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五年后,N市附属医院6楼走道的墙壁挂着一个写着妇科两个大字的指示牌子。
一间普通病房,其中一张病床上一个清丽气质的女子安静的靠在床头上,手上握着一杯白开水,望着门口,似乎在等着谁。
推门而入的是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简单米色风衣,洗白牛仔裤,手里拿着一本悦己self的杂志,几步走到那个安静女子的床边。
女子看到他手上的东西,嘴角翘了起来,眼睛眯成一条弯月,放下杯子,伸出手看着他:“知我者,阿延也。”
“拿去。”
把手上的杂志递给在病床上的女子,古易延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旁边上。
病床上躺着的正是消失五年多的容说,这次来医院是定期检查身体。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检查,好无聊,还好有你陪我,还帮我买杂志,爱死你了。阿延,你真好,阿延,你真帅。”容说对着阿延冷峻精致的五官无限感慨着,那模样十足像个花痴。
古易延握紧容说的手“比不上你的好,若不遇见你,想必我早已活不下去。”
“傻话,我们说好要一直在一起的。”容说回握着他温暖的手掌。
“嗯,累吗?要不睡一下。”
容说摇头“不要,我看会书。”
“好。”
第二天,该到容说了,老毛病,周期性下腹痛。就是最近痛得厉害又极频繁,坳不过古易延的硬性子这才空出时间过来检查。
检查后,李医生叮嘱了n遍,让古易延特别注意,千万不要让她洗冷水,吃冰的食物等等。
因为每次来医院,古易延必定陪着她,所以李医生一直以为古易延是她老公,每每都会说上半天。
他也安静而耐心听着不解释,认真记在心里。这几年经常来检查,与李医生熟悉到不行。
李医生是一位中年妇女,不像其他医生,例行公事,态度冷淡。而李医生不,她心地特别好,与容说私下也经常联系,估摸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疼了。
那是自孩子流掉,又在雨里淋了那么久没有及时上医院,落下的病根。
与李医生话别后,古易延取药回来,走到她身边,拥着她走出李医生的办公室,在走道走着。
五年了,容说没有想过会在N市医院见到他,内心挺慌的,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犹豫着,他们就这样擦肩而过。
拥着容说的男子古易延忽然转过身让她爬到背上,背着她走,脚步稳重而缓慢,容说在古易延宽厚结实的背后,轻轻的说了一句阿延,我想我的孩子。
古易延挪出一只手怜惜地轻轻拍着容说,安慰她,乖女孩,坚强点。尽管古易延知道她的脑海早已放空 。
容说以为步与宁没有看到她,若她再细心点就会发现步与宁的拳头揣得紧紧的。
五年前,负气骂她离开,而他每天无不在悔恨中度过,突然见到她,恍若在梦中。
他转过头,眼睛微眯,视线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她,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能令他好不舍。
她怎么会在医院,她还好吗,她好像瘦了好多,她好像有爱人了,应该忘记自己了吧,那个男人看起来对她非常好。他有好多好多话想问她,而现在的时机不对。
恍惚间直到他身边的女子扯了扯他的衣角,他才回过神来说走吧,扶着身边大腹便便的女子向妇产科走去。
容说他们回到家里,容说坐在沙发上,古易延倒了一杯热开水给她“是他。”
“是他。我没有想过还会遇见他,阿延,怎么办?突然发觉自己爱着他,一直,很爱。”她捧着水杯仰头望着古易延,表情惊慌。
古易延甚少看到她这个样子,至少相处的五年她都是从容的。
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坐到她的旁边揽着她,古易延很了解她的过去,容说对他亦云。在五年前跟着容说回来的时候,就知道她的一切,一开始不敢相信,她竟然对还是陌生的他诉说了自己一切。
那时候容说就一个人,没有一个朋友,许是压抑到极点,无法不说吧。
容说闭上眼睛静静靠着古易延。古易延回拥她,气氛静谧,画面极其温馨。
夏天的微风吹过,一阵花香扑鼻而过。
午觉醒来,古易延与容说都默契地闭口不谈在医院事情,似躲避,又似遗忘。
五年前古易延跟着容说来到N市。凭着自己的专业,很快找到一份工作,现在是一名软件设计师。
平时不用到公司,只有在设计完成的时候把东西交给公司就可以。工作五年,存款很可观。而他在G市的房子也早已出售。
和容说商量过,他与容说各拿出一笔钱在N市买了一套房子,两房一厅。N市是个二线城市,比起一线城市,房子便宜很多。
一开始的冷清空旷,五年来被容说一点一点地赶走,容说很用心地布置出一个温馨的家。
他们惺惺相惜度过了5个年头,5年相处一点一滴堆积起亲人般的深厚感情。容说于他是很重要的人,而他在容说心里是一个不可切割的一部分。
他们都打定主意,两个人相扶持地过完这辈子。如果他和他都没有出现的话。
工作的原因沈七留在N市。随着邱楚然的肚子越来越大,无法两边跑,沈七只好把他老婆邱楚然托付给步与宁,让他来N市陪着邱楚然到医院产检。
步与宁把邱楚然送回沈七的住处,沈七已经回来。
回到暂住的酒店,躺在床上,神情游离,心情难以平复。
5年了,做梦都想见到容说。有好多话想对她说,想跟她说对不起,想要抱抱她,想问她是否还能再爱他。
白天在医院见到容说,他以为又是幻觉,这次不再是,真真切切的一个人与他擦肩而过。他错过了吗?她已经有了老公。
步与宁在医院趁邱楚然产检的时候,到过李医生的办公室,问清楚,他记得李医生的话:“你是谁啊,我们不能透露病人的消息的。这是职业操守,很抱歉。”
他无从得知容说为什么在医院。
“那个男人是她老公吗?”他问。
这个不是病情不能不说,于是李医生说了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