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而不答的将她的双手剪在背后,直接逼迫她紧靠着自己的身体,让两人的脸庞紧紧贴在一起。
“玎珂小姐,莫不是在找这个?”
精致的勃朗宁手枪赫然握在袁尘的另一只手中,冰冷的枪管对准她的太阳穴,他们居然趁她上台之际把她的枪拿走了!
“卑鄙!”玎珂瞬间失去了方才的娇媚,紧蹙着双眉狠狠吐出两个字。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蹙眉生气的样子,犹如午夜摇曳的花枝,无意间却散发着更诱人的清香。
袁尘再也忍不住竟低头吻了下去,他一手拿枪抵住她的额头,另一手将她的双腕扣在身后,她抵着墙壁的身体丝毫也不能挪动。
他的舌尖巧妙的撬开她的贝齿,贪婪而渴望的游动着,玎珂使劲扭动着挣扎着,他却如一堵巨墙纹丝不动,袁尘身上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强烈而霸道的袭来,不容半分反抗。
忽然玎珂上下贝齿用力咬下去,顿时一阵血腥味滚动在他们的唇齿间,袁尘冷哼一声,轻蹙了下眉头却依旧不肯放开她。
“袁尘?”
熟悉的声音刹那间撕裂这暧昧的空气,阴暗的后台层层帷帐纱帘间,却可清晰的看到对面竟是一行人走来。
“钟离叔叔?”袁尘松开怀中的玎珂,回眸去看卡其色军服的人。
玎珂趁机推开他如滑鱼般溜走,袁尘不及反应,正欲抬腿去追,却再次听见身后人的叫喊,他不舍的回头凝望着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却只能转身将手枪塞在腰间,用拇指随意揩拭过嘴角的血迹,便笑迎着撩开帷帐走了出去。
玎珂对着镜子小心将蜂蜜涂在洗干净的唇上,这是她历来保养唇部的方法。
方才的一幕依旧脸红心跳,幸亏自己跑得快,不然被父亲逮住还不打死她!
看着镜中越发美艳的女子,他居然敢一手拿枪对着她的额头,另一手将她的双腕扣在身后,他的舌尖巧妙的撬开她的贝齿,贪婪而渴望的游动着,任她如何扭动着挣扎着,他却如一堵巨墙纹丝不动,他身上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强烈而霸道的袭来,不容半分反抗,就连自己咬破了他的嘴角,他居然都不肯放开。
不能想!不能想!
流氓!流氓!玎珂恨不能将这些记忆赶出自己的头脑,一个回身倒在床上,应该想想淙泉何时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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