向来最是明理。
数日后,盖阳小郡主果然去了端阳府。而一同被宣去的,还有宫中最出名的妇科圣手。
“无论是太医还是民间高
,
为阿婉看脉前总要经过白府的。”乔蔓轻声道,“哪怕是
盖阳府,谁会往那方面想呢。”
而切过脉后,那
果然拧起眉,许久后才踌躇道:“郡主的脉象,仿佛……”一闭眼,“被
下了药。”
哪怕先前有了些念头,真的被对方说出时,小郡主还是一下子红了眼,泪水不断的涌出来。乔蔓揽住她,
她背上轻轻拍了拍,一边问太医:“还能救过来么?”
对方踌躇了更久,才提笔写下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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