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起来就看见欣然小姐在桌子上拿着两幅地图比划着,貌似看出了什么端倪。
王老汉把打大家叫到一起,从卫星地图来看,封桩库所在地在太行山深处,而且植被生长的非常旺盛,应该处于未开发阶段。王老头从包里拿出几张火车票对着欣然小姐说道:“小姐,这是去河南的火车票,东西都在那边准备好了,到时候会有人在那边等你们的。”欣然小姐接过车票:“谢谢你王伯,生意上的事这两天就麻烦你了,如果我回不来,你就把财产全部捐给社会吧。”
这话像说的一去不复返的样子,搞的我心里都发毛了,这些话让我实在搞不懂,不就是寻个宝吗,搞的像是去打仗是的。王老头脸色一变:“别瞎说,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还怎么面对老吴家的列祖列宗啊,一定要活着回来。”
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离别方式哥最不喜欢了。我开始疑惑她的家族背景,虽说是祖上的关系,但这都是好几代人的事了,出手这么豪爽的肯定不是一般人。经过短短的离别,终于踏上了寻宝的专列。
首先到火车站接过行李,然后坐上大巴直逼太行山脚,经过一系列的颠簸,最后到达目的地已是下午。我们在山脚扎下帐篷,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在野外度夜。这一夜大家过得很平静。
第二天,我们途径一个村落,村子背靠大山,前面则是开阔的谷地,山坡上坐落着几户人家,房子上还冒着炊烟,但每个房子零零散散,各部相靠,看起来十分的疏远。
我们顺着山路进到村里,里面很难看到人的踪迹,要不是有这房子在这,真的不认为这是一个小村庄。我们顺着炊烟的方向找到那栋房子。只见一个老头坐在门前,抽着旱烟,一直盯着我们看,似乎不是很欢迎我们的到来。
四川老见有人坐在那里,遍大步走上前去,操着一口夹杂着四川话的普通话说道:“老大爷,这是么子地方哦,怎么村里都没人啦?”那老大爷听了之后稀里哗啦的说了一大堆,可是我们一句都没听懂。四川老不停的跟他交涉,一点结果都没有。这也难怪,中国幅员辽阔,人口地域化太强,各地方言尽不相同。
这是突然旁边有人说道:“这个老大爷只是在问我们是什么人而已。”一下子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还以为是这村里人呢。从见到他的时候一直到现在基本上没说话,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记的程度。
他叫凌风,至于来自哪里,我一点不了解,为什么会说河南话就更不知道了,这是一个像谜一样的男人。
四川老见他会说河南话就连忙追问道:“快点让他告诉我们这个地方叫么子。”凌风冷冷的看了一眼,就用听起来非常流利的河南话与那位老大爷交谈起来。
我们在一边的阴凉处等待交谈的结果,这炎热的天气真不是个事。我们三兄弟呆在一旁的大树下抱怨着这该死的鬼天气,一旁的小白脸围在欣然小姐周围,活像一个狗腿子,四川老则围在凌风周围焦急的等着结果,不时的插上两句。
交谈完毕,凌风向我们走来,我们也很自然的聚拢过来,一旁的四川老一直不停的追问着凌风。欣然小姐开口道:“老大爷都说了些什么?”
凌风说道:“这个地方叫骆驼岭,这个村叫松子沟,这个地方大白天之所以看不到人,是因为村里的年轻人都进城了,留下的只有几位老人在家种地。”一连窜的表述都是一脸冷峻,如同他的名字摸不透。
四川老追问道:“那地图上的地方,他有没有说怎么走?”这个问题是大家现在最想知道的。
“老大爷说那个地方叫将军岭,要翻过几座山,过了这个村基本上就看不到人的踪影了,他说哪个地方非常的邪门,在古代那个地方建有监狱,收容从各地送来的犯人,可是只有进去的没有出来的,传说是都死了,没有人进去过,也没有人出来过,让我们不要进去。”
大家望着凌风,我心来在想,连神农架有野人的地都有人敢进去而且还活着走出来,难不成这将军岭里还有比野人更厉害的玩意存在。
四川老嚷嚷道:“这过怕么事呦,就这种传说,在我们地方都是用来吓小孩子地。”听着他的嚷嚷的话,我也觉得漫游道理。
欣然小姐对着凌风说道:“去问问他具体的路线。”凌风听后走到老大爷面前。
凌风回来,指着村子旁边的山:“顺着这个山沟一直走,直到看见一条小河,再沿着河上游走直至尽头,不过那老伯也不确定,只是说这路线是祖上传下来的路线,也没人进去过,至于对不对就不知道了,让我不要冒险了。”四川老听了这话:“这说地叫么子话,这次出来不就是来冒险的吗,管他娘的那么多干嘛,有么有危险,去了才知道。”
凌风没有说话,依旧冷淡,欣然小姐则出来打圆场:“说的没错,出来了就没想过回去,大家整理一下继续赶路。”她这话说的可轻松了,旁边有个狗腿子帮忙端茶递水,遮阳挡雨,可苦了我们三兄弟了,初次出门还碰上这么个天气。
我们背起旅行包,整顿好一切,朝着凌风说的山谷走去。等我们走出村子,回头望去,那位老大爷站在房子前直勾勾的望着我们,我们没有太注意这个身影,直至村子在我们身后彻底消失。
不进山不知山路的难走,当村子彻底消失时,面前的路完全被杂草和灌木丛覆盖,说白了就是没有路。
我们排成一对,四川老拿着工具在前面开路,凌风断后,我们则躲在中间抗行李。天气热的吓人,皮肤暴露在外面,不一会就烤成焦炭,而且还会被灌木条划伤,为这事我经常跟四川老发牢骚,可是他总有理由推脱,没办法只得把身体包的严严实实。个把小时过去了,我们才前进了一点点距离。
经过大半天的努力,从山的一边走到了另一边,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我们找到一块宽阔的空地扎起帐篷,升起柴火,准备晚餐。
我们聊起这个宝藏里的东西,四川老说道:“肯定是数不尽地黄金。”我们学着他的四川口音笑道:“你个龟儿子地,是掉钱眼里咯,想地全是钱、钱、钱,钱是你爹呀?”四川老回到:“不为这宝藏,我是来都不会来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们几个龟儿子懂个篮子。”
我们大笑起来,一旁的凌风没有做声,静坐着,连个屁都没放过。这个人一身的冷艳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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