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总,乔总！”
“什么？”乔远川微微抬头，将一叠文件递还给秘书。
“药。这是温水。”
“几点了？”乔远川下意识的问,望了望窗外的天色。
“马上就五点了。”秘书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看乔远川的神色,斟酌着说,“刚才开会的时候，您母亲打电话来，让
一定要叮嘱记得去复诊。”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暂时从瓜州回来的乔总变了。以往再忙再累,他总是精神奕奕的。而现，怎么瞅，这个年轻的上司脸上都找不到一丝快乐,总是厌倦,又仿佛是将工作当做了寄托,他只是不知道如何抽身罢了。
果然，这张英俊的脸上浮起了一丝阴霾，她只得将语速加快：“时间是……”
“知道了。”乔远川打断她，冷冷，却不失礼貌的说，“谢谢。”
手上的公事仿佛是永远处理不完的，乔远川再一次抬头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大半，他揉揉额角，站起来推开办公室的门。
走廊上静悄悄的，空无一。是周末，又逢着晚饭时间，哪怕加班的同事都三三两两互相招呼着解决温饱问题了。乔远川没见到秘书，转身便要离开，忽然隐隐听到走廊另一头的动静。
他犹豫了片刻，缓步走过去。
是一件空着的小房间。平时就是物业清洁员存储东西的，此刻微微开了一条门缝，透出些许光亮来。
“傻不傻啊？们老大都拍板了，非要和他对着干？”
声音很低，也很熟悉，乔远川知道这是自己的秘书。
而另一个声音有些抽噎：“……觉得……应该提出来的……”
“唉，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数据而已。自己也说了，也可能对系统的稳定性没有影响的。”
“嗯……知道了……”
那个声音有些微弱，却莫名的带着一丝倔强，乔远川一手插口袋里，心底微微一动。尽管并非故意，可是这样听别的对话到底还是不合适，他很快的回过神，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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