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在考验这个做父亲的良知,在金钱与亲情面前,他故意想要给他们一个难堪,望着周进权蓦然刷白的脸,他的脸上露出的却是痛快的笑容。
他痛恨这些虚伪的亲情,所以他要告诉他们,感情是如何的不堪一击。
迟疑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周进权便点头屈服了。
他冷眼瞥了他们这个三口之家,轻微地哼了一声:“真是低廉——”
如此低声的四个字,却像野火一般地燎进了她的心,顷刻间把五脏六腑化为灰烬。
她无权言语,在‘锦华’的生死面前,她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力。
她是爷爷抱养给这对‘畸形’夫妇的孩子,她的所有的荣与辱、选择与放弃,都是周锦华赋予的,在这个家庭里,她剩下的只有报恩。
郑谦饮完了杯中的最后一口烈酒,点点头,道:“那么,周小姐可要好好地陪我干了这杯酒,体现一下你的合作诚意了,周叔你也放心回去,把女儿交个我好了,到时间收好消息就行——”
然后她的父母就真的这么畏畏缩缩地退身告辞了,那个镜头就像是噩梦里的悲剧结尾,父母只是哀怨地看了一眼女儿,什么说辞都没有,她的视线被泪水与灯光晕的闪烁不定,那两个模糊的背影便烙成了她内心最深的荒凉,她甚至无力去开口挽留他们,她甚至不敢去期盼他们的回首——
所有演绎的感情都是假的,在金钱利益面前,根本不名一钱。
她一直呆杵在离门口一步之遥的位置,望着那片空荡荡的走廊,无声地流泪。
蓦地他从背后单手搂住了她的颈脖,微醺的酒味刺入她的感官,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被他的气息震慑到,她屏住呼吸,听到他邪魅的声音道:“知道我想和你谈什么么?很好奇为什么会选中你是不算?不是因为你有多吸引我,而是我突然很想玩这个游戏,捏碎亲情的游戏——”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对她的冲击力有多大,但是对着他邪佞的笑容她实在猜不到他究竟有什么更深的企图——
“我想让你留下来陪我,用你的身体来交换这一千五百万,”他冷笑,“只是看到你刚才战栗的像小猫一样的双眸,突然很想尝尝你的味道!”
他的大掌刮过她纤柔的面颊,单脚踢上了敞着的门扉,用几近咬到她耳朵的声线到:“那么让我们把协议早点办好吧——你不就是为了那一千五百万来的?你也可以现在就空着手,一无所成地回去,一切由你决定——”
她想否定他的话,却发现自己无从否定,没错,她就是为那一千五百万来的。
“事先没准备什么合约,我们就先立个草的吧,我说,你写——”他抽出一张白纸和一支钢笔,放到了她的面前。
“本人周雨濛,即日起成为郑谦的情人,期限为十五个月。在此期间保证身体对郑谦的绝对忠诚。否则即刻归还郑谦所给与的现金:人民币,一千五百万。”他微皱了下眉,“先这么定吧,到时候我排个完整的,一个月一百万,这钱可是很好赚啊——”
然后他点了点页脚处,道:“日期,签字。”
她瞪了他一眼,他依然给以爱莫能助的坏笑,她只能用力地落下那个款。
于是那个日子便刀刻一般的雕刻进了她的脑中,痛入骨髓。
2005年4月19日。
她的落款才停下,他的大掌便从她的腰际环过来,湿热的吻直接占领了她毫无设防的蜜津。
这是她的第一个吻,于是她对爱情所有的幻想,在这个绵长又深邃的吻里,一点一滴地被他纠缠的舌搅灭了……
她只想失声大叫,可是不可以,那张亲笔签署的协议还落在桌上,那么恍恍然地扎在她的视线里,她无处可逃,正在她惶恐不已的时刻,他的手掌探入了她的内衣,酥*痒地揉摸让她不曾记得自己的身份,好像二十年来早就自己瞬间被篡改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体内的温度越蹿越高,星星之火瞬时燎起大火,她迷蒙的视线已经看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样子——
她只听到他说:“我迫不及待这一刻了——”
然后是巨大的疼痛将她淹没,被他侵占的口舌无法□,只觉下身被撕裂了一样,惹得整个身体不住的战栗,她知道,自己从此不在完整了。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
他听到他在耳际鬼魅地笑了,他说:“真荣幸,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为此,明天我会多给五百万的报酬给‘锦华’——你说好吗?”
“我能说不好吗?但是这一切都是交易,别指望我会说‘谢谢’!”接着他的话,她冷笑起来,笑到眼角闪落一片晶莹泪花。
泪水很快被他缠绵的热吻覆盖:“这个样子的你真是美极了,你知道吗?”然后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像失去控制一般地疯狂起来。
屋子里唯一一面落地镜,正巨细靡遗地映照出所有的细节,只是余光间看到那镜中纠缠的两具身躯,她都蓦然面红耳赤。
她竟然和她最好朋友的哥哥,在做着一场金钱与肉体的交易。
她不敢去相信,意识已经被他折磨得彻底紊乱了。
黑夜彻底消散。
周雨濛望着梳妆镜里的自己。
伸手却无处触及,好像镜中的影子只是一个陌生的可怜人。
然后她一直就这么呆呆地望着这个影子,仿佛这般望穿秋水,光阴就可以从指缝中穿过,十五个月的漫长条约,很快就到了尽头。
手机骤然响起的铃音打破了这个清晨的寂静。
床上睡得正酣的男子惺忪地睁了睁眼,缩在墙角的她下意识地又缩了缩身体。
他很快便清醒地看到她的样子。
然后她听到他睡意朦胧的迷醉声:“来,过来。”
手机的声响未歇,片刻后跳上来郑敬的短信:“下午两点,戚然咖啡馆,我找你有事。”
被他拾起的手机,又被他随手扔落,单臂上前拥住她的纤腰,倏忽而近的耳鬓细微声:“下午两点,还早呢,今天我休假,一会儿我送你去——”
“不用。”她猝不及防地扭头回绝。
单手试图推开他逼近的身体。
可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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