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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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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请看作者有话说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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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封致《值得》的读者、拖欠了你们三年的道歉信。

    三年的时间里,我已经耗尽了信誉和人品。被责问说“即便出版也该告诉我们具体时间”或者“作者死不吭声究竟在干吗”时,我的确无言以对。

    如果实在要解释的话,我只能说:

    1.第一次签约的出版商一再的告诉我延迟,以至于我实在不敢保证说书什么时候能出来。

    2.到后期我的确已经不敢再打开值得的页面了,哪怕编辑催我更新一次,我也是匆匆上来填一章,然后飞速关掉不敢看评论。

    对于你们的不满,我觉得非常非常的抱歉。

    其实我在2010年9月的时候就已经完成全稿,当时觉得书很快能出来,最多让读者等3-4个月,并没想到等到书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已经从学生身份踏入社会了。这本书不是我第一次面临到出版解约,《就是唱衰你》就遭遇过一次,当时确定了出版社在拖时间,我立刻联系了解约,把全文放了上来,免得读者等太久。

    第一次签约的合作方给了一个令我很无语的“暂时不出版,但是总有一天还是会出版”的答复后,已经过去近两年了。作为一个不红的作者,基本上这文也过去了最佳出版时机。我的确挺难过的,因为《值得》不一样。

    如果我心中对《唱衰》的定义只是小白文,出不出无所谓的话,我想我的私心非常希望能让《值得》出版,不仅仅是因为我喜欢文中的糖糖,远川,也因为这个故事里多少有我喜欢的执着和理想,以及大爱的敦煌梦,和年轻时旅游的纪念。

    我厚着脸皮不更新,希望它还能有出版的机会。

    也并不是如有些读者所说“你想赚VIP和出版双份的钱”,或者“你有自信读者会等那么久吗”,只是因为这篇文是《值得》,我非常非常希望它能变成实体书,我可以更长久的保存它在我的书柜上。

    第二次签约之后,编辑问我说:还有要改动的吗?

    我通读了全文好几遍,还记得自己写结局时头次哭得稀里哗啦,也明白这文又这样那样的不足,但还是一字未改。

    我想这就是我心里它的样子,我写出了一个我很爱很爱的乔远川,和我惯常写的“倔强坚持”的唐思晨。

    对于等待的读者,我想除了抱歉还是抱歉。

    我真的没想到眨眼已经三年过去。

    而我非常不负责任的坑了大家这么多年而没有一个交代。

    最后的内容我会在三个月后贴在现有最后一章的“读者有话说”,作为我力所能及的一点补偿。另外,文下四位长评作者以及aha、inkice、yikexin7256、SF、像蚂蚁一样工作,像蝴蝶一样生活 同学请移步我的围脖(如果你们还能看到的话),私信我你们的地址和晋江留评的id,我会寄出样书一本。

    非常抱歉我只能以评论的长短来送出样书,并且感知到读者的存在。

    对于还有很多默默买了V却没有留言的读者,我更加感到惭愧。

    来晋江写文五年多了,已经没有初期井喷式的更新热情,更喜欢慢慢的磨一篇文,我想或许有一天我会不再写,可是一开始能令我坚持下来的,始终是我读者们。

    关于《值得》,非常非常对不起。

    谢谢你们。

    小逃。

    
  初秋的傍晚,落日熔金。带了余热的光线顺着尚且葳蕤繁密的枝间落下来,流淌在唐思晨的颈上、臂上,和着海边城市特有的润泽气流,有着微妙的温润舒适感。

    不由自主的张开五指,遮了遮刺眼的阳光,而地上的光影,顺势将指尖拔得更为修长。思晨的目光落在这双无比熟悉的手上,又猝然收回,重新插回裙兜里。如果是两年前……这双一模一样的手,大概还沾满了各色油料吧……至于现在,有些自嘲,又有几分无奈的勾起唇角,唐思晨继续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思晨?”

    似乎有人大声的在路的另一边招呼自己,思晨摘了耳机,有些迟疑的往身后望去。

    团委的小费老师已经飞快奔至面前,拉了她的手腕就往小路上跑:“来来来——帮个忙思晨,一时间找不到人了——”

    思晨只来得及将耳机扯下来,问了句“干什么”,已经气喘吁吁的站在了大礼堂台阶下边。

    说是“小费老师”,其实费祎平是唐思晨本科时的同学,只是留校工作,现在见面的时候,思晨就半开玩笑的喊她“小费老师”。

    “DAB今天宣讲会,帮忙守下侧门,那几个学生赶不过来……”费祎平焦头烂额的模样,实在无法让思晨说出一个“不”来,才点了点头,就只瞧见她的背影了。

    思晨重新将双肩包背好,拦住了一个女生:“同学,有票吗?请出示一下。”

    被临时抓来的时候是五点四十分,而宣讲会是七点半,但是随即而来的人潮,依然将这个海大最宽敞的大礼堂挤满了。

    唐思晨百忙之中看到竖在一旁的宣传板,清爽干净的页面, DAB的LOGO简单却极有存在感,叫人无法忽视。从今天的热烈的反响看来,这家年轻而充满活力的高科技企业,对于海大的莘莘学子来说,有着无可比拟的号召力。

    说真的,唐思晨之前的一年多一直在外地的小城,许久没见过这样闹猛的场景了。

    七点钟的时候,有工作人员逆着人流从礼堂里边艰难走到侧门,大声喊:“好了同学们,礼堂已经满了。不再进人,对不起,请离开吧。” 然而有票的同学在往前挤,而门边还眼巴巴的等着好多没票、却希望借机混进去的学生,这让出入依然成为一件困难的事。

    唐思晨却松了口气,心想自己应该也可以离开了吧?

    只是人群中却骤然起了一阵喧哗,有愤怒的声音在喊:“我们明明有票,为什么不能进去?”随即引起了一阵回应,那股由人流汇成的巨大力道,开始势不可挡的向窄小的侧门推进。

    组织工作出现了纰漏,这是思晨后来才知道的。而当时,唐思晨就站在这股迎面而来的力道最前沿,眼前一黑,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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