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说胎儿强壮稳健,便冷笑问道:“不知道我的胎儿有什么异样呢?”
毛乐言上前握住宁妃的脉象,眉心的黑气顿时隐没,是她身上的灵气逼退了怨气,她淡淡地道:“你可曾去过什么脏地方?”
宁妃见她说得像模像样的,问道:“什么是脏地方?”
“例如坟墓。”毛乐言轻声吐出几个字。
宁妃吓了一跳,微愠道:“我好端端的去那个地方做什么啊?你别信口雌黄,是不是想恫吓我让我动胎气?让我生不下这个孩子啊?”
太妃愣看了毛乐言一眼,“十八啊,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毛乐言也不想说得太明白以免吓坏了她们,便道:“是有邪气入侵了,太妃不防去找个僧人来瞧瞧。”
太妃吓了一跳,“有此等事?玉儿,马上去镇国寺请住持过来瞧瞧。”
宁妃连忙道:“不必了母妃,哪里有什么邪气入体?她瞧一眼就能瞧出来,她是什么人啊?大夫也说我的胎儿十分稳健,哪里有什么邪气?”
太妃道:“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宁妃却认为是毛乐言的诡计,本不同意,只是听她这么一吓,心中也有些芥蒂,干脆就让太妃把镇国寺的高僧请来,到时候好戳穿毛乐言意图恫吓她的诡计。
第二日,高僧便来了,住持在闭关中,住持座下的大弟子玄空大师来了。
玄空大师在韶骏阁瞧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邪气,而且瞧着宁妃的神色,也不觉得有异样,便如实回禀了。玄空大师虽然是得到僧人,只是功力到底不够深,兴许武功修为不错的。而宁妃在韶骏阁的时候,一切都无异样,是因为小春并不能侵入韶骏阁,但是在太妃处甚至在雪雁处,她便十分的危险了。若她不是住在韶骏阁,那邪气估计就侵入了母体,生下来,也只是一个魔胎。
玄空大师的话让太妃安心之余,也对毛乐言心生不满,当下指责她:“不懂可别乱说,她的胎儿一向稳健,若是让你说出点什么来,你能担待得起?”
宁妃冷冷地道:“怕是有人眼红我有子,怕我日后夺了她的权,只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王府的血脉,你如此诅咒,心肠不免过于恶毒了。”
玉姑姑为毛乐言辩解道:“怕是玄空大师瞧不出来吧?”
太妃微愠道:“玄空大师乃是得道高僧,他都瞧不出来,怎地十八一眼便瞧出来了?”
毛乐言心中暗暗焦急,想了一下便对玄空大师道:“大师,能否请你灵珑苑里瞧一眼?”
雪雁闻言,顿时怒道:“你什么居心啊?是不是想要污蔑我让宁妃的肚子里有邪气?大师既然说宁妃的胎儿无恙,那就一定是无恙的,莫非你认为你的本事能比大师高明?”
太妃不容许毛乐言胡闹,命人把玄空大师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