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ssica,有没有累到,来先坐一下。”
“哎,真是不公平,我这都气喘吁吁了,你居然还好整以暇。”
“Jessica,如果这是夸奖,你的甜言蜜语只要一句就抵过我多年修炼。”贺峰揽过雅思的肩膀,“这样我就有信心健健康康得多陪你几年?”
“martin,你很健康。”雅思咬着他的耳朵,“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
贺峰打了个哆嗦,诧异地看着雅思,“Jessica,你……?”
雅思回以妩媚的一笑。
“我们快回去。”贺峰捉着雅思的手就想往回路走,却被雅思牢牢按在石墩上。
贺峰眼睁睁地看着雅思忽然矮下/身子,然后……
“我要你枪炮里都开出花。”随着雅思梦呓般的宣告,“哧”地裂帛声响,紧接着,暖、湿、温、润,百般滋味齐集,眼前直炸出一团团的花火,重重叠叠,极尽绚烂。
只要还是男人,面对这样诱/惑的服务,这样充满迎合的姿态,即使意外到极点,一样本能地不舍得拒绝。更何况,这个人是雅思呀!被这样倾慕,油然而生的骄傲和满足感,伴随着理智之塔坍塌的巨大轰鸣。
侬做沉水香,欢为博山炉。贺峰忽然有一种大半辈子白过的急迫,这般咄咄入窍,销魂摄骨,只是因为沉水香装进博山炉。这是什么样的沉水香啊,酥了骨儿麻了筋,情思遥泻,丝弦暗牵,动魄挠心。只想沉没在这香气里,由此便心甘情愿地醉了忘了呵。
一寸,两寸,一层,两层……云蒸霞蔚,烟气氤氲。极乐仙境便这样徐徐在眼前铺展。花光天香,烟丝醉软。春光迷离光影婆娑中浮动着中那人那人的眉眼,明星荧荧,渭流涨腻,丝绵化开胭脂水,柔艳温热地抚慰着他的焦灼。
筝弦破冰,低吟浅唱,骨清肌嫩,世间色相。这一刻的雅思美得如同琉璃明妃,整个人璀璨不可逼视。
何期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在这样玫瑰的注视下,什么样的枪炮能不倾覆?
雅思汗水淋漓,挣扎在被反复激发的极端体验中。两个人嵌在一起,团做了一个。贺峰心中忽然有些发虚,太美好的东西总叫人疑心不得长久,这样的温香暖玉,会不会紫玉成烟?看着她,确定她还被自己掬在手中的冲动忽然不可抑制。
哦,这是她吗?这是她!这又不是她!雅思的脸上还带着过度绽放的失神,眉眼还是那样的眉眼。刚才那样如丝如生的叛逆水一样地褪去,她静静地趴在自己身上,带着女子终于安定下来的婉顺。像掌下丝绸般的肌理,一下白生红尽,美到一种新的圆熟与完成。
贺峰几乎是立刻动容。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被爱唤醒,居然能表现得如此震撼。像万物感受到春天的来临,那样的心中一凛,天地皆春。他抬起雅思的下巴再次投身这场奇迹,感受那深深的无限的沉溺与包容。雅思的表情如此甜美又如此安详,洞穴不可避免会透风,但贺峰一点也不感觉冷,这是人体的温馨亦是新婚的温馨。空间非常之静,心思也同样地简洁,我们彼此相熟,我们被对方重写,蚀刻进最深处。
终于,身体和心灵的甜美同时攀升到巅峰。像静待天国里的烟花在自己的脑海里引爆,接着他听见耳边春水般软柔的声音,“martin,你觉得幸福吗?”
以天为盖,以地为床,天地之中,有人温柔地微笑,眉眼弯弯,静静地注视着自己,她背后,灿烂天光从岩洞的缝隙中垂下瑞气千条,照亮了了原本阴沉的洞穴,怀中女子用比琴瑟还要细致、比流水还要温柔的声音,轻轻地问 “你幸福吗?”
贺峰紧紧抱着雅思,喉咙里发出不能抑制的低沉吼声。
①真理之口,(Bocca della verità),是一人形面孔,有鼻有眼,张着一张大嘴。相传,若谁不说真话,它就会咬住他的手。另一说法是,只要将手放入「真理之口」,心中默念爱人的名字七声,如果手没有被咬,就代表你对这一段爱情是真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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